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里嗎,床上的人兒,依舊還在昏迷中,只有旁邊的各種儀器在滴滴滴的作響,帝少有些煩躁的扔掉手中的毛巾,來到衣柜旁隨手拿起一件浴衣披在身上。
來到床邊,帝少抿了抿眉,早知道就不把這女人弄進來了,現在弄的我睡的地方都沒有,要不,把她丟出去,帝少挑了挑眉,可是,看到她身上插著的那些個亂七八招的管子,他便有些不忍了,算了看你長得不錯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分給你一半的床,合衣躺在白羽妃身邊,折騰了一天現在已經半夜十一點了,漸漸地房間里只聽到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相比這里的安靜,外面早已熱火朝天,夜生活才剛開始。
巨大的輪船上笙歌鼎沸,衛靖越一手勾著李灝然的脖子嬉戲道:“誒你說老大這是要干嘛,莫不是紅鸞星動了,嘖嘖,這下有好戲看了”
看著周圍的人不斷投過來的目光,李灝然有些無奈道:“姓衛的,把你的豬蹄從我身上拿開”
兩人本就生的俊美,再加上李灝然那張雌雄莫辯的臉,很難不讓人誤會。
看著周圍不斷有人投過來的曖昧眼神,甚至還有人正低頭討論。
“誒,你們看那不是帝少身邊的李公子和衛公子嗎?”
“是啊,是啊,誒,難道傳聞是真的,這李家公子和衛家公子是......”
這話還沒說完便被旁邊的女人打斷。
“誒,你們快別說了,被李公子和衛公子聽到了你們就別想活了”
被她這一說兩個女的才發現衛公子已經朝她們看過來了,嚇得她們趕緊低下頭離開。
京城內誰人不知這帝少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冷酷無情,誰的情面也不講的,而他身邊的李灝然和衛靖越又怎么會是個善良的人。
看著兩個被他一個目光就嚇傻了的兩個女人,衛靖越有些無趣到:“切,無趣,我有那么可怕嗎,我明明人見人愛,車間車爆胎,這倆女人一點也不懂欣賞,一個眼神就給嚇跑了”
李灝然看著自戀到家的衛靖越,翻了個白眼,拿掉肩上的“豬蹄”轉身便離開了舞池,他的去看看那丫頭怎么樣了,他可是對那丫頭好奇的緊,居然能讓帝少出手。
來到門前,李灝然自己心里都在打鼓,他不會打擾了帝少的好事吧,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那丫頭看著也就二十歲的樣子,帝少應該肯不下去口,更何況那丫頭可是身上可是還帶著傷呢,想了想李灝然便給鼓住勇氣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幾聲也沒見動靜,想著是不是睡著了,于是李灝然,便放下手轉身離開了,不得不說你真相了但是如果你在敲下去你會被帝少扔進大海的,因為床上的人已經開始微微轉醒了。
總統套房內,只見床上熟睡中的帝少抿了抿眉眼看就要醒了,但是漸漸地那皺在一起的眉頭慢慢疏散開,房間里再次平靜下來,只聽得見兩人緩緩的呼吸聲。
離開房門的李灝然,越想越驚奇,這誰不知帝少有嚴重的潔癖,對于女人更是連看一眼都覺得無趣,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反常。
今天的事她也聽衛靖越說了,將一個女人從海里就起來就已經讓他們驚訝的,現在居然讓那丫頭放在自己房里,而這一晚上他可是連臉都沒露過一次。
他可不認為帝少只是在房里抽抽煙喝喝酒,亦或者在整理公文,這一連串的反常讓人不得不深思啊。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落大地,輪船上人們漸漸地從夢中醒來,暖暖的陽光透過窗簾打在床上熟睡中的兩人身上,男的俊女的美,好一對絕代佳人。
床上帝少微微轉醒,一睜眼便見一縷金光自眼中閃過,這金光一閃而過,快到讓人錯以為剛剛的只是幻覺。
身旁的人兒們不知何時到了他懷里,旁邊的儀器還在滴滴滴的作響,懷里的人兒仍然還在沉睡,帝少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眉頭,起身朝浴室走去。
這一晚他睡得極沉,十幾年來他沒有那一天像昨晚一樣睡得那般好,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不管在何時都都保持警惕,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是昨晚他竟覺得很安心,是因為她嗎?
看了看床上的人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這女人已經打破了太多原則,甩了甩頭上的濕發,隨手拿起一塊浴巾圍在腰間便朝著浴室里走出。
與此同時床上的白羽妃像是做了噩夢一般睡得極不安穩,身上連著儀器的線已經扯掉了幾根,黑暗之中,白羽妃越陷越深,四周的黑暗仿佛要把她吞沒了一般,讓她感到很不安,當她的意識快要消散時,一道很溫柔,很和藹的聲音從靈魂深處傳來。
“妃妃,快醒醒,你該醒了,不能再睡了,再睡要被打屁股咯,你不是要回家嗎,再不醒來就回不了家了哦”慢慢的聲音越來越遠,漸漸地那聲音仿佛沉了大海一般,沉在了靈魂深處。
回家?是啊她還要回家呢,回家,我要回家,回家.....
入眼的便是刺眼的陽光,白羽妃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還有身上的各種導線和床頭滴滴作響的儀器,有些恐懼。
于是便拔掉了身上的管子和導線,翻身下床,白皙的小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有些冷,可是白羽妃卻不管不顧,離開臥室來到客廳,環視著周圍的一切,整個客廳呈冷色調的黑白色,簡約,大方,奢華處處透著高貴,只是這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那么的陌生。
正在她思考間浴室的門已經打開,只見來人從煙霧繚繞的浴室里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一條浴巾遮擋住重要部位,完美黃金比例的身材展露無遺。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給我滾到床上去”男人的聲音仿佛極地寒冰,讓白羽妃忍不住打了個顫,于是只能乖乖的爬到床上躺好。
看著女孩怪怪的回到床上去帝少挑了挑眉,可是下一刻當他眼神觸碰到那只打著點滴的手正在不斷的流血時,眼神瞬間就冷下來了,快步來到她身后一把將身前的人抱到床上,冷著臉將床邊的棉簽拿過來止住正在流血的針眼。
看著面前正在給她止血的男人,有些愣了,他長得真好看,誒~他的眼睛怎么是金色的?好漂亮啊,伸手便想摸摸那金色的眼瞳,這是男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嚇得她連忙把手縮回來。
“你是豬嗎?流了這么多血都不知道疼?”經他這么一說白羽妃便發現,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流血了。
“對噢,流血了誒,什么時候流的呢?我竟然都不知道呢”看著眼前呆萌呆萌的女孩,他竟然有些想笑。
“誒,你是誰啊,我為什么會在這啊”看著面前給她處理傷口的男人白羽妃忍不住發問道。
面前的女孩很傻,可是他竟然會覺得她傻的可愛,“我叫...”遲疑了一下,他在想他要不要說,可是看著女孩那雙大大的眼睛閃閃發亮的看著他時他竟鬼使神差的回答了“記住,我叫帝爵,至于你為什么會在這,你自己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