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穎定睛一看,竟然是脫的只剩下褻褲的王成,坦胸漏乳的,頭上還帶著那個斗笠,嚇的擠進了墻角,緊緊的抱著被子,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著王成說道:“你,你要干嘛?!?/p>
王成跪著上了床,跪坐在薛穎的面前,彎腰逼近了薛穎,雖然帶著斗笠,可是薛穎還是緊張的臉上掛上了一抹紅暈:“你不起床,那我就陪你,我們一起睡吧?!?/p>
說著,王成上手,一把拉過了被子。
“?。。。。?!”薛穎扯著喉嚨大喊,叫的王成耳朵一陣耳鳴,松開了扯被子的手,薛穎見狀立刻拉過了被子,緊緊的抱在身上:“你出去,我起床?!?/p>
“好。”王成當著薛穎的面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后,便轉(zhuǎn)身出了房,薛穎看著已經(jīng)出去的王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終于走了。”
說完,就又要準備睡下,門卻在這時,又開了,走進來了剛剛那幾個丫鬟和婢女,丫鬟看著坐在床上欲要蓋被子睡覺的薛穎說道:“姑娘這是又要睡下了?要不要我喊大人跟您一起啊?”
薛穎立馬坐了起來,將被子拉開下了床,心虛的說謊道:“誰說我要睡了,給我更衣,我要起床?!?/p>
丫鬟抿嘴偷笑了一下:“好,奴婢這就為您更衣。”
前院里,王成手持長劍,刻苦的練習(xí)著武功,薛穎則坐在一旁的圓桌上,啃著蘋果看王成練劍。
“哎~”薛穎托著下巴長嘆了一聲:“人家都是聞雞起舞,你連雞都不聞就起來了,簡直是比雞都勤快啊,在厲害有毛用啊,還不是皇帝的走狗!”
王成聞聲后,收起了劍,大步的走了過來,將寶劍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就著石凳坐了下來,看著薛穎恍然大悟的說道:“你說的對,練的再厲害都只能是皇帝的走狗!”
“就是,就是?!毖Ψf認可的狂烈點頭。
王成深思熟慮后開了口:“那要不我跟皇上辭退吧,你看我的錢也夠多了,養(yǎng)你是沒問題了?!?/p>
“辭退?”薛穎驚呼出了聲:天吶,他要是辭退了,我不得沒日沒夜的每天跟著他了,長此以往,我上廁所都沒有隱私了,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你不能辭退!”
“為什么?”
“因為,因為你辭退了,拿什么養(yǎng)我啊?我花錢可是很厲害的,玄晟都養(yǎng)不起我,你說你,這么屁大點的府,屁大點的官,本來就沒有多少錢,在辭退了,我不得喝西北風(fēng)去?”
王成冷笑了一聲:“你是害怕每天被我看著,連隱私都沒有了吧?如果我不辭退,你還能找機會開溜是不是?”
薛穎心虛的看著王成:“我,我哪有?”
王成嘴角一挑,抬手輕輕掐住了薛穎的下巴:“最好沒有,不然,我就把玄晟給弄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說完,王成一把松開了薛穎的下巴,看著氣的小臉通紅的薛穎,心里特別得意。
一旁,婢女走了過來,福了福身子:“大人,姑娘,該用早膳了?!?/p>
“嗯,知道了!”王成看向了薛穎,伸手一把拉住了薛穎的小手,薛穎反抗著想要抽出手:“放開我?!?/p>
王成應(yīng)力后,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幾分,使薛穎的手無法掙脫:“你要是在反抗,我就弄死你那心上人玄晟。”
薛穎氣的不在反抗,被王成拉著去了前廳,薛穎看著王成的背影,嘴上嘀咕的罵道:“你大爺?shù)?!?/p>
“嗯?”王成停下了腳,害的薛穎一不小心撞到了王成的后背上,薛穎氣的大喊道:“你干嘛啊,有病吧你,干嘛突然停下來?!?/p>
王成轉(zhuǎn)過了身,看著薛穎問道:“什么叫做我大爺?我大爺,惹你了?”
“我覺得我說話聲音挺小的啊,王成你狗耳朵吧,那么靈!你大爺,跟cnm一個意思,怎么,有問題嗎?”
王成抬手狠狠的在薛穎頭上敲了一下,痛的薛穎捂著腦袋眼淚直流:“薛穎,我告訴你,你要是在說臟話,我就弄死玄晟!”
“薛穎?”薛穎抬起了頭:“你也么知道我名字?我明白了,琉璃告訴你的吧!”
“那個叛徒!”薛穎低頭小聲的咒罵!
罵完后,又抬起了頭對王成說道:“我不叫薛穎,我叫玄瑤?!?/p>
“玄瑤?”
薛穎點頭:“對啊,玄晟給我起的名字,好聽吧!”
“不好聽!誰說好聽了,以后,我說你叫薛穎,就叫薛穎,穎兒,我們吃飯去!”
說完,拉著薛穎進了前廳。
薛穎坐在餐桌上,端著飯碗大口的吃著飯菜,王成在一旁看著薛穎吃飯,開心的露出了微笑,抬手拿起筷子,夾著菜放在了薛穎的碗里。
薛穎看著王成夾進來的菜,蹙起了眉頭,又把菜夾著扔在了桌子上:“我才不吃你夾的菜呢,我自己有手有腳,用的著你夾?”
王成點了點頭,放下了筷子,一直盯著薛穎看,自己也不吃,飯都放涼了。
薛穎吃著吃著,越吃越?jīng)]胃口,放下了碗,看向了王成:“你怎么不吃,光看我干嘛?怎么,難道你真的長得丑,不敢拿下斗笠讓我看?我倒要看看你長的有多丑。”
說完,薛穎就上手一把抓住了王成的斗笠,剛要拿下來時,王成一把握住了薛穎的胳膊問道:“你真要看?”
“嗯,你每天這么神神秘秘的,我看看怎么了,又不會少塊肉!”
“沒有,我只是要告訴你,我長得特別丑,臉上刀疤無數(shù),眼似銅鈴,皮膚粗糙,血盆大口,你還要看嗎?”
薛穎嚇的縮回了手:“那么嚇人,你長這樣,跟鬼有什么區(qū)別?”
“沒區(qū)別!”
薛穎收起了心,埋頭繼續(xù)吃飯。
吃完后,王成拉著薛穎去了長亭,長亭里,花香四溢,清風(fēng)徐徐,王成拿著青瓷酒杯,細細的品著濃烈的酒香,薛穎看著他戴斗笠喝酒的模樣,實在是不舒服,甚至別扭。
畢竟很不方便,可是一想起王成描訴的目似銅鈴,血盆大口那張臉,薛穎也沒有心思去勸他把斗笠摘下了。
側(cè)著頭,看著園里的風(fēng)景,百花爭艷,霎是美麗,微風(fēng)回來,吹的王成所喝的酒香,飄進了薛穎的鼻子里,聞起來,像極了玄宮里的美酒,薛穎回頭看向了王成,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怎么看也不想玄晟那般英姿颯爽,畢竟玄晟是千杯不醉的妖,王成才喝了倆杯,就醉的左暈右晃。
“嘁!”薛穎不懈的翻了個白眼,自顧自的繼續(xù)欣賞風(fēng)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