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妻?可當時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不僅冷冷沒有答應,更是反唇相譏,“莫真,我剛才編的故事怎樣?”
“你……”他氣急,只冷冷的留下一句話,“女人,終有一天,本王會讓你知道被人玩弄的感覺。”
玩弄的感覺,莫真你真的會嗎?
我不信,當初我墜涯,你奮不顧身救我,最后你落水,我奮不顧身救你,你說,謝謝我,沒有在你危難時刻放棄你,若那些都是虛假,為何你要在皇宮的大火救我,再一次經歷你孩童時的痛苦,我當時深受感動說,吾以真心換汝心,但愿君心似妾心,你說,不是妾,是此生唯一的妻,我說,若是哪一天你不再愛我,請你記得提前告訴我,我定不糾纏,可是我的話還未說完,你已經吻了我的唇,最后只在我的手心寫下,我要的是你的心。
可是如今你是不是得到了我的心,便不再愛惜它了嗎?
是不是一個女人,若是動了感情,就活該被男人玩弄!
我不信你也是這樣的,我不信。
……
一絲微風吹來,她偏頭看向窗外高懸的明月,明月啊!他們說他會欺騙我,你也不相信,對不對?
無奈,天邊一片烏云飄來,下一刻月光已被遮住。
不知過了多久,淅淅瀝瀝的雨也下了起來。
作家的話一絲微風吹來,她偏頭看向窗外高懸的明月,明月啊!他們說他會欺騙我,你也不相信,對不對?
無奈,天邊一片烏云飄來,下一刻月光已被遮住。
不知過了多久,淅淅瀝瀝的雨也下了起來。
她聽著雨聲,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先是傻笑,再是苦笑,最后連嘴角也揚起不了了。
與此同時內心的煎熬也仿若路邊的雜草,拔了又長,最終她受不了如此折磨,外加厭這樣的自己,她做了此生最后一個決定。
第二日早上清晨,莫邪看向旁邊沉睡的鳳若曦,滿臉淚痕,許是昨晚傷心了許久,他兩側的手更是握的死緊,你倒真是長情!
正在這時,鳳若曦卻是睜開了眼睛,當對上他的眸子時,眸色從未有過的慌亂,連忙裹緊了自己,“你是誰?”
莫邪嘲諷的一笑,“呵,這么快就不認識,昨晚我們可才歡愉過啊!”
她眸色一怔,但想起他說的那句話,莫非他是她的夫君?
“你是我夫君?”她漸漸放下了警惕,眉一挑。
夫君?他笑,這個很有意思。
自顧自的下了床,正準備穿衣離去,忽然眸光正好看到了床角的一個黑色瓷瓶,他眸色閃了閃,白皙的食指一戳,那藥瓶滾了一圈,他撿起,鼻子輕嗅,再次看向床角那個女子,眉色一喜,這女人是傷心過度,服食了忘情水。
小心的把瓶子收入懷中,他走到床前,輕喚,“過來!”
一絲微風吹來,她偏頭看向窗外高懸的明月,明月啊!他們說他會欺騙我,你也不相信,對不對?
無奈,天邊一片烏云飄來,下一刻月光已被遮住。
不知過了多久,淅淅瀝瀝的雨也下了起來。
她聽著雨聲,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先是傻笑,再是苦笑,最后連嘴角也揚起不了了。
與此同時內心的煎熬也仿若路邊的雜草,拔了又長,最終她受不了如此折磨,外加厭這樣的自己,她做了此生最后一個決定。
第二日早上清晨,莫邪看向旁邊沉睡的鳳若曦,滿臉淚痕,許是昨晚傷心了許久,他兩側的手更是握的死緊,你倒真是長情!
正在這時,鳳若曦卻是睜開了眼睛,當對上他的眸子時,眸色從未有過的慌亂,連忙裹緊了自己,“你是誰?”
莫邪嘲諷的一笑,“呵,這么快就不認識,昨晚我們可才歡愉過啊!”
她眸色一怔,但想起他說的那句話,莫非他是她的夫君?
“你是我夫君?”她漸漸放下了警惕,眉一挑。
夫君?他笑,這個很有意思。
自顧自的下了床,正準備穿衣離去,忽然眸光正好看到了床角的一個黑色瓷瓶,他眸色閃了閃,白皙的食指一戳,那藥瓶滾了一圈,他撿起,鼻子輕嗅,再次看向床角那個女子,眉色一喜,這女人是傷心過度,服食了忘情水。
小心的把瓶子收入懷中,他走到床前,輕喚,“過來!”
只是在他掩蓋的外表下,他的眼卻是一瞬不瞬的睨著她的眼,可惜的是他除了看到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眸再無其他。
手漸漸下移,狀若不經意探了她的脈搏,果然。
隨即送上一吻,女人倒真是狠心,誰負了你,你就忘了誰。
日子就這么平淡的過著,終于有一天,她對莫邪說:“我想騎馬。”
這些時日,他的瑤兒格外的乖,莫邪也十分喜歡,偏頭看向她笑著道:“瑤兒怎生有了這個想法?”
若是他記得不錯,她的瑤兒的手筋腳筋都被他挑斷了的,現在莫說騎馬,就算是行走都不能。
鳳若曦還是若平時一般把頭往他的懷里湊了湊,沒有言語,莫邪看著她如受傷的小貓咪一樣,心頓時軟了下來,唇角一揚,疑惑,“瑤兒,這是生氣了?”
鳳若曦還是不語,頭索性完全埋入他的懷里,莫邪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為了不唐突佳人,只得扶了扶額,嘆息一聲,“好吧!那瑤兒喜歡去哪兒呢?”
鳳若曦還是不理,如此反復幾次,莫邪只道:“只要瑤兒選擇,本王都同意。”
“你說的是真的,那我要去離離谷。”鳳若曦眸色一亮,下一刻雙手已經摟著他的脖子,彎著唇角笑著道。
莫邪看向窗外,眸色轉換許久,末了答了一個“好”字。
幾天后,府門口,鳳若曦小鳥依人的靠在莫邪身后,隨著莫邪長鞭一揚,馬兒飛快的跑出。
現在已是深冬時節,到處一片白雪皚皚的模樣,馬兒歡快的奔跑著,雪花漫舞中,寒風吹起,不時卷起莫邪的秀發與黑色披風。
懷中的人兒許是太過開心,儼然把這些不好拋諸腦后,仍然是咯咯的笑著,仿若到了一片歡樂的海洋。
突的,馬兒嘶鳴一聲,莫邪只感覺腰腹一痛,再次看時,原本柔弱的女子已經把他踹下了馬,眼前只留下一連串白色的馬蹄印。
這一切的一切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被她耍了。
“王爺,你沒事吧!”身后的衛兵趕來,看到茫然站在雪地的他,急聲詢問。
“沒……沒事。”他擺擺手,才說出一個字,眉宇卻突的皺起,心中已經感知了什么。
般若花磨成齏粉,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且中毒者不易察覺,若佐以忘情水,便可以變成另一種毒藥,而這個毒藥也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在短時間內把服食者的身體發揮到極限,只是期間也要忍受萬毒攻心之苦,待到再也堅持不了的時候,也是她變成肉糜之時。
苦苦一笑,抬手接下一片落下的雪花,拳頭握的死緊,直至再次展開之時,連化了的水也被他的體溫烘干,他眼神平靜的看向她消失的地方,平靜的說道:“她愛他至深,恨我至深,此生能和她擁有一段美好時光,本王已足矣!只是可憐了某人,即使得了天下,也只能與她陰陽相隔,而本王必定還是會和她生生世世永相隨。”
話一說完,喉頭一甜,張口就吐出一口黑血。
他趴在地上,任憑冰涼穿透自己的手心,連著自己憤怒的心也逐漸冰涼,他還是遠遠望著她消失的地方,抬手用衣袖搽拭了嘴角的血漬,暖暖一笑,女人,若說狠,本王絕對相信你夠資格。
他是個聰明人,他自然知道她有可能是偽裝,但又舍不得放棄這個好玩的游戲,所以每次與她吃飯的時候,都是她先食用過,他才食,為今他中了毒,那么她鐵定也中了毒。
離離谷離邊疆不遠,鳳若曦騎著大馬很快就來到了莫真他們戍守的地方。
遠處是層層疊疊的白色帳篷,她勒馬對柵欄前的一對巡邏的士兵拱了拱手,“煩請稟告一聲,小女子想要面見你們睿王。”
“信物!”當頭的一個出列,一眼不耐煩道。
鳳若曦眸色頓了頓,抬手想要掏出一點關于莫真的信物,可是鼓搗了半天,她卻是什么都沒有。
心口一痛,她探了自己的脈搏,發現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她必須馬上見到莫真。
眸色一閃,鞭子一揚,馬兒嘶鳴一聲,便從半掩的柵欄穿了過去。
剛才還看扁她的男子,見此情形,忙做了個手勢,很快就有人圍了上去,此時他一柄長里直逼著馬頭,啐了一口唾沫,“一個臭丫頭,還真當自己是王妃嗎?”
這話語,這聲音,她忽然覺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臉色一白,看向她,“你是誰?”
男子嘿嘿一笑,“我能是誰,關你屁事!”
“你以前是否去過摩天涯?”她問。
男子支吾了一陣,許是不耐煩,“去過又怎樣,那次兄弟們只是去幫王爺的忙而已。”
轟!鳳若曦感覺腦袋一片空白,心更是絞痛異常,她看了看湛藍的天空,只感天地都在旋轉,莫真,你好樣的,好樣的啊!
只是一瞬,她連忙調轉了馬頭,大喝,“滾開!”
事已至此,她還有什么理由見他呢?
“這是莫邪的馬!”正在此,時圍著的士兵中,不知是誰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這軍營眾地,本來就是不能擅闖,此時陡然聽到,克扣他們軍餉的莫邪的馬,就在眼前,那么眼前這個人鐵定和莫邪有很深的關系,不然怎么會把坐騎讓給她。
“殺了她!”接連厲聲大喝,士氣更加高漲。
寒光一閃,幾只長矛已經齊齊向她刺來,她拍馬背,身子飛起,陡然飛起數米,反轉的同時,手中灑出一連串銀針,只聽哀嚎一聲,前一排士兵已然中招倒地。
只是軍營中士兵眾多,恨莫邪者也眾多,此時見前排才剛剛倒下,后者又忙補了上來,她上下翻飛,手中不停,眼中寒芒更是竟顯,一次次的打退來犯者。
夕陽西斜,殘陽似火,殺紅了眼的她,白衫染紅,發髻打散,仿若地下的修羅。
與此同時莫真等人當聽到外面的動靜,正急急走來,四目相對的同時,一個是含情脈脈,一個是恨意潺潺,鳳若曦苦笑,腳尖一點馬背,反身躍起,等士兵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踏過他們的頭頂,只一把長劍直刺莫真面門。
在場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還好,千鈞萬發之時,莫真仿若閃電般一躲,萬幸的是,那劍尖只戳掉他臉上的銀白面具。
“哐當!”前后兩聲脆響,前者是面具,后者是女子手中的長劍,眾人看著已呆愣在原處的女子,心中嗤笑,這女人是沒想到,傳聞天下的丑王,原是一等一的美男吧!
幾人眼神意會,手腕一動,已是悄悄行動。
“蕭何……啊……。”吃痛一聲,鳳若曦垂眸看時,身體已被兵器刺穿。
,她淡笑,原來如此!
抬眼再次看向莫真之時,渾身已是發抖,淚如泉涌,但倔強的她仍然抬頭,逼回,期間大喝一聲,抬手就打落兵器,一個反轉,身子已重重倒下,揚起厚重的灰塵。
“不……”莫真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般,會是這般,他瘋了一般爬到她的身前,抬手就要抱起她,可是就在他食指才接觸她衣料之時。
“哧……”一陣青煙燃起,只是片刻,那里除了一小撮黑色粉末,哪里還有什么,他呆愣,再次抬手想要去捧起那唯一,忽然一陣風兒吹過,終究是消失了干干凈凈,仿若剛才的一切都未發生,可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
“不……”他匍匐在地,止不住的哀嚎仿若失了同伴的孤狼。
曦兒,你倒是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