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礙了”
望著床上的人白羽妃眼神有些冰冷,“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今天之內能醒過來,具體什么時候還是要看他自己了”
那就是說今天問不了了,“好好看著,別讓人死了”丟下話以后帝爵攬著白羽妃離開了,醫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了解。
雷三走出門讓門外的兩人進去看著,這人現在可是唯一的線索了,可別再出什么意外了。
白羽妃:“來都來了要不要去看看雷陽他們?”
“好”帝爵點了點頭:“走吧”
后面的雷三有些猶豫的開口:“少爺我就不跟你們去了,我的給夏琳送飯去了,不然她待會該餓了”
帝爵和白羽妃腳下一頓扭頭看他,“不是有人給他們送飯的嗎?”
“夏琳喜歡我做的飯菜,所以沒事我都會給她做一些帶過去”雷三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
帝爵眉頭一跳:“那看來灝然有口服了,就連我都好久沒吃到過你做的飯菜了”
雷三靦腆的笑了笑,沒搭話。
白羽妃:“怎么?雷三做法很好吃嗎?”
“他做的飯菜可是比家里的廚師都還好吃,只不過他事多不常做,我也好久沒吃了”帝爵低頭望著她眼底染上了幾分笑意。
“夫人下車我多做一些給你嘗嘗我的手藝”
“好呀,那我先謝謝你了”
“那我先走了少爺,夫人”
“行,去吧”
雷三應了一聲往另一個方向走去,白羽妃望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彎起,“沒想到最后夏琳會和他在一起”
嗯?帝爵望著她。
“之前有個人追了夏琳一段時間,特別熱烈,不過夏琳還是拒絕了當時我還在想什么樣的人會征服夏琳,沒想到最后她會和雷三在一起,緣分真是奇妙”
“而且那個人是因為塞諾才認識夏琳的,好像是和塞諾一起打拼的兄弟,不過現在聽說好像已經有女朋友了”
“雷三雖然人木了一點但是是值得托付的”白羽妃將他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拿下來換做自己挽著他的手:“你身邊的人都很靠譜,我要是姐妹多一點的話肯定將她們都介紹給雷陽他們”
“那是挺可惜的”任由她挽著自己兩人走出底下室,往雷陽和雷四的房間走去,還好昨天白羽妃來過所以也不需要人帶路。
不過就算她不記得帝爵也不會走錯,因為他們的房間都是固定的,每次他們受傷也是在那個房間治療的。
房間內雷陽望著旁邊有人‘伺候’的雷四有些憋屈的喝著碗里的粥,他怎么越看越覺得這個雅對他這個弟弟有些不對勁呀。
但是怎么個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不對勁,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什么左使右使所以才覺得怪異嗎?
帝爵和白羽妃推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雷陽一個人半躺在床上,一邊喝著粥一邊眼神有些憤恨的望著旁邊的雅和雷四。
反觀兩人,一個人喝粥,一個人在他旁邊削水果,對于雷陽的眼神似乎沒有察覺,明明雷陽傷的重一點怎么反而他現在有些慘?因為畢竟人家雷四都有人照顧,而他孤身一人。
這么一對比可不就慘一點嗎,見到帝爵和白羽妃雷陽像是見到了再生父母,將手中的粥盡數喝完,淚眼汪汪的往著兩人。
“少爺~夫人~”
咦~白羽妃渾身一抖,帝爵也略顯嫌棄的看著他,他這么一喊雷四和雅也望向兩人,雅將手中的蘋果放到一邊起身一手放置胸前微微鞠躬道:“爵爺,夫人”
雷四將手中的碗放下同樣一手放置胸前微微彎腰,“爵爺,夫人,抱歉還望你們原諒不能下床給你們行禮了”
帝爵揮手讓他們起來,“沒事的,況且我以前就說過不用行這些禮,我視你們為兄弟”
“規矩不能壞”雷四依舊不卑不亢。
帝爵也知道他的性子,就不再說什么。
雷陽笑說:“少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人認死理,別管他,對了大早上的你們怎么過來了?”
“對呀爵爺夫人,哦對了不知道你們吃東西了沒我這就下去讓人準備”雅說著正準備去叫人弄早餐。
白羽妃連忙叫住他:“不用麻煩了,我們已經吃過了”
“過來看看你們,怎么樣傷好點了嗎?”帝爵點頭回答雷陽的話。
雷陽:“好多了,過段時間就可以活動了”
雷四:“我過幾天就好了,傷的不重”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就好,到時候讓灝然給你們配點藥,好快一點,過段時間你們跟我走一趟”
“好”兩人道。
“雷啟那邊我會跟他說,這兩年基本都要留在那邊處理事情,你們不用擔心”
兩人點頭,他們知道的,也沒有什么擔心的,能跟在他的身邊是他們這輩子做的最重要的決定。
“好了,你們休息吧,我在這里你們別扭就先走了”帝爵說完也不管三人的反應拉著白羽妃就離開了。
兩人也不急,現在還早,他們可以逛一逛城堡,反正兩人也閑著沒事。
“過段時間薛泓辛和沈婧宸就準備結婚了,不過兩人會回來這邊一趟,因為薛泓辛是薛家最優秀的子孫,而他的婚姻也是需要薛家的認可的”
“那婧宸……”
“她早就是薛家承認的孫媳婦了,薛家不像沈家,回來只是形式而已,她的名字是要寫進薛家族譜的”
“沒想到她們都快結婚了,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在嗎?”一想到過段時間他們就要前往中東部落的事,擔心到時候不能看到兩人的婚禮。
畢竟沈婧宸是她失憶以后交到的朋友,也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她想見證她一生中最美的時刻。
“我想我們應該會在他們結婚之后才會離開,因為他們的婚禮定在了兩個星期之后”
“啊??!!”白羽妃有些楞,“那怎么現在才跟我說呀,我要不要給她準備什么新婚禮物呀?可是我送什么呢?我又不懂這些”白羽妃求助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