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蟬翼的窗紗被微風輕輕吹拂著,宛如仙女的飄帶一樣美麗。屋外的蟲鳴不停地響亮著,像極了一場美妙絕倫的交響樂曲。
譚劍飛和往常一樣躺在我旁邊,他閉著眼,睡熟了。微弱的燈光下,我托著腮幫子第一次,仔仔細細地端詳著他的臉。
他的眉毛很濃,以前常聽人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