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么雞再屋檐下,況且還是這么豪華的屋檐,低低頭也是不丟人的吧!
慢著,沐晨宮,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莫非這里是天宮,算算日子,再過幾天就是太子殿下的繼位大典,按理說這會是不會邀請一些不相干的人的,如此說來,這活物自稱本君,四海八荒之類能稱呼這個的,又是姓白的,不會是那青丘的狐帝吧!
而后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她一會兒變雞,一會兒變?nèi)耍诛梼山牵瑓s只有一份口糧的日子里,她充分驗證了他這個身份,順便也曉得了他的摳門的和愛惹桃花。
這個比如說某日,鳳若曦才打掃完沐晨宮的衛(wèi)生,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吃著那位仁兄留下的剩點心,雖然是剩的,但是她也不在乎了,因為那畢竟是靈草制成的。
吃飽喝足,小嘴一搽,樂呵呵的躺在躺椅上,四肢先預熱做了一系列伸展運動,外斜瞥了一眼美食,搖了搖頭,最后淺嘗一口靈芝茶,輕嘆一口氣,“仙門灑肉臭,窮仙凍死骨!”
生活太過悠哉,她忍不住小憩了一會,迷迷糊糊的時候,只聽有聲音傳來,“都退下吧!”
“帝君,妾身是天帝派來服侍你的,你……”
對于這種聽墻根的事情,鳳若曦自然樂意側(cè)耳傾聽一翻,所以她也知道前者不用想也是那位狐族帝君,后者卻是一個嬌滴滴的女音,當下又為女同胞暗罵了一句,花心大蘿卜。
為何這么罵他呢,因為她可記得昨日,前日,……都有女仙來光顧,甚至于吃閉門羹,可是她們還是樂此不疲,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且還是一枝黑心蘿卜花。
她正想聽他會如何作答,畢竟這可是他的上級硬塞給他的糖衣炮彈,只聽他道:“哦,這樣啊,那么好,你去把院外花壇里的花草移栽了吧!那些花的顏色本君天天看著眼都被晃花了。”
“可是……”這時只聽有人道。
只是人家還未說完他卻反問道:“難道本君聽錯了,你們不是天帝派來服侍的?”
片刻沉默后便是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聲音,應是那些女子行禮,整齊道了句,“奴婢遵命!”
待走遠他又補了一句,“記住花的顏色非花之罪,爾等務必親手且小心移栽,否則哪天花姝怪罪,本君可擔待不起。”
嘖嘖嘖……這個人,還一本正經(jīng),把責任推到花族之首花姝上神的身上了,而自己還被那些女人冠上好善良!
“繼續(xù)講!”底下眾仙的情緒已經(jīng)勾起了莫大興趣于是紛紛叫囂,鳳若曦不得不拉回了思緒,繼續(xù)回到當場,于是若有所思繼續(xù)剛才那個話題說:“且說那狐帝和鳳族的那位長老相識了已經(jīng)有一千年之久,只是為何他們還沒修成正果呢?”
本以為可以帶起眾仙的狂風暴雨,哪知底下靜悄悄的,她忽然感覺今天的氛圍有點不同尋常,簡單一個字,冷,有點冷,這種冷直接連帶著她的背脊都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