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央無語:“我偶爾也要去上朝啊,不然我這個官當的跟個擺設有什么不同?”
“你本來就是擺設,我娘說的!”
“你!”烈央被新月氣的渾身發抖,又坐回了床上:“哎,你說對了,我本來就是擺設,我要去醉仙閣,別攔我!”
新月擦干眼淚:“好啊,那你也帶我去,我問問醉仙閣的媽媽還要人不,今晚把初夜賣給你好了,以后我陪你怎么樣啊?”
烈央聽到新月要去青樓賣身,氣的臉都發黑了,怒喊道:“不用,我說你這個丫頭真是有意思,你干嘛非得纏著我,我找姑娘關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我大你多少歲啊,你知不知道我烈央睡過的女人有多少啊,你說你都不了解我,憑什么說喜歡我啊,上趕子啊你,又不是嫁不出去!我就活該救你是不是啊?”
“你就不怕得花柳嗎?娶個媳婦不好嗎?”
烈央翻了個白眼:“得花柳我也樂意,我死了都不用你管!”
新月伸手壓住了烈央進宮的腰牌認真的說道:“你娶不娶我?”
“不娶,你乖乖睡覺!別鬧!”
新月點了點頭:“好,你走吧,我睡覺,我懶得跟你鬧,你說的對,你那么老,我嫁給你,沒有好處,還那么花心!”
烈央應聲后,松了口氣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沖著門外走了去,新月一把抓住了偷來的腰牌,把手縮進了被子里,躺在床上安心的睡覺了!
出了房的烈央,在外面待了很久,見新月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就離開了府邸去了醉仙閣。
可這一夜,在醉仙閣喝酒的他,總是會不放心的跑出來看看,就怕新月跑來了,終于,一夜過去了,烈央也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夜,天亮的時候,陪酒的女人們都已經睡著了,烈央站起來,晃晃悠悠的出了醉仙閣,回到自己府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新月!
烈央推開了門,走了進來,看著凌亂的床鋪心里咯噔了一下,臉也瞬間變了樣,大步走過去提著被子抖了抖,新月,不見了!
烈央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腿一軟,倒退了好幾步,腦子里想象了無數個新月穿著醉仙閣女人們的衣服,站在閣樓拍賣初夜的場景,氣的手持長劍出了屋子,轉眼間,身上的衣服變成了一身黑色的戰袍,飛去了醉仙閣。
……
醉仙閣門口聚集了好多人,噼里啪啦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媽媽打著哈欠從房里走了出來:“干嘛啊干嘛啊,拆房子啊?”
樓下的場景,讓媽媽睡意全無,目瞪口呆,桌子茶杯都碎了一地,烈央穿著戰袍,手持長劍飛上了閣樓,抵在了媽媽的脖子上,瞳色全都變成了黑色,包括眼白,媽媽害怕的用扇子輕輕推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烈央開口發出了倆個聲音,一個雄厚,一個本音:“小萌呢?”
媽媽害怕的渾身發抖:“小萌是誰啊?我不知道啊,爺,刀劍無眼,你小心點啊!”
“我在問你一次,小萌呢?我昨晚帶來的那只狐貍,她在不在你這里!”
媽媽強撐的微笑道:“沒有啊,那只小狐貍,根本就沒有來過!”
烈央恨的嘴角發抖,長劍一轉,媽媽的妖力就被一點點吸進了長劍:“我在問你一次,小萌呢?”
媽媽的臉被吸的慘白,在妖形和人形之間閃現著,痛苦的回答道:“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說,的小萌在哪里,她沒來過醉仙閣!”
烈央的劍,是弒神劍,每殺一個神,或是一個妖,劍的威力就越大,也是世間煞氣最重的神器,而且也是無法銷毀的利劍,除非九尾狐的血,才能摧毀,劍的威力,如果大過主人,那么人的心智就會被劍控制,也正是因為這樣,玄晟不要他上朝,也不要他參戰,就怕他的心智,被劍控制了,并且下了一道封印!
媽媽的回答,是真的不知道新月在哪,烈央收起了劍,戰袍也幻化成了衣袍,轉身無力的走下了閣樓,看著已經升起的太陽,心里竟然有些失落,空蕩蕩的,嘴上喃喃的嘀咕道:“小萌,你走了嗎?”
……
玄宮門口,新月身上穿著烈央的衣服就跑來了,還因為衣服太大的原因被絆倒了好多次,新月走到玄宮門口,侍衛攔住了她:“來者何人!”
新月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從懷里掏出了腰牌,遞給了侍衛,并用酥軟的嗓音說道:“侍衛哥哥,我要見狐帝!”
侍衛拿著牌子,翻了過來,看到上面刻著的烈字就還給了她:“你在這里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
新月剛要跟著進去,就被另一個侍衛攔住了:“你不能進去!”
新月皺起了眉頭,撅著嘴巴問道:“我為什么不能進去啊,這是烈央的牌子,烈央都是飛進去的,我走著進去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讓開!”
侍衛擋在了她的面前:“誰知道你是不是偷的,穿的還這么不得體,借用你的話,我們愿意給你通報就已經夠給你面子了,別讓我把你扔出去!”
“哎,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我穿的是烈央的衣服,你覺得我能穿上他的衣服,會偷他的牌子嗎?”
侍衛用力的把兵器插在地上,嚇的新月閉上了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不在說話。
沒過一會,通報的侍衛便回來了,對新月說道:“跟我來吧!”
新月聽了,開心的沖著帶路的侍衛笑了笑,隨后沖著剛剛攔她的那個侍衛做了個鬼臉。
長亭里,薛穎跟清歌坐在圓桌前擺弄著玄晟的長琴,新月跟著侍衛進了長亭后,侍衛便鞠躬退了下去,新月新奇的東張西望的看著周圍的美景,清歌看著這個不知禮數的姑娘氣的用力拍了下桌子,厲聲道:“見了玄瑤姑娘還不下跪!”
新月回過神來,剛要下跪,就被薛穎攔住了:“別跪了,你叫什么?過來啊!”
新月哦了一聲,走了過來,一不小心踩到了衣角摔在了地上,薛穎站起來連忙走過來,把她扶了起來:“慢點啊,怎么穿這么長的衣服啊!”
說著,把新月扶的坐在了長椅上,新月尷尬的笑道:“我才剛剛能維持人形,沒有衣服,所以穿的烈央的衣服!”
薛穎一副八卦的樣子問道:“你怎么會有烈央的令牌啊,還穿著烈央的衣服啊,你倆做什么了?”
新月搖了搖頭:“我們什么也沒有做,就是因為什么也沒有做,我才進宮來找狐帝的!”
新月看著薛穎長得很漂亮,扶著臉癡癡的看著她,薛穎又說道:“能偷到令牌也很厲害了,你找玄晟做什么?”
新月癡癡的望著薛穎說道:“我要求狐帝給我和烈央賜婚,姐姐,你長得真漂亮!”
清歌深吸的一口冷氣,走過來勸道:“姑娘,且行且珍惜,烈央嫁不得,他可是個風流人!”
新月抬起頭來看著清歌,傻笑道:“我知道啊,可是烈央救了我的命,還給我渡修為助我成人,他是我的恩公,所以我要以身相許,嫁給他!”
“剛修成人形!”清歌驚呼出了聲:“烈央大人的口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了,竟然對小孩子都能下的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