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舞池后帶著一臉得掃興準(zhǔn)備回家了。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抓住了我的手。
我既好奇又惱火,難道自己的妃子粉沒起作用,于是我轉(zhuǎn)過身就想給譚劍飛一個巴掌。
就在我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這個男人是三毛,今日的他也是一身黑色西裝,英氣逼人,可是看上去比以前瘦了好多。他呆呆地看著我一臉詫異!估計是因為我換臉了,以為自己認(rèn)錯人了吧。
我順勢趕緊低下了頭,沒打算和他相認(rèn)。因為一見到他,之前他出軌的事就在我的腦子里竄了出來。
“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
三毛一聽,難為情地放開了我的手??粗译x去的背影,他又追上來拽住了我。
“我沒認(rèn)錯,你就是茉莉,就算你換臉了,我對你身體觸碰的感覺不會錯!”
這句話讓我的心猛地生疼!觸碰,感覺,這兩個詞是在嘲笑我嗎?我轉(zhuǎn)過身給了他一個巴掌。
“不要跟我提感覺!你睡別的女人,感覺好嗎!”
在情感面前我最終還是失去了理智,我的咆哮聲讓在場的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了我,這里面也包括余智和全身無力的譚劍飛。
三毛見我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一時喜極而泣地抱住了我,完全不顧忌周圍的人嘲笑他像個娘門一樣哭鼻子。
“茉莉,對不起,我一時糊涂,原諒我好么!我發(fā)誓就那一次,而且是我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求求你,求求你原諒我,別離開我,別離開我好嗎……”
他苦苦地哀求卻讓我無動于衷。在我毀容最無助,最需要他安慰地時候,他在和別的女人歡愛,這種痛,讓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原諒他,我真的做不到!
“放開我,放開我!”
我拼命地掙扎著。
“不放,茉莉,求求你,原諒我好嗎……”
他依舊是不依不饒地哀求著我。我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撩下了一句狠話。
“今后,你若還想見我,最好拿開你的臟手!”
三毛慢慢松開了他的手,眼睜睜地看著我離開了巴黎之夜。不過他還是沒死心,悄悄地跟上了我。一直跟到了長平路。我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可能心里對他還殘有一絲眷顧,所以沒有阻止他。
就在我進(jìn)門的那一刻,他忍不住沖了過來,從我背后緊緊地抱住了我。
那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起來,我一句話也沒說,就讓他靜靜地抱著。我最終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心軟。
他欣喜若狂地將唇湊到我的脖子間,雨點般地親吻著。
“走吧!”
一旁偷窺的譚劍飛看到三毛開始親吻著我,心里莫名其妙地不舒服起來,趕緊命令著司機(jī)把車開回院子里。
俞智好奇地問:“表哥不在看下去了?現(xiàn)在走,會驚到他們的!你說他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一會吵,一會親的!”
譚劍飛忽然不耐煩地喊道:“別人的事,你操什么心!你還是多想想,自己以后怎么混到情報站內(nèi)部去吧!”
俞智被譚劍飛的莫名之火整懵了,為何一向淡定從容地表哥,今日如此的心煩氣躁!
“轟隆隆”車子發(fā)動了起來,沒有驚到三毛,但是卻驚醒了我。
我趕緊扯開了三毛抱著我的手,定眼看了看,還好車子駛?cè)肓俗T公館。這里畢竟是王金的別墅,他隨時都有可能來,萬一和三毛撞見,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三毛,天色不早了,你要不先回去吧,明天有空我去江南街找你。我累了,想早點歇息。”
三毛聽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我。
送別三毛后,我一進(jìn)屋大驚失色。王金正坐在客廳地沙發(fā)上。
“??!你想嚇?biāo)牢野?!你怎么不招呼一聲,隨意進(jìn)出我的住所。還有,這房子你既然送我了,你為何還留有鑰匙,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冷冷地笑了幾聲。
“呵呵呵呵,你還好意思問我想做什么,你把小青弄暈了,去哪里了?我告訴你,你千萬別私底下跑去見林三毛,否則我就把他送去前線做日本人的槍靶子!”
我心里暗自嘲諷了他一下。
他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包養(yǎng)我的情夫。讓我別去見三毛難不成是吃醋?好在他沒有發(fā)現(xiàn)三毛剛剛來過,不然還真是要連累三毛了。
“王站長這是質(zhì)問我還是審問我呢?”
他氣得怒吼道:“蘇茉莉,你別不識抬舉,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我不得不再次從心里諷刺他,他的好心就是三更半夜闖我家,安排人監(jiān)視我,把我當(dāng)犯人一樣對待嗎?
“王站長這樣說是在打自己的臉嗎?你到底是不是好心,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
他被我氣得,走過來啪地一聲,給了我一個猝不及防的耳光。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人,居然罵人不帶一個臟字,好,那今日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話剛落音,他一把將我撲倒在沙發(fā)上,狠狠地按住了我的雙手。我拼盡全力想要掙脫他,可即使在國外受過特訓(xùn),力氣還是比不過他這個發(fā)了瘋的男人。
接著他抽開了一只手,開始撕扯著我的衣服。我的眼淚頓時如珠子般的霹靂啪啦落了下來,有生以來,我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凌辱。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到了妃子粉。我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嫵媚地對他笑著。
“死鬼,你輕點,弄疼我了!我這眼淚才剛收住,你這么著急干什么,好歹讓我的情緒到位了啊!”
十秒鐘后,我的情緒的確到位了。
我眉開眼笑地坐在沙發(fā)上整理著被他扯亂的衣服。而他已經(jīng)像溫水里煮著的青蛙一樣,四肢無力,滿頭大汗,一臉驚慌地癱坐在沙發(fā)上。
“你對我做了什么?我怎么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對我亂來,你弄死了我,你也落不了什么好下場!”
看著他那副貪生怕死地嘴臉,我一臉惡心地警告起了他。
“你也知道害怕了?放心,怎么說你也是有恩于我,我不會殺了你的,你一個小時就可以恢復(fù)正常了。王站長,你若還想讓我替你辦事,我勸你最好不要再有下次了,否則我絕對不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對你客氣了!”
看著他那副狼狽不堪地模樣,我蔑視地對他笑了笑,然后從他的衣服口袋里搜出了房子里的鑰匙,頭也不回地去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