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迎親的隊伍一大早就來了玄宮接走了新月,上午的時候,道賀的人紛紛前來,不單單有妖族的大臣,還有神族的仙友,烈央站在門口跟管家親自迎接著客人,身穿深藍袍子的灝宇入了烈央的眼,手上拿著包裹好的賀禮遞給了在一旁的管家,看著烈央開口說道:“呦!你這萬年的老色鬼,終于成親了!”
烈央禮貌性的鞠躬作揖道:“是天族太子??!”
灝宇冷哼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進了院!
烈府很是氣派,雖然大不過玄宮,不過也不遜色,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庭院就有十幾個,就連后花園都有倆個,一個在東,一個在西,請客的宴席被安排在了西邊的花園里。
而灝宇卻走去了東邊的花園,烈央也沒有去管,隨意他去哪里,反正,他也不怎么待見這個所謂的天族太子!
花園里,灝宇腳踩石子路,身邊的景象是鳥語花香,空氣十分的新鮮,花園里種滿了各類鮮花,花從中的下人們手提著水壺為花卉澆灌著,花園里的泥土也因為水的浸濕而散發(fā)著泥土的清香,泥土的香味摻雜著花香,使人提神醒腦!
而遠處,一條小小的河流邊上,一個身穿紅白衣的女子,赤著腳坐在河邊,倆只手向后支撐著,頭高高揚起享受著陽光的沐浴,可愛的小腳丫放在水里,每次晃動都會帶起水花,穿著很是平平無奇,可是頭上純金打造的珠花,看起來也不像是一般官宦人家的小姐,其實,那人正是薛穎。
灝宇輕輕走了過去,漸漸的,薛穎的半邊臉已經(jīng)入了灝宇的眼,看清了薛穎的半邊臉,他心跳動的格外有力,終于,沒忍住開了口:“姑娘,請問,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薛穎被突然闖來的人嚇的驚了一跳,從地上站了起來回過身子很是防備的看著那人,開口問道:“你誰???”
看清了薛穎的臉,灝宇的心恨不得要跳出了胸膛,開心的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薛穎的手喊道:“瑤兒姑娘?我終于找到你了!”
薛穎嚇的失足向后仰了下去,灝宇用力的拉緊了薛穎的手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抱著被嚇壞了的薛穎,并輕輕撫摸著薛穎的腦袋,嘴上喃喃的安慰著:“沒事,沒事,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放開你的臟手!”遠處,玄晟閃沖過來就一把拉過了薛穎,同時,一掌打在了灝宇的胸膛上,將他打進了河里,濺起的水花灑落在了二人的身上,玄晟難過的看著薛穎,薛穎緊張的搖頭解釋著:“玄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我根本不認識他!”
玄晟眉頭深鎖著,抬手輕輕撫摸著薛穎的頭發(fā),彎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我相信你,瑤瑤,我們回家!”
說完,剛轉(zhuǎn)過身的二人,就被從河里站起來的灝宇給喊住了:“你站住,把你懷里的女人,給本殿下留下!”
玄晟目光里閃著幽藍色的光芒,周身妖力四起,強大的力量逼得灝宇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玄晟冷冷的說道:“本帝的女人,誰也別想帶走,就算你天族太子,我也不放在眼里!”
“嘭!”玄晟剛說完,就又丟過去了一團狐火,灝宇伸手去擋,可結(jié)果,被打的身體穿過了石橋,水花四濺,足足被打出了十多米遠,倆岸的花木也被妖力給震的連根揚起,一片狼藉,而灝宇,也被打的半死不活剩下了一口氣!
玄晟一把抱起薛穎,就飛走了,沒過多久,聽到打斗聲的人都趕了來,天族的幾位仙家看到是自家太子連忙上前扶起了他,烈央看著滿園的狼藉和地上的星星狐火,心里也明白了是玄晟干的,所以沒有大發(fā)雷霆。
一位仙家走過來狠狠的瞪了一眼烈央,可是不敢跟妖族對抗,只好忍氣吞聲回了天庭!
一回到玄宮門口,玄晟就將薛穎放了下來,不說話,也不吭聲,一臉嚴肅的樣子,靜靜的看著薛穎,許久,薛穎慢慢的抬起了手,拉了拉玄晟的衣袖,聲音很是柔弱,有幾分害怕:“玄晟,我真的不認識他,他突然出來,把我嚇到了,我失足差點掉進河里,是他把我拉住的,然后我就嚇傻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把他推開,你就來了?!?/p>
玄晟嚴肅的表情,突然皺起了眉頭,伸手抱住了薛穎的臉,低頭就親了上去,力道特別的大,恨不得把薛穎融入自己的身體里,誰也別想在拿走。
沒過多久,薛穎有些喘不過氣了,開始用力的推著玄晟,玄晟注意到后,立馬分開來,可以呼吸的薛穎,開始大口呼吸著,好像每一口氧氣都很珍貴。
玄晟心疼的把她一把抱在懷里,很用力的抱著,緩過氣來的薛穎在玄晟耳邊輕聲問道:“你怎么了?”
玄晟搖頭:“瑤瑤,我吃醋了?!?/p>
玄晟的一句我吃醋了,讓薛穎的心用力的跳動了一下,瞳孔微張著,心里的感覺,猶如水滴落入水面靜止一般,很是美好,薛穎臉上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笑容,伸手懷抱住了玄晟,心里甜的同時,還摻雜著些許心疼。
許久,玄晟才放開了她,目光萬般柔情愛惜的撫摸著薛穎的小臉,很認真的說道:“瑤瑤,以后,我們就在玄宮里住著,在也不出去了好不好?我不想在讓今天的事情發(fā)生了,除了我,誰都不可以抱你,碰你,誰要是敢那么做,我就要他的命!”
玄晟的話,聽起來像個孩子一樣,可是薛穎,卻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有時候,玄晟這樣,讓薛穎心里還是很溫暖的,多少人,會把軟弱給別人看,而玄晟的軟弱,卻是薛穎。
玄晟伸手拉著薛穎的小手,緊緊的攥在自己手心里向?qū)媽m走了去。
烈府里,烈央安慰著慌亂的人群:“沒關(guān)系的,區(qū)區(qū)一個花園無所謂,大家還是去西院吧,菜也要上了,都去吃飯吧!”
客人們放下了心,推搡著去了西院,待人走光后,烈央抬手指了指被烈央擊碎的廢墟,隨后將手握成了拳頭,又松開做了一字的殺人滅口的手勢后,草叢里就飛出來了毒針,殺光了在東院做工的所有下人。
烈央目光兇悍,血紅的婚袍印在下人們的眼中,顯得格外刺眼。
烈央看著下人們都倒下后,才放心的離去。
夜里,喝的爛醉的烈央一腳踹開了喜房的門,晃晃悠悠的走到了新月面前,一把就扯掉了她頭上的蓋頭,還沒等新月反應(yīng)過來,烈央就將她壓在了床上。
燭光下,新月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稚嫩的臉蛋格外可愛,烈央抬手輕輕撫摸著新月的小臉,像個破殼的雞蛋一樣手感細膩,烈央張開了嘴巴,呼吸了一口:“新月,我有件事沒告訴你!”
“嗯?什么事啊?”新月嬌羞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