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木頭,有本事出來比試啊,背后使陰招干什么,這可是小人所為。”
里面的人似乎沒什么動靜,越彥更加自得其樂的坐在地上雙腿交叉盤腿坐著,哼哼道:“你這死木頭,不敢出來了吧,是不是怕了小爺?”里面還是沒什么動靜,哈哈大笑起來,“你要怕你就直說,小爺我也不和你計較,只要出來道歉就好了。”
朝陽聽著外面的話語,房間的溫度感覺直線下降,心里卻不停地祈禱:“越彥,你這小子自求多福吧。”看著樓尋那陰沉的仿佛冰塊樣的臉,朝陽一句話沒說就這樣低頭悄悄偷瞥著。
越彥見里面的人還未出來,正要大聲說些什么,門卻被一股勁風撞開,撞得門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看到來人,越彥身體顫抖著,有些底氣不足,但還是大聲嚷道:“木頭,你終于出來了。”
朝陽只瞥見樓尋撞門時嘴角留下的一抹詭異的笑容,隨后便聽見某人叫喊凄慘的聲音,一陣響過一陣。
她堵住耳朵,嘴里默念:“越彥啊,對不住了,誰叫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樓尋呢?”
第二天,越彥盯著兩只熊貓眼來看她時,笑得合不攏嘴,咯咯笑著,“你這什么裝扮?難不成是時下最流行的?”
越彥看著她幸災樂禍的笑著,有些憤懣道:“你就笑吧,看你這丫頭還真是沒良心,我帶著傷跑過來看你,可你倒好,進門就開始笑話,你說說我都進來多久了,連口茶都沒有,還真是狠心!”說完正要出門,被朝陽一把攔住。
“好了,好了,這不是開玩笑嘛,怎么還生氣了。”拉著他坐下后,連忙倒杯茶水,“來來來,口渴了吧,趕緊喝點。”
“這還差不多!”越彥伸手接過茶杯,悠悠喝著。
“你的傷口怎樣?現在還疼嗎?”
“不疼了。”說完揚揚手臂,看著越彥笑了笑。
見她無事,越彥喝完茶后,笑了笑,“那就好!”
樓尋進門就見到兩人喝茶說笑著,面色更加陰郁,越彥想到昨日,有些氣憤道:“你來干嘛?”
“換藥!”
樓尋坐在朝陽對面,和越彥相隔著一張椅子,越彥哼了聲后,轉臉不去看他,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朝陽看看他們后,有些頭疼,不禁扶額道:“你們還真是……”
房間因為樓尋的到來,很是安靜,樓尋揭開紗布,慢慢將膏藥涂抹到傷口上,很是細心,讓她驚訝于沒想到樓尋也會有這么溫柔的一面,而越彥看著卻很是不舒服,最后提步離開,走時說句:“先走了。”
朝陽見越彥就這樣走了,有點不解,這人還真是來的那么快,走的也那么快,還真是搞不清楚這人啊。
“怎么,他走了不開心?”樓尋涂著藥膏問她。
“沒有啊。”有絲好奇,出聲問道:“怎么這樣問?”
“沒什么,隨口問句而已。”
兩人不再說話,朝陽只是靜靜看著某人,待傷口包扎好后,樓尋收拾好東西準備離去,卻回頭說句:“晚上來我院落一趟。”
“干什么?”朝陽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問道。
樓尋并未回答,只是腳步一頓后,提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