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玦小姐真是才識過人,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可以同梓玦小姐共舞一曲?”一個英俊的男人正在邀請著坐在一邊的女人,女人微微一笑,搖搖頭說:“抱歉我很累了,想要去休息一下。”
男人雖然遺憾,不過也沒有說什么,只能去找下一個舞伴。
白梓玦,白家的大小姐,也是這一代白家唯一的女孩兒,繼承了家族百分之十的股份,是白氏集團的股東之一,有一個比自己年長十五歲的哥哥白羽宸,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白羽琨,可謂之是人生贏家。
她從小就十分聰明,而且讓人贊嘆這個孩子的韌勁,父親死后一言不發(fā),打理好家族的瑣事;祖父死后的葬禮也是由她一手操辦,為人賢惠、能干、謙虛、溫和,有見識、膽子大骨子里還有一股傲氣,而且身家還不錯,是豪門媳婦兒的不二人選。
可是再多的贊嘆又有什么用?
在外人眼里她是個高傲的女王,可是在她自己眼里和自己的兄弟比起來自己卻是一個十分可憐的人,自己的哥哥有美滿的家庭、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兒女,自己的弟弟也有一個漂亮的妻子,最近他們好像要生一個孩子了吧?
就連李嘉誠這個私生子,過得都比自己要好,私生子又怎樣?那不也有奮斗下去的目標?
相比之下,自己就是一個孤家寡人,28歲了,沒有一個男朋友,可是事業(yè)卻蒸蒸日上。
有的時候白梓玦甚至在想,如果事業(yè)多點波瀾也好呀,這樣至少不至于這么無聊了。
她也想過要自己生一個孩子,可是白羽宸卻不同意,因為在豪門,不能要一個父親不明的孩子。
白梓玦也知道,所以她也沒有強求,只是自己默默的承受著這份孤獨。
也不是沒有戀愛過,只是她早就不相信愛情,因為自己的父母,雖然父親早已去世,可是給她帶來的傷害卻是不小的,也是因為父母早期的“教育”,讓她不再相信愛情。
對于她來說,男人和女人是沒有什么差別的,這些都只是用權利以及金錢都可以解決的事情,可是因為如此她的第一任男友和她分手了。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情!你簡直是在玩弄我的感情!”這是他給自己留下的一句話,并且把一張張銀行卡甩在了她的臉上。
“你就是個賤人!你根本不配成為白家大小姐!”這時第二任男友給自己留下來的話,因為某種原因,她懷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個不能說的人。
經(jīng)歷了這些之后,她漸漸的不再去相信愛情,因為他們都是敷衍的,他們都沒辦法理解自己的苦楚,只會冷嘲熱諷說一些風涼話。
白梓玦喝了酒,她到了屋頂?shù)奶炫_去吹了吹風,冷風拍打這她的臉,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清醒了不少,然后轉(zhuǎn)身下樓,準備回家。
白梓玦坐上了自己家的蘭博基尼,很快,司機啟動了車,車子在路上飛馳,而意外也隨即而至。
這時候一個小孩橫穿了馬路,司機猛打轉(zhuǎn)向盤,車子從高架橋上飛了下去,墜入了水中。
爆炸聲響起,白梓玦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冰冷麻木,等到最后是疼痛,還有最后的一種解脫。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死了。
她后悔么?她不后悔,因為她殺了自己想要殺的人;她失落嗎?有一點,因為哥哥也好弟弟也罷,他們都不需要她,就算沒有她,他們也可以做的很好;她難過嗎?不難過,因為她想要做的都做了,也算是名流千古了。
可是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空虛,她沒有愛人,沒有孩子,這就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懲罰。
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放入華麗的棺材里面,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嘆息,這么好的一個女孩就這樣死了,真是天妒英才。
白梓玦看著這些人,心里無比的平靜,她嘆了口氣,想到:或許自己的命就應該到這里吧?
“阿姨,”白羽宸的聲音傳入了白梓玦的耳朵里,“當年的事情,是您自導自演的么?”
坐在白羽宸對面的女人是白梓玦的母親——木紋媛,看著年齡應該就比白羽宸大不了幾歲,她的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了,她看了一眼白羽宸,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說到:“是,當年的事情,是我自導自演的。”
“是我讓凌偉對我做了那些事情,演的一場好戲,只有這樣才能讓阿玦徹底長大,只有這樣才能讓阿玦活下來!”她毫不掩飾,直接說出了真相。
白羽宸一言不發(fā),直直的看著木紋媛,木紋媛毫不避諱他的目光說到:“白羽宸你別這樣看我,你能坐在今天的位置上也少不了阿玦的功勞,就算沒有功勞,阿玦對你也有苦衷!我這么做也是為了阿玦好!”
不是凌偉強迫的媽媽,而是媽媽自導自演,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伴隨著這個問題,白梓玦的思緒變得十分混亂,身子也變得越來越重了,感覺就像是一個人墜入水里,無法掙扎,只能靜靜的等死……
“醫(yī)生,我姐姐的手指剛才動了,她是不是要醒了?”
“不一定,還要看病人自己是否有意愿醒來,也很有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不論用什么辦法,都要讓她醒來,多少錢我都會買單。”
熟悉的聲音傳入白梓玦的耳朵里,她想要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十分困難。
“那個女人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我要把她宰了!”
“別著急,這種事情還是要讓當事人解決較好。”
白梓玦終于整開了眼睛,她看了看四周這里是醫(yī)院,她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她看見了自己的家人。
白羽宸,白羽琨,李嘉誠還有白羽宸的妻子——陳韻淑,她開了口:“哥,哥哥……”
“醒了。”醫(yī)生對白羽宸說到,白羽宸看向了白梓玦,白梓玦也看向了白羽宸,白羽宸蹲下問到白梓玦:“你感覺怎么樣了?”
“渴……”白梓玦小聲的說到,白羽琨馬上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接過水,可是水杯卻掉在了地上。
她之前是死了吧?她確實是死了吧?現(xiàn)在這又是什么情況?
重生。這個詞進入了白梓玦的腦子里,她這算是重生了么?不過也沒什么,這只不過是把過去的游戲重玩一次而已,不過……那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醫(yī)生把白梓玦扶了起來,讓她坐在床上,開始為她做檢查,一全套檢查下來后,醫(yī)生說到:“完全正常,只是有輕度腦震蕩而已,靜養(yǎng)幾天就好了。”
白梓玦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確認了自己的年齡,現(xiàn)在她是14歲,自己這樣應該是那次自己被父親白旭桀養(yǎng)的情人從樓梯上推下來了。
那個情人叫什么名字來著?哦,林玫瑰,一只鄉(xiāng)下的麻雀,攀上了白旭桀這個高枝兒,自然不會輕易的松手,再加上白旭桀對她疼愛有加,自己也生了個女兒,可是她的女兒卻一直不受白旭桀待見,她們娘倆自然把脾氣全都發(fā)泄到了白梓玦的身上。
白梓玦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然她上一世也不可能那么出名,她之前把這兩個人怎么樣了?哦,對了,她把林玫瑰的女兒林薇也從樓梯上推了下去,然后還把林玫瑰也推了下去,讓她再也懷不了孩子了。
白梓玦冷笑,看來重生也沒什么不同,只不過是把過去玩過的游戲重新玩一次而已。
醫(yī)生喂了她幾口水,白羽宸問到白梓玦:“感覺怎么樣?”
“沒事,哥哥我很好,您不用擔心。”白梓玦平靜的說到,臉上露出了微笑,重來一次,自然就比較輕車熟路了,不必那么拘謹。
“好,你有事就給我們打電話,現(xiàn)在本家那邊還是有些麻煩,父親也不可能都管著你,所以自己適應一下吧。”白羽宸的這句話就算是給白梓玦提一個醒了,現(xiàn)在家里沒人,你怎么鬧也沒人去管你,她前一世,就是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才會被林玫瑰再多欺負一個月。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既然知道了一些規(guī)矩,前世再怎么說也是二十八歲的老姑娘了,說什么也不能再讓那幾個賤人欺負。
白羽宸帶著自己的妻子和白旭桀回到了本家,這里只留下了私生子李嘉誠,還有白羽琨和林玫瑰母女。
很快白梓玦就出院了,回到家沒有白旭桀的撐腰林玫瑰母女自然是一個比一個囂張,根本不拿白梓玦當人看。
“回來了,把爸爸給你的東西都給我!”林薇站在二樓居高臨下的對白梓玦說到。
白梓玦直接走到了樓上,她看著林薇,白梓玦本來就是那種高挑型美女,小時候的身高自然比同齡人高,她冷冷的看著林薇,看的她心里發(fā)毛。
“你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揍你!”林薇舉起了自己的拳頭,向白梓玦打去,卻被白梓玦一把抓住,然后直接推到了樓下。
林薇骨碌碌的滾到了樓下,她的腦袋直接撞到了一邊的柱子上,馬上就出了血。
“阿薇!”林玫瑰馬上跑了出來,抱住了阿薇,大聲的叫到,檢查了一下林薇的情況沒什么事情,她馬上叫了救護車,然后還不忘瞪白梓玦一眼。
“白梓玦我告訴你,阿薇要是有什么事情我和你沒完。”林玫瑰大聲的喊到,可是下一秒迎接她的卻是一個水晶煙灰缸,直接砸中了她的腦門,頓時血液噴涌了出來。
“和我沒完?你就是一個被包養(yǎng)的情人,你有什么資格跟我沒完?區(qū)區(qū)一條我爸爸養(yǎng)的寵物狗,還想要站在主人的身上?我看你究竟想要怎樣?”白梓玦的話讓林玫瑰嚇的打顫,這是她的錯覺嗎?這個丫頭好像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這感覺就像是地獄里面的閻王。
“那你怎么能這樣對阿薇,她再怎么說也是你爸爸的女兒啊!”林玫瑰開始拿出白旭桀做擋箭牌,可是白梓玦根本不怕。
白梓玦冷眼看著這兩個人,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說:“我爸爸的女兒?我爸爸不是只有我一個女兒么?她又不姓白,又沒入族譜算什么我爸爸的女兒?”
這時候救護車趕來了,林玫瑰也不和白梓玦廢話,只要林薇還活著,那自己以后就不怕成為不了白旭桀的女人,等到時候自己再給白旭桀生個兒子,白家還不都是自己的了?
“你給我等著!”林玫瑰撂下這句狠話就離開了那里,只留下了冷眼相看的白梓玦還有一臉吃驚的白羽琨和李嘉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