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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穿越之冷妃丑王勾勾纏

第十六章不守婦道?

鳳若曦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馬車已經要到睿王府的時候,風夕稟告的,因為自家主子已經睡著,他不好打擾,想著也是關于王妃娘家的事情,便對她說了。

風若曦聽后并未說話,只吩咐他退下。

“停車!”不知過了多久,一聲稚嫩的男聲在車外響起。

因為那是突兀的出現,所以馬兒發出陣陣嘶鳴,繼而導致車內一陣震蕩,蓮兒氣憤的掀開簾子,正想尋問緣由,忽然一個小腦袋探入,黑珍珠的眼眸骨碌碌的轉動著,當看到正倚靠在車壁,靜靜看書的鳳若曦,當即就撲倒在她懷里眼淚直流,哭嗲叫喊著,“媳婦兒,你怎么不等我,羽兒不干啦!”

她有些好笑的抱緊他,語氣溫和,“這不是等著你了嗎?”

莫羽一時不知如何應答,半晌他又有些支吾道:“可是媳婦兒你不守婦道!”

鳳若曦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眸光正好撞入才剛剛蘇醒得莫真眼里,此時的他的身子斜靠在車壁上,衣襟微微有些松散,前襟半開,露出脖頸處白皙瑩潤的肌膚,額前的幾縷碎發垂下,適時遮住了他因戴面具而顯得冷硬的臉,卻不自覺給他帶去了幾分柔和,這別具誘惑的一幕直擊得她面上一紅,叫她堪堪別開了臉。

忽然只敢眼前一黑,原是莫羽的小手蒙住了她的眼睛,他有些霸道的說道:“媳婦兒,不準和別的男人眉目傳情,六哥哥也不行!”

“是嗎?”車廂里莫真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聲音略帶沙啞,莫羽面色一驚,轉眸面向他,他卻淺淺一笑又道:“羽兒,你過來。”

莫羽小嘴嘟起,面上憤憤,有些不服氣,“過來就過來,有什么了不起!”

莫真無奈的搖了搖頭,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他應是在笑,片刻后,笑容忽的收住,他對外吩咐了一聲,“云夕,你去把管家登記的賬冊取來。”

只聽云夕應了一聲,再次折轉回來之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盒子,輕喚了聲王爺,待得到回應,輕撩起簾幕遞了進來。

莫真接過,淡看了一眼莫羽,從衣袖中取出一把精美小巧的鑰匙,只聽輕脆一聲響,盒子上的鎖被打開,卻是再無動作,只是食指輕輕在盒蓋上輕輕敲擊著,一聲又一聲,規律自然,再加上他姿態閑適,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打著節拍,且過后就會有一曲高歌。

相比之下,莫羽卻如一只發怒的小豹子,當即就匆忙的跑過去奪,無奈對方可是先機奪人,身子早變幻了方位,他奪取無果,怒氣更甚,“六哥,你不是要拿什么勞什子賬冊嗎?這會兒又拿什么破盒子作什么?”

旁邊的鳳若曦本是在一旁坐山觀虎斗,這時她在聽到莫羽叫那六哥兩個字的時候,清楚的看到莫羽手上動作停了停,仿若是被嚇著了,可是這是什么原因,她卻不知曉了。

“這只是破盒子嗎?”莫真又道。

莫羽垂眸,眼睛只盯著腳尖,小聲的支吾,“這不是破盒子,難道是金盒子?”

“呵呵!”他輕笑,食指一點,“這可比金盒子更金貴。”

“莫真,你個混蛋,我可是你的親弟弟,你至于那么小氣的連我在你府中吃那么一點,用那么一點都要記錄在冊,現在還要向我討要錢財,你說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哥,是不是?”莫羽一邊哭訴,一邊耍潑的坐在地上,而反觀莫真只聽到那個弟弟兩個字微蹙眉了一會,就只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是”

莫羽一聽臉色一變,只不過再也不哭也不鬧,而是快速的起身對風若曦說道:“媳婦,我們走,再也不跟這個狼心狗肺的人在一個屋檐下!”

“慢著!”兩人正欲跳下馬車,身后莫真冷聲呵斥。

兩人齊齊轉身,他看了看莫羽又看了看風若曦又道:“你可以走,她留下。”

莫羽有些莫名,白嫩嫩的小臉一揚,反問道:“為什么?”

莫真起身,走近他淡淡道:“一來,你的媳婦現在名義上還是睿王王妃,再者在你的債務沒有還清,所以她就只能被當做人質。”

哇的一聲,莫羽大哭,且聲音還是一如既往響亮,莫真傾下身,大手撫摸著他的小腦袋,如安撫小貓咪一般,“羽兒,本王可是為了你好,你看你現在年幼,且無甚能力,你的媳婦若是此時跟著你,她就只能受苦,不如你把她寄放在我府,你不僅可以常來看她,還可以不被你母妃責罵,等到你有能力,你再接走她,現在這樣豈不兩全齊美。”

“這么說六哥已經為我考慮周全了?”莫真藏在袖中的手緊了緊,面上卻是不疾不徐表示贊同。

莫羽見狀,忙伸出小手,“來,拉鉤上吊,萬萬年不許變。”

莫真啞然失笑,但還是伸出了手。

一雙是骨節分明的大手,一雙是白胖胖的小手,尾指勾著,互訂盟約,從哪處想都覺得幼稚至極,可是單看那莫羽那認真的模樣,這怎么會是小兒戲言。

斜眼看了那一大一小,掀開簾子正準備下馬車,途經莫真身旁,手腕忽的被她拉住,只聽他在她耳邊輕語,“一會記得去落宇軒。”

鳳若曦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面上還是禮貌的一欠聲,“妾身遵命。”

下車之后,她嘲諷的一笑,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伺寢,呵呵!有趣。本姑娘才不會那么傻!

腳步走的越來越快,快的連身后的蓮兒也快跟不上她,最終累的一只手扇著風,一只手按著腰,氣喘吁吁的喊道:“小姐,你倒是慢點,等等蓮兒啊!”

只是這時的風若曦可是急著逃跑,才沒有機會憐香惜玉,只淡淡的說了句,“小姐我先走,蓮兒你自便吧!”

“啊!”蓮兒的嘴巴張成o字形,小姐今個是怎么了,莫非小姐口中所說的世界末日要來了?

風若曦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眼神,便腳步更加加速樣她的弄梅苑而去。

忽的頭頂一個冷冷的男音響起,“夫人,這么急著想和為夫圓房,嗯?”

風若曦腳步一頓,再次抬眼之時,果然還是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睿王,眸色一閃,快速的閃身想要避開,誰知,手腕一痛,直到背部抵著堅硬冰冷的墻壁,這時她才發現,她的人已經被她逼在了墻角,她好氣沒氣的說道:“莫真,有本事放開我!”

“呵呵!”莫真輕笑,手腕更加用力,只是一瞬,她的兩只手已經被她舉過頭頂,儼然成了一個投降派,不過這些都還不是主要,因為下一步那人已經把頭低下來,且一步步向她的脖頸而去,她甚至能感覺到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后,還好,此時天已經黑了,不然必定可以瞧出她的脖頸連著耳根都已經紅了。

身子驀地一輕,人已經被他扛在了肩上,她又羞又怒,拳頭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背上,“莫真,你個死斷袖,放開我!”

只是回答她的除了一連串的腳步聲,就是吱呀的開門聲,靜靜的黑夜之中,她的叫嚷之聲頗顯得突兀,有些疼痛的揉了揉額頭,微嘆息,她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女兒,這么做,不是太矯情了嗎?

“怎么不繼續了?”莫真把她平穩的放在床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問道。

她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徑直找了一個自認為舒服的姿勢躺著,“王爺的袖中不是斷了嗎?妾身把你當姐妹不就得了。”

莫真也不惱,只直楞楞的瞧著床上躺著的女人,柔柔的燈光下,她慵懶的斜躺的在那里,眼神魅惑,頭只用一只手臂輕輕的抻著,微風吹拂,傾瀉而下的墨發如盛開的一朵墨蓮,這個女人倒是真的不怕他!

還是真的沒有把他當男人,只是她眼中的一個什么姐妹兒?

心中的一股兒氣惱仿若越滾越多的雪球,越發的氣大了,身子一個前傾,只是身下卻沒有想象中柔軟,斜眼一看,這個磨人的妖精已經側身躲過他的攻勢,只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姐妹,本宮洗浴去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莫真眸子充血,早已咬碎了一口銀牙,鐵拳咚的一聲打在柔軟的錦被上,憤憤看向她消失的方向,而后想明白其中的因果,淡淡吩咐,“風夕,云夕,攔住王妃。”

嘎!風夕,云夕同時傻眼,先撇開王妃對風夕有救命之恩,再說這王爺怎么要那個啥還要難為他們這些屬下?

一邊是一生決定追隨的王爺,一邊是有救命之恩的王妃,他倆人最終還是就定撇去私情,快速的攔住王妃,抬手一禮,“王妃,請回。”

風若曦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看了倆人一眼,“哐當”一聲關上了房門,罵咧了一句,“死狗腿!”

“誰?”頭頂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她想也不想的推開他,在離他很遠的地方站定,“姐妹兒,本姑娘要沐浴,你看怎么辦吧!”

這女人總是說些挑釁的話語,她可知,她每次都要把他逼在了瘋狂的邊緣了,真是豈有此理。

整了整心神,對外吩咐了一聲,“蕊兒,沒聽到王妃要沐浴嗎?還不快準備。”

“王爺,奴婢遵命。”很快外面一個女音應了一聲,隨后就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不到片刻,就有幾個人抬著熱水進來,鳳若曦想要趁此機會逃脫,卻未料到門卻在熱水進來的那一刻被關上,她的手也被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側的莫真拉住,而另一只手卻是厚著臉皮圈著她的腰,她現在不僅逃不得,甚至連動也動不得,這真的好憋屈啊!

不過片刻其他人都走了,她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干嘛要給某人留面子,現在倒好,這不正好方便某人行兇嗎?

狠狠的踩了一腳某人的腳,咬牙切齒,“姐妹兒,放開我。”

喉間悶哼一聲,語氣陰寒,帶著點調笑的意味,“看來王妃果然是迫不及待了。”

鳳若曦諂媚的一笑,輕輕的拿開莫真的手,“王爺,等我啊!”

莫真看著如此乖巧模樣的風若曦,心中微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絲,寵溺的一笑,“曦兒,這樣本王可真是喜歡的緊。”

柔柔的身子乖順如貓咪的靠著他,纖細的食指輕輕的勾著他的衣帶,溫柔的說道:“不急,不急,等會還有王爺更喜歡的。”

這本是情人之間最好聽的話語,可是從這個女人嘴里說出來卻是怎么也覺得別扭。

“嘩嘩……”一陣水聲響起,抬眼看去,從屏風處暗影可以看得到風若曦已然淡定用手試了試水溫,而后褪去了衣裙,露出纖細的修長的大腿,再聽嘩嘩一聲水響,怕是那人已經全身沒入了水中。

心中一動,隨同牽引著他的腳步輕輕移向屏風里面。

一副淡淡的山水畫屏風處,鳳若曦背對著他,白玉般的手臂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幾片粉色花瓣不分時宜的貼著她白皙的后背,大有一種讓他想要為她輕輕捻下的舉動,也許是花兒也懂人意,他才傾下身,花瓣已經隨著水珠重新滴落在水中。

浴桶之中源源不斷的熱氣冒出,環繞她的周身,若影若現中她的肌膚更顯瑩白如玉,忽然長長的發絲垂下,那里的美景已然不再,他微鄒眉,這時只見風若曦一邊漫步經心的捧起水中的玫瑰花瓣,閉眼輕嗅,感受芬芳,一邊輕輕的說道:“王爺,可是看夠了?”

莫真喉結滾動,收回心神,負手而立,很是桀驁,淡淡道:“女人,你怎么也不避諱一下?”

鳳若曦輕笑,“呵!避諱!我為什么要避諱?莫非一個人長得美不應該與人同樂嗎?”

莫真語噎,淡淡的看了一眼還在洗浴的風若曦,不禁在想,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才會有如此大膽的言論。

“王爺,你過來。”風若曦笑著招了招手,莫真眸光一凝,好氣沒氣道:“做什么?”

她抬手指了指,莫真順著她指的方向正好看到一旁架子上當著的毛巾與衣物,眼眸微瞇,語氣稍重,“女人,我可不是你的傭人。”

她淡笑,“我從來不敢把王爺當傭人,只把王爺當姐妹兒。”

“你……”莫真氣結,但還是為她取來她的衣物和毛巾,撇過臉,遞給她。

忽然之間身子某處一痛,他自覺后悔,因為他再一次被某人用銀針定在了原處,憤憤出聲,“你這女人是要謀殺親夫嗎?”

風若曦卻是沒有回答他,而是掬起一捧水向他灑去。

水花四濺,再到臉上溫熱的水珠滴落,他手上的毛巾已被她拿下,余光之中,她被花瓣隱藏而下的被他一覽無遺,異樣的感覺襲來,這個女人,她到底還記不記得他是個男人,男人啊!

只是有一點他搞不明白,這個女人怎么藏的銀針,莫非那銀針藏在腳趾縫里?

“無恥!”察覺到他的目光,她快速的扯過自己的衣裙松松垮垮的套上,抬步走出了出去。

這一夜,風若曦雖然被關在屋內可是卻睡了一個安穩的覺,因為她不僅屋內有保鏢,屋外也有保鏢。

只是,天亮的時候,她卻怎么感覺自己的身子怎么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環抱著,微微抬眼,窗外的陽光正好傾灑在銀白面具上,她微愣神,快速的從他的懷抱中退出,錯愕的看著他,“你怎么在床上?”

莫真單手支著額頭,似笑非笑的睨著她,“怎么了,只允許你點穴,不允許本王解穴。”

是啊!只允許她點穴,他怎么不能解穴,她倒是忘記了這個世界最嚴重的一個問題,那就是那高深莫測的內功,終有哪一天她定會研制出一種克制內功的藥物。

再次看他時用一種怪物的眼光看了看他,當老到他嘴角越發上揚,顯然是非常愉悅的表情,忙拽過被褥一把裹緊自己的身子。

莫真閑閑的看著她這系列幼稚的舉動,身子更加前傾,眸光直視著她的眼,語氣涼涼,“怎么了?現在知道怕了?”

“切!”鳳若曦回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而后眸子一轉,伸手扔開了身上的被褥,雙手一抬,勾住他的脖子,莫真身子一動,面上還是笑著問道:“曦兒,這是又要意欲何為?”

又要?莫真這話是怎么個意思?不過她不會被他的話所擊怒,反而攀著他的肩膀,嬌笑的依偎在他懷里,斜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聽說早上做些運動,可以有益身心健康呢?”

“是嗎?”他垂眸看向懷里的人兒,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

特別的感覺仿若燙手的山芋,她噌的收回手,卻在半途被莫真截住,腰上一緊,整個人已經被他帶入了懷中,她心跳加速同時懊惱,但面上還是不疾不徐的輕輕推他,無奈那人就像知道一般,反而腰間的手加大力度,只把她越擁越緊,她尷尬的一笑,嗔怪道:“王爺,這么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是嗎?”他抬手用力一扯,風若曦只感身子一涼,眼露驚恐的看著那純白色的里衣被揮落外地,她大罵,“莫真,你個滾蛋,你玩真的”

“莫非曦兒覺得是假的?”語氣頓了頓,眸色暗沉了些許,“等會兒,還有更真的。”

這時的風若曦再也繃不住,雙手不管不顧的推開他,小臉一揚,“莫真,你可是斷袖,斷袖不是不喜歡女人碰嗎?你怎么不是?”

莫真淡笑,這下他終于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何如此大膽的原因了,語氣淡淡,且帶著調凱,“本王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是斷袖了。”

“你……啊……你干什么?”鳳若曦這下知道自己上了賊船,抬手氣憤的指著他,誰知那人卻是未等她說完,人已經被人再次繼續,他在她耳邊低語,“讓你親自檢查。”

“無……”她大罵,他截住她的話語,“無恥嗎?等會還有更無恥的!”

“王爺,上官先生,有請。”正在這時門外風夕的聲音響起,莫真凝眉看了一眼門外那個卑躬屈膝的身影,清了清嗓子,“本王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待莫真穿好衣物離去,風若曦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以后,沒有萬全之策,還是少玩火,否則焚燒的可是自已。

書房里,上官玉已經等在那里,當聽到腳步聲時,他沒有像其他人一般起身迎接,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窗外,繼續觀摩棋盤上的棋局。

門打開,莫真走了進來,看向一旁的上官玉,淡笑,“上官,好興致!”

上官玉抬眸一看,立馬做了噤聲的動作,只聽清脆的一聲響,白子按下,他先是一喜,后失望的搖頭,輕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斐紅蓮留下的一局殘棋倒真是高深莫測!”

“呵!”莫真衣袍一撈,淡淡的看著他,“上官,你如此著急的叫來本王,不會只是為了觀棋,怕是那件事情有眉目了?”

上官玉點頭,“上次王爺你大婚之夜,府邸闖進來的刺客,雖然跑了幾個,留下的也服毒自殺,但是他們不知尸體也會說話?”

“哦!”莫真挑眉詢問,“此話何解?”

上官玉輕嘬了一口茶水,繼續道:“那些刺客的身上雖然掛著慎王府的令牌,明眼人包括我們都會以為那是慎王派來刺殺王爺的人,但就在那天侍衛處理尸體,我無意瞥見尸體的后頸有一個梅花印記,這個印記的由來就牽扯到江湖上的知道組織,天涯閣。”

“也許這是莫邪他故意而為之也說不一定?”莫真淡淡思索道。

天涯閣是江湖上的一個殺手組織,只要有人許諾重金,他們必定接單。

上官玉搖了搖頭,澀澀一笑,“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再說了像莫邪那樣精明的人,怎會傻到讓殺手冒充自己人,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栽贓嗎?依我看來,這里面或許還有第三股勢力,比如說皇上。”

“他?”莫真想起小時候那常大火后,皇帝對他冷情的態度,嘲諷的一笑,“倒是有可能。”

“那王爺打算怎么處理?”上官玉問。

莫真斜眼看了他一眼,語氣閑閑,“你是大理寺少卿,你覺得呢?”

兩人眼神交匯,上官玉會心一笑,“既然如此,我馬上就把折子呈上去。”

“看來懂我者,非上官莫屬!”退一步,退兩步,再退就是懸崖,他為何還要退,莫不如奮力前進,皇家,父子情,兄弟情,那都是比狗屁還不如的東西,就比如皇宮御書房的此刻。

皇帝批閱奏折的手微頓,抬眸看向底下才從睿王府離開向他稟告一切的暗衛,沉聲道:“看來朕的皇兒們都想拉攏徐將軍,你說朕能讓他們如愿嗎?”

那人不答,心中卻在琢磨皇帝的深意。

顆顆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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