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放心吧,我給你的紫金鐲子不到虛無鏡是不會讓別人看出來你有什么實力的。”云墨痕在樓挽卿的話落便接上了一句。
而湯圓兒則是鄙視的對云墨痕道:“你那破鐲子怎么能和主人的九蓮空間比,有九蓮空間在,主人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不管你是什么實力,只要你不用玄力,任何人都查不到你的實力,看起來就像廢材一樣,當(dāng)然,如果你要是愿意,別人也可以知道你的實力的。”
聽著湯圓兒的話,樓挽卿愣了一下,“那九蓮空間豈不是特別的牛掰?”
“那是當(dāng)然,主人你看到那座蓮塔了嗎?那座塔可不是一般的東西,除了第一二層是普通空間以外,其它的可以說是一個試煉空間。”湯圓兒說的很是自豪,“空間的歷史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第一層是放雜物的,進去以后就像一個地宮一樣,很豪華。第二層放的都是書籍,什么樣的都有,有的書籍,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找不到了。”
“看來卿卿還真有寶貝,相比我給你的,只怕是……”聽著湯圓兒的話,云墨痕笑了一下,嘴上雖如此說,心里卻不是這樣覺得,反而為樓挽卿高興。
“但是主人,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只解開了第一層的,而蓮塔,據(jù)銀家所知,實力最好的也不過才解到第五層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湯圓兒雖然很不想打擊樓挽卿,但是這些常識卻不得不和她說,“除了那蓮塔需要解封,其他的都是受主人的控制。”
樓挽卿嘴角抽搐了一下,聽藥神的意思,能得到這個空間也是一種造化,而她凡品大宗師的實力才解開蓮塔一層的普通空間,那解開第五層的那位,實力……虛無鏡?
“主人也別太灰心了,如今九蓮空間的元素力比外界的高,主人修煉的時間又比外界的多,而且主人還小,以后有的是時間慢慢來,而且啊,解空間也不是完全靠實力,有時候呢,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湯圓兒并沒有出過空間,不過它懂得,大多都是藥神教它的。
“卿卿,湯圓兒說的不錯,你不必想太多。”云墨痕打理好自己,再將樓挽卿從溫泉里抱出來,把衣服給她換上,為了梳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鬢。
“我那有想什么,我不過是在想我哥哥罷了,他那么疼我,從小將我拉扯到這么大,我從來還沒像這一個月一樣的讓他擔(dān)驚受怕過。”樓挽卿說起樓挽煜,總覺得對樓挽煜有一種虧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占了原主的身體而生出來的感覺,還是因為原主遺留在身體里的執(zhí)念。
云墨痕聽著樓挽卿如此一說,也想起他抱著樓挽卿的時候,樓挽煜那種想抱回樓挽卿,卻又對他的忌憚的眼神,突然覺得,他對樓挽煜有些過分了,雖說他想時時刻刻的抱著樓挽卿,但樓挽煜到底是她哥哥。
“打理好了,想他就出去吧,我們進來的時候還未天明,如今怕是已經(jīng)明了。”云墨痕嘆息一聲,又想起他已經(jīng)離開魔宮一個月,只怕還有很多事要他回去處理,“卿卿,我已經(jīng)出來很久了,只怕一會我就要回去了,但我到底是放心不下你,等我離開前,先帶你去找?guī)字粚嵙玫哪ЙF,有魔獸護著,我也能放心些。”
“好啊,我沒意見。”樓挽卿也沒有拒絕,如今她就是一個差不多快殘廢的人,雖說有實力,但到底不會用,如果有實力好的護著,她也會放心些,再一說,她如今魂魄不穩(wěn),不能使用音功,而又才受了反噬,結(jié)界也不能用,身邊有實力好的,云墨痕也放心不少。
樓挽卿意念一動,云墨痕便抱著樓挽卿出現(xiàn)在帳篷里,而以樓挽卿現(xiàn)在的實力,她一下子便知道,云墨痕帳篷外面站著的人是她的哥哥,樓挽煜。
云墨痕抱著樓挽卿出去,卻沒有看樓挽卿給他使得眼色,對著樓挽煜道,“卿卿已經(jīng)沒事了,我也有事該回去了,但你現(xiàn)在的實力太弱,無法保護好卿卿,我?guī)フ規(guī)字猾F,你帶著人先在這里等我們片刻。”
話說完,也不等樓挽煜回答,云墨痕便抱著樓挽卿一個閃身便走了。
夜生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也沒有說什么,看了一眼天色,走過來對著樓挽煜行了一個禮,“少爺去休息吧,屬下先收拾東西,等小姐回來了我們再上路。”
樓挽煜也無奈,雖然云墨痕的話難聽,但話糙理不糙,他確實沒有本事保護好妹妹。
樓梵兒打柴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云墨痕抱著樓挽卿出來,而樓挽煜也坐在一邊的樹下修煉,夜生一個人忙著收拾東西,愣了一下,走到夜生身邊問,“那位公子和挽卿妹妹呢?”
夜生看了一眼這個纏著少爺不放的女人,略微皺眉,“姑爺帶著小姐出去了。”
夜生這句話完全就是故意的,別以為她沒有看出來這個樓梵兒看云墨痕的藥神,可云墨痕明擺著眼里就只看得到他家小姐一個人,雖說以后的事他管不了,但是眼前的事情他還是站在小姐這邊的。云墨痕的強大他是知道的,有這個強大的人護著,他家小姐就算是廢材也沒人敢對她如何。
樓梵兒皺眉,“挽卿妹妹還小,你作為她的侍衛(wèi),怎么可以敗壞她的名聲。”
“小姐不在乎這些。”夜生不買賬。
是的,他家小姐要是在乎,也就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著太子未婚夫的面和云墨痕曖昧不斷了。
“而且就算在乎你也管不著,小姐已經(jīng)被你樓家趕出來了。”夜生冷笑一聲,他可沒忘了這茬。
“你……”樓梵兒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說了,的確,她管不了樓挽卿的事情,不止是因為樓挽卿已經(jīng)被樓家趕出來了,還因為,樓挽煜作為親哥哥都不管,她又有什么立場?
看樓梵兒消停了,夜生這才又開始收拾東西,表面上還是一副冷冷的模樣,心里卻有些翻騰的厲害,剛剛他在收拾云公子的帳篷的時候,那件他為小姐置辦的衣服上有很多的血跡,而且?guī)づ窭镞€有淡淡的血腥味。
他猜測著,那血……約摸就是他家小姐的,他就知道,他家小姐一介廢材,被白家那些人那么圍著攻擊,當(dāng)時就吐了血的,怎么可能沒事。而云公子一直抱著小姐,只怕是為小姐治傷,雖然他不知道云公子與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又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但是他卻知道,誰都可能會害小姐,唯獨云公子不會。
“喂,你有那么急嗎?沒看到我哥哥那擔(dān)心的眼神嗎?”樓挽卿剛被云墨痕帶走,就不滿的數(shù)落起云墨痕。
“話雖如此,但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回去,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你既然已經(jīng)能走了,我也該回去了,早一點解決你這里的事,我也踏實一些。”云墨痕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dāng)然。
云墨痕在一處森林里停下,看了一眼散發(fā)著寒意的洞口,低頭問樓挽卿,“害怕蛇嗎?”
樓挽卿搖搖頭。蛇這種東西,她兩歲半的時候還拿著當(dāng)玩具“玩”死過很多。
“里面有一條圣獸三階的白玄蛇,雖然實力在我看來還配不上保護你,但是在這種邊遠(yuǎn)的小地方,已經(jīng)是難得一見的了,你就將就著吧。”云墨痕抱著樓挽卿說的很是嫌棄,身上的氣勢去水一樣的放開來,四周的魔獸都不敢出來,而且還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
“……隨便。”樓挽卿有原主的記憶,也知道圣獸的尊貴,可聽著云墨痕如此一說,樓挽卿眼角直抽搐啊。
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進去到洞里的時候,樓挽卿看著洞壁上的冰晶,有些發(fā)冷,“這是冰系的?”
“不錯,一會我把它抓上來,你便契約它。”云墨痕點點頭。
“契約?我不會。”樓挽卿搖搖頭,她會的契約都是血族傳承下來的奴隸契約,至于契約獸,她還真的不知道。
云墨痕愣了一下,“沒關(guān)系,我教你。”
云墨痕進到冰洞的最深處,騰出一只手往冰洞里的水上一抓,水里的白玄蛇便被云墨痕抓了出來,沒有半分憐惜的仍在地上,“咬破手指,一會跟我我念。”
“好。”樓挽卿點點頭,咬破手指。
云墨痕指尖一動,樓挽卿的血便飛到玄蛇的頭上,云墨痕眼神凌厲瞪了那條眼中有怒火的蛇,口中一字一頓的念著古老的契約。
樓挽卿相信云墨痕是不會對她不利的,也跟著云墨痕念。
以后在以后,樓挽卿就只會一種契約還是云墨痕教她的,是最下等的主仆契約,可跟她契約的獸都特別的覺得榮幸。
成功契約了白玄蛇以后,云墨痕又帶著樓挽卿又契約了三只獸,其中有一只萌噠噠的火狐,還有一只呆萌的老虎,一只麻雀。
“小姐,我們被狼群包圍了……”一道聲音突然的響起,樓挽卿戳了一下云墨痕,“去看看。”
云墨痕點點頭,抱著樓挽卿停在一顆樹上,看到一群狼圍著兩個水靈靈的姑娘。
而樓挽卿看到那個穿著白衣的姑娘腰間掛著一個玉佩,眼神特好的樓挽卿看到,那個玉佩的款式和她哥哥腰上掛著的那個一樣,不同的是,被狼圍著的這位的玉佩的玉質(zhì)比樓挽煜的好。
在思量間,一群狼已經(jīng)向著那兩個姑娘撲過去了。
樓挽卿氣沉丹田,手里運起銀色的玄力,手腕一翻,就將入群狼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