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三毛一早,拎著一個沾滿鮮血的布袋,回到了仙味軒。
我坐在后廚的門檻上,拿著塊磨刀石,輕輕地磨著一顆顆子彈。
三毛走進了后廚,我用余光,瞄了一眼他手里的布袋,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
“是鈴木的人頭嗎?”
三毛打了個哈欠,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