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晚,帶著些許涼意,噬魂穿著夜行衣,行走在月夜之中,很快,在一座即使在夜晚也不失華貴的府外停下。
微使靈力,從墻頭躍身跳了進去,在一個涼意最深的院外停下。
從外面看屋內漆黑一片,應是睡下了,貓腰,躡手躡腳的開門走了進去。
手指生氣一抹火光,順著微光來到床榻前,只見床榻上睡著的是一個英俊的令人窒息的臉,好看帶著冰冷的眸子被遮住,高挺的鼻梁下是一抹薄唇。
身著黑色中衣,即使是睡著還是如此的俊逸惹眼,不由的抬手輕輕滑過他如雕刻般的臉,在碰到他的薄唇時,腦海里一閃而過幾抹他們親吻的畫面,鳳眸中閃過一絲異樣,嘴角也微微勾起。
而就在此時,手猛的被抓住,隨后整個身子被人拉入懷中,噬魂一愣,整個身子半趴在君冥邪的身上,只見他那深邃的眸子盡是戲謔,嘴角露出一抹邪惡,道:“怎么?小丫頭想我了?”
噬魂被他滿是戲謔的話,有些心虛,想要從他身上起來,卻被他死死扣住,輕咳一聲,努力讓自己冷下來,“鬼才想你。”
她不知自己努力冷下來,但這句話怎的聽來都好似是在撒嬌,而面前的君冥邪明顯很享受噬魂花癡被抓包后心虛傲嬌的模樣。
“哦?是嗎?”
故意的靠近噬魂,而噬魂見他動身,有些后怕,“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想我做什么?”
“我…我會想你對我做什么?快…放開我。”
“是你送上門來,豈有松開之理。”
“你快放開。
”
見噬魂有些不悅,很是聽話的松開了,冷哼,理了理衣裳,瞥了眼君冥邪,道:“蘇婉和澤浩的事,你想到辦法沒?”
今日在茶館,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故她才深夜到此,來詢問此事到底如何是好。
君冥邪下榻走到窗前,淡淡的說道:“藏在茗香茶館外的人影,你不是已經察覺到了,辦法就在她的身上。”
噬魂靠在一旁,隨意的拿起桌上的茶盞,微抿,“那是、、常樂的貼身丫鬟?”
皺眉,腦海里漸漸浮現出那躲在人群中,鬼鬼祟祟的女子,早知常樂不會善罷甘休,看來是想有所動作了。
“常樂對你恨之入骨,不僅讓她丟了臉面,還讓澤浩不惜任何代價也要退婚,她一向傲慢跋扈,你覺得讓回善罷甘休嗎?”
撇過頭,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放到桌上,冷哼著說道:“君澤浩要和她退婚,關我什么事!”
“是不關你的事,但即使沒有那天之事,你不也是起了要破壞他們婚事的心嗎?再說她常樂若是講理,又怎會在國處處樹敵,讓人厭惡至極呢。”
“哦~這么了解人家,估計她祖宗十八代都被你查的一清二楚了吧。”
“怎么?吃醋了?”
“我、、”她在聽到君冥邪對常樂的了解沒吃醋,但看到他滿是戲謔的眼神,有些不悅,輕咳一聲,“你正經點。”
“明日本王和五王爺要出城辦事。”
辦事?噬魂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要去找冥戒,后又強行的打消自己這個荒唐的念頭,難不成自己還期待君冥邪找到冥戒嗎?還真的想要他十里紅妝、八抬大轎的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