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刁奴,夫人的便宜你也敢占。”
蕭清音忙打斷了花匠的話,并狠狠的踹了人家一腳,花匠早就嚇得魂不守舍,這一腳含了重力,立馬又暈了過去。
“蕭清音,你個賤人,是你,肯定是你陷害我,你本來才是該躺在這里的人......“
柳氏情急之下說漏了嘴。
“你個賤婦!背著我行如此齷蹉之事,還企圖毀謗音兒,她可是三王妃,來人,給我打,往死里打!”
蕭太師怒火攻心,差點昏倒,蕭清音趕緊扶著父親,安慰的揉著父親的心口。
候在外面的家丁得了令,趕緊拿來板子上前就打,“啪-啪”聲音響起,地上兩人吃痛,忙不迭的痛苦求饒。
“父親,您受驚了,音兒先扶您回去休息吧?!笔捛逡魭吡艘谎哿?,翻了個白眼。
“老爺,您忘了荷兒嗎,她可是陛下的妃子啊,您要是打死了她的母親,您讓荷兒在宮中如何自處啊?!?/p>
柳氏哭的慘絕人寰,蕭太師聽到這句話,眉頭緊皺。
“父親,要不打姨娘二十大板作為懲戒,留著姨娘的性命,今后禁足房內(nèi),派人嚴(yán)加看管,這樣也算給大姐留了一些顏面了,日后您也好自處?!?/p>
蕭清音幽幽嘆了一口氣,思量一番,還是出言勸起父親。
“還是音兒聰慧,想得周到,那就先這樣處理吧?!?/p>
蕭太師實在憤怒難堪,環(huán)視了院內(nèi)的下人,厲聲喝道,“今日之事,誰敢說出去半個字,老夫定要了他的腦袋?!?/p>
下人忙惶恐的跪下應(yīng)了,蕭太師長呼出一口氣,拂袖離去。
蕭清音目送父親走出柴房,轉(zhuǎn)身瞧著柳氏,板子起起落落,聽著“啪-啪”的聲音,嘴角上揚,心里痛快極了。
“啊,疼死我了,蕭清音,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p>
柳氏痛的齜牙咧嘴,仍然掙扎著想要上前抓到蕭清音,樂心趕緊踩了她的手一腳,“你算什么身份,這可是王妃。”
蕭清音冷笑一聲,俯身打量起柳氏,滿面譏諷。
“本王妃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姨娘,這二十大板您好生受著吧,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這一次,我不會再對你仁慈了?!闭f罷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樂心緊跟著蕭清音回了房間,收拾起東西,準(zhǔn)備回王府。
“這樣都能撿回一條命,真是便宜了那個惡婦?!睒沸恼碇路胫暇尤徊荒芙o打死,憤憤不平。
“你呀,你想想,蕭清荷做了妃子,如果父親真的打死了柳氏,那以后父女二人多尷尬啊,不過,這二十大板下去,柳氏撿回了一條命又如何,身體基本是廢了?!?/p>
蕭清音略略揚眉,悠然一笑。
“糟了,小姐,這樣一來,大小姐肯定會記恨上咱們,肯定會想法子報復(fù)咱們的?!睒沸南肓藭?,臉上浮起擔(dān)憂的神色。
“記恨?她不是一直記恨著我嗎,以前是為了南宮明晟,如今也不怕她再記上一筆,盡管放馬過來吧,本王妃豈會任她欺負(fù)不還手,想都別想。她若敢出手,我定全力還擊。”
蕭清音冷然啟唇,目光如鉤,掏出匕首細(xì)細(xì)把玩著,“蕭清荷,我等著你?!?/p>
桌上擺了幾個洗凈的蘋果,取過帕子擦了擦匕首,蕭清音拿起一個蘋果,慢悠悠的削起果皮來。
樂心嘴角一僵,抽抽了下。
“小姐,王爺說這匕首是給您專門防身用的,你居然用來削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