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去白家村?那把我也帶上吧!”白梓玦笑著對白羽宸說到,當時已經(jīng)是白老爺子死后半年了,白梓玦基本退出了白家的舞臺,退居幕后開始畫畫、練字、旅游……干一些退休人士干的事情了。
“啊?還是不要了吧,你也知道阿琨對于經(jīng)商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還你來持家吧。”白羽宸這樣拒絕了白梓玦,雖然白梓玦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不過卻也沒說什么,她也知道白羽琨不是這塊料,所以也就和白羽琨一起留下來了。
直到兩周后,白羽宸和陳韻淑從白家村回來,他們兩個看自己的眼神就十分復(fù)雜了,而且白羽宸對自己也漸漸疏遠了。
更讓白梓玦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是,白羽宸開始把她名下的資產(chǎn)一點一點的剝奪回去。
“最近公司財政有點問題,阿玦把你的鉆石礦還給哥哥吧,哥哥以后再還給你。”
“你嫂子心情不太好,她說想要你的非洲金礦,所以……”
“阿玦,阿琨要結(jié)婚了,要是不給那孩子娘家點東西,估計他們會認為我們小氣,所以你要不把你的房產(chǎn)讓出來幾個吧。”
上一世,在她的妥協(xié)下,她手下的資產(chǎn)有一部分已經(jīng)被白羽宸拿走了,就連股份也被白羽宸從百分之二十消減到百分之十。
現(xiàn)在她聽了白老爺子的話,白梓玦算是知道白羽宸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了,很有可能在白老爺子偷偷的把這些首飾給白羽宸的時候他就開始對白梓玦有些排斥了。
那應(yīng)該是什么時候呢?哦,對了,大概是他們打敗了白老夫人的第三年,那時候,白老爺子再過一年多也就要去世了。
看來自己一直相信的哥哥也欺騙過自己啊!呵,真是可悲,果然在豪門當中不摻雜其他東西的感情是沒有的。
上一世,她還在好奇,為什么白羽宸會選擇一個平民做妻子,而且這個平民還是白羽斐的前女友!這真是不怕亂啊!
可是到后來,白梓玦就知道了,陳韻淑是顏家二十多年前遺失的大小姐,而白家的子孫和顏家的子孫算是指腹為婚了,而且已經(jīng)過去好幾百年了,不過兩家生下來的都是兒子,白家的女兒也斷斷續(xù)續(xù)的夭折了。
直到顏家的大小姐顏如玉的出生,這才讓兩家都有了希望,白羽宸比顏如玉大那么多歲,他不可能不知道顏如玉的存在。
他和陳韻淑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個意外,之前的事情應(yīng)該算是白老夫人的算計,她一直在算計讓陳韻淑和白羽斐在一起,可是最后卻便宜了白羽宸,因為她手下的人把陳韻淑送錯了房間……
白羽宸也自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這個人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他和陳韻淑上床了。
等到后來白梓玦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她臉皮薄,之前對陳韻淑做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道歉,只能在暗處不停的幫助陳韻淑,可是每次陳韻淑都以為是白羽宸做的,她就這樣做了別人的嫁衣。
現(xiàn)在想想,自己上一世也不怎么聰明呀?她心里感嘆道,不過她也不怨白羽宸,本來豪門里面的事情深似海,白羽宸能對自己有六分好就夠了,至少比一分沒有好。
而且碰到了一個和先祖長相極其相似的人,自己也難免會慌張吧?難免會擔心她會搶走自己的一切吧?難免會對她有些排斥吧?
想到這里白梓玦也就釋然了,雖然上一世白羽宸這么排斥自己,可是也沒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是么?反而是自己,之前一直都在欺負陳韻淑。
想到這里白梓玦忍不住吐了吐舌頭,看來這一次要好好的補償一下陳韻淑了,畢竟長嫂如母嗎。
白梓玦回過神又看向了白老爺子,白老爺子也看著白梓玦,然后嘆了口氣,說到:“之前以為這血玉平安扣丟了就再也找不回來了,可是現(xiàn)在卻回來了,也算是一種緣分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這些都給你了。阿玦,要好好保存這些東西。”
白梓玦心下一驚,看來自己這一次找到血玉平安扣不只是自己的幸運,而是直接給自己以后的道路開通了一個金手指啊!
看著白梓玦略微有些猶豫的深情,白老爺子拉過白梓玦的手說到:“阿玦,這算是天意,你也別和爺爺客氣,收下吧,反正我也是一只腳踏入棺材的人了,留著這些東西也沒用。”
白老爺子都這么說了,白梓玦要是在拒絕就顯得虛偽了,她點點頭,說到:“那就謝謝爺爺了。”
“好了,我這把老骨頭也該休息休息了,你們也回去休息吧。”說完白老爺子就和羅商離開那里,流下了那堆首飾。
白梓玦看向了白旭桀,她平靜的說到:“這些東西還是讓爸爸幫我保管著吧,我還小還保護不了這些東西,等到以后我長大了,爸爸再把這些東西還給我吧。”
白旭桀點點頭,贊許著自己的女兒,然后又看向了白羽宸,然后緩緩的說:“羽宸,這個就由你保管吧,以后再還給阿玦。”
“爸爸,這種東西還是讓阿玦自己處理吧,既然她能找到這個血玉平安扣那么她就一定是個大孩子了,讓她自己處理也是妥當。”白羽宸馬上對白旭桀說到,很明顯他們都不想要這個燙手山芋,畢竟要是弄丟了可保不準白老爺子的火氣了。
“爸爸,”白梓玦對白旭桀說到,“這個東西我們給媽媽如何?”
“你是說木紋媛?”白旭桀問到白梓玦,白梓玦點點頭。
白旭桀仔細想了想,確實,木紋媛現(xiàn)在在歐洲,白老夫人就算再怎么多疑也不會懷疑到她那邊去,畢竟她已經(jīng)和白旭桀離婚十四年了,這期間也來看過白梓玦和白羽琨,不過都沒有什么大動靜,白老夫人也漸漸的對她不上心了。
白旭桀點點頭,表示贊同,沒再說什么,白梓玦接著說到:“爸爸,這些是我找到的裝血玉平安扣的盒子里的信件,您看看吧。”
白旭桀結(jié)果信件,看了一會兒臉色就黑了一分,等到全看完,他的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了。
“你給咱爸看的是什么東西?”白羽宸看著自己父親黑如鍋底的臉,小心翼翼的問到白梓玦,白梓玦在他的耳邊說到:“林玫瑰和白老夫人勾搭的信件。”
“回去之后,估計父親要把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丟出去吧?”白羽宸在一邊猜測到,“估計會被弄到公海去了。”
“同感。不過嫂子呢?她在那里?”白梓玦問到白羽宸,白羽宸看著白梓玦鬧著后腦勺,說:“你不是討厭她么?”
“那是當初不成熟,現(xiàn)在我長大了,以后我也要多和嫂子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啊。”要不然以后我估計會被你虐的很慘。當然白梓玦這句話是不敢說的,她現(xiàn)在還記得上一世他是怎么對付欺負過陳韻淑的人的,當然,白梓玦算是個例外了。
而且之后白家的一切都會是白羽宸的,所以和他作對可沒什么好處。
白梓玦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可是要討好白羽宸了,她可是記得上一世白羽宸被陳韻淑在大雪天光著上身跪在搓衣板上整整一個晚上。
所以說妻奴的痛點是什么,就是老婆!以后可不能在欺負陳韻淑了,要不然估計別說是百分之十的股份了,就連百分之一人家也不一定會給自己。
想到這里白梓玦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白羽宸一眼,然后沒有說什么,反而把矛頭轉(zhuǎn)向了白旭桀,她問到:“爸爸,您準備怎么辦?”
白旭桀冷哼,把信紙全都點燃,然后冷冷的說到:“看來回家之后要好好的整理一下家風了。”
白梓玦笑了笑,這才是她的父親,一個鐵血君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父親!
想到這里,白梓玦就感覺輕松了不少,因為惡魔生下來的還是只能是惡魔啊。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讓她很在意,那就是上一世沖到她車前的孩子,那個孩子……她看著十分眼熟,估摸著應(yīng)該是那個世家的孩子,所以看來她的死也不全是意外。
那么究竟是誰要算計她?算計她的理由又是什么?
白梓玦猛的記起,上一世,白老夫人沒死!
可是就算她沒死,她的兒子被白羽宸找到,白羽斐這個有用的孫子也全都被殺死了,她的臂膀全都被處理掉了,那么又是誰會在背后幫她這么一個孤家寡人?
她腦中閃過一個人,李嘉誠。
雖然說他不可能背叛白家,可是他的媽媽是誰?這一點白梓玦上一世可不知道。
現(xiàn)在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對李嘉誠的了解可謂之是少之又少,她只知道李嘉誠是白旭桀的私生子,只知道他比自己大十歲,其余的她一概不知。
看來自己上一世算是自視甚高了么?白梓玦笑了笑,不過沒說什么,只是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等待著下一步的路數(shù)。
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被改寫了,那么結(jié)局就定然會不同,既然如此,這場游戲也就和之前不同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全身心的投入進去,開始一個新的游戲了呢?
畢竟人生能重玩一次的人少之又少,而且自己前一次游戲還是BADEND,這一次她不弄一個HAPPYEND,可對不起自己啊。
“你怎么這時候給我打電話?萬一讓別人聽見了怎么辦?”這時候白老夫人的聲音傳入到了白梓玦的耳中,她皺眉,白老夫人究竟是在和誰說話?
根據(jù)好奇心的指使,白梓玦跟著白老夫人到了她的房間門口,開始偷聽她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