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有些不耐煩的瞥了眼面前自稱本尊的人,三兩下將靈鳥的羽毛拔干凈,使用靈力將靈鳥的身子沖洗了兩下,后手中出現一團火,將鳥放在之上,開始烤,很快便烤熟,噬魂自動忽視司徒景宇。
拿起地上的酒,一邊吃肉,一邊喝酒,別說這靈鳥的肉真是鮮嫩,比那些燒雞、烤鵝好吃多了。
而飛了半天的司徒景宇看著噬魂吃的如此香嗎,而且這靈鳥的香味實在誘人,弄的他原本就有些餓的肚子,更為饑渴,眼睛直不溜的看著噬魂。
看了半天,噬魂都好似沒感覺一樣,依舊吃著喝著,眼看著手中的肉都快吃完了,立馬開口說道:“你、、好歹那靈鳥也是我賞賜給你的,你好歹也分我點吧。”
噬魂抬眸瞥了眼他,將手中剩下的肉,扔到他面前,“還以為你不會要,既然餓就別死要面子。”
說著,又將手中的酒遞給他,司徒景宇看了眼眼前的酒壇,他還從未有過和一個女子公用一個酒壇喝酒呢,見他猶豫,噬魂挑眉,道:“怎么?嫌棄我?”
“沒有,正好口渴了。”
見她有些不悅,司徒景宇連忙接過她手中的酒壇,大口的喝了起來,很快,酒足飯飽后的兩人坐在桂花樹下,聊著天。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噬魂。”
“噬魂?好霸氣的名字,我叫司徒景宇。”
“姐姐的家真好,哪像我的家,到處是陰謀詭計,陽奉陰違,我真的好厭煩那個家。”
“是嗎?”
“是啊,姐姐,你能住在這里真好,這里山清水秀,簡直就是世外桃源啊,我以后能常來這里嗎?”
“嗯,如果那個人允許的話。”
“嗯?什么?姐姐說什么?”
“沒什么。”
噬魂輕輕搖頭,抬眸看著天空,你的家縱使到處是陰謀詭計,但總有一處是溫暖的,而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莫名其妙的寄身在鳳染體內的魔嬰里,不知過去也不知將來會如何,一切渺茫。
低頭,看了眼已經睡著的司徒景宇,這小子真是夠了,心真大,也不怕他是壞人,竟然睡著了,起身將他扶到床榻上,還未轉身,就被人拉入懷里,他身上專屬淡淡的茶香味,噬魂不用回頭也知是誰。
抬手甩開他的手,還真是上癮了,總是趁她不注意吃她豆腐,而君冥邪則就是喜愛看她那傲嬌的小模樣,瞥了眼床榻上的司徒景宇,走到他面前,想要將他從床榻上抱起,噬魂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干什么?”
“扔出去。”
噬魂:“、、、”
至于嗎?人家都喝醉了,睡一晚會死?
“行了,讓他睡那吧。”
“鷹,將他從哪來送回哪去。”
“是,王爺。”
鷹從暗處出來,將司徒景宇扛在肩上,而司徒景宇則是睡的和死豬一樣,毫不知情,跟隨著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