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縣丞府時,天色已擦黑,路上行人寥寥,夜風習習。
張伯祖在見到縣丞府大門之前都懸著一顆心,他生怕看到和夢中相同的情境。幸好,沒有挽聯,也沒有白布白燈籠,四個守衛正百無聊賴地站在門口,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
松風子徑直上前,說明了二人的身份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