沈家檸微闔了下眸,不在遮遮掩掩,光明正大地推門走進病房。
房間里還殘余著一股血腥味,散不去,而且玻璃很碎了一個大窟窿。
一分鐘不到,有幾個護士進來,把郁北瀝推到了另外一間重癥監護室。
沈家檸跟在他們身后,視線一直追隨著郁北瀝。
到了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