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yī),妖后是怎么了?”
巫醫(yī)蹲在床邊,為薛穎細(xì)細(xì)診脈過后,深鎖著眉頭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清歌開口道:“大人,妖后好像是太過于饑餓了,所以才昏睡不醒。”
“好像?”清歌聽到這兩句話后,臉上掛滿了氣憤:“什么叫好像,你不是巫醫(yī)嗎?能不能給個準(zhǔn)話?”
巫醫(yī)很是為難,連連搖頭:“大人,這妖的經(jīng)脈,和人的不同啊,不說別的,就說心跳體溫,妖都比人的高,老朽實在是不才,一會醫(yī)妖不會醫(yī)人啊!”
“行了行了,既然沒有醫(yī)治妖后的法子,也只能由我渡修為給她了。”
話剛出口,清歌就推開了站在床邊的巫醫(yī),將薛穎從床上輕輕的扶了起來。
巫醫(yī)聽了,沉思了一下后,想到了琉璃,于是連忙攔住了已經(jīng)坐在床上,欲要給薛穎渡修為的清歌:“大人,這不是有琉璃姑娘麼,聽聞琉璃姑娘的醫(yī)術(shù)精湛,請琉璃姑娘來看看吧。”
清歌聞聲后收起了手,沖著一旁的婢女喊出了聲:“快去找琉璃姑娘。”
婢女領(lǐng)命后,就沖著寢宮外跑了去,剛一出門,就跟剛剛下朝回來的玄晟撞了個正著。
看到玄晟時,婢女有些慌張的行了下禮后,就匆匆忙忙的跑著離開了,完全顧不上宮規(guī)。
而玄晟,因為著急見薛穎,所以也沒有心思去管婢女,頭也不回的向?qū)媽m里走了去。
一進(jìn)寢房,玄晟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清歌,和一旁站著的巫醫(yī)。
而薛穎,卻躺在床上,看似好像在睡覺,清歌和巫醫(yī)二人愁容滿面,不知道在擔(dān)心什么。
就連玄晟進(jìn)來兩人都不知道。
玄晟邁著步子,向著床邊走了過去,并說道:“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狐帝。”二人聞聲后,紛紛看向了玄晟,并且一同呼出了對玄晟的稱呼。
清歌率先開了口:“狐帝,你過來看看吧,妖后一直在昏睡,叫不醒,我已經(jīng)讓婢女去找琉璃姑娘了。”
“什么!”玄晟聽到這個消息后,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看著躺在床上的薛穎,抬手溫柔的撫摸著薛穎的俏臉,輕聲呼喚著薛穎的名字:“瑤瑤,瑤瑤?”
可是,薛穎就是閉著眼睛,看起來好似不愿意醒來的樣子,玄晟看著薛穎這幅昏昏欲睡的模樣,心里泛起了絲絲心痛,鼻子一酸,眼睛瞬間通紅。
玄晟伸手一把拉住了薛穎小手,緊緊攥著,并放在嘴唇下,不停地親吻著她的小手,眉頭緊鎖著閉上了眼睛,嘴角忍不住的冷抽著:“瑤瑤,對不起,我應(yīng)該相信你的,醒過來吧,只要你醒過來,我隨你處置。”
與此同時,琉璃聽到消息后,便趕了過來,一進(jìn)門就詢問著薛穎的情況:“穎兒她怎么了?”
“她昏睡不醒,我們已經(jīng)叫了好多次了,就是不醒……”
“讓開。”清歌話還沒有說完,琉璃就已經(jīng)跑到了床邊,將蹲在床邊的玄晟給一把推開,并推到在了地上。
琉璃一坐在床上,就一把握住了薛穎的胳膊,為她細(xì)細(xì)診脈。
而清歌見玄晟被琉璃推到后,連忙走過來將玄晟從地上扶了起來:“狐帝,您沒事吧?”
玄晟無力的搖了搖頭,雖然被琉璃推開了,不過他的目光,看的卻一直都是薛穎,根本就不管自己怎么樣,現(xiàn)在,他只擔(dān)心薛穎怎么了?
診斷過后,琉璃放下了薛穎的手,輕輕的將薛穎的胳膊放在了被子里。
玄晟見琉璃沒薛穎的診過了脈,便激動的詢問著薛穎的病況:“瑤瑤是怎么了?”
琉璃為薛穎蓋好被子后,站起來就沖到了玄晟的面前,用力的拽著他的衣領(lǐng),說話的語氣恨不得將玄晟千刀萬剮:“玄晟,如果穎兒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就用力的將玄晟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