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說著話,心里默默念叨著,感謝這道菜的創始人和取的菜名。
指望她,她只會吃。哈哈……
感謝國家感謝黨,感謝新時代。
錢多多停止自己的腦洞,辦正事呢~
“哦?魚也可以這樣做?”王掌柜是真的好奇了。
魚腥味大,刺多,很少人喜歡吃。
錢多多來這里半年左右,沒吃過魚,也不知道這里人對魚是這樣的態度。
那,要不……再做一份水煮魚片?
“王叔叔,廚房有新鮮的魚嗎?”想談個好生意,還是要拿出東西讓人家嘗試才行。
廚房還真有兩條魚,一個飯店,每天會準備很多食材,只是多少的區別,就像魚,沒什么點這道菜,但還是會備上幾條,放水桶里養著。
說了要做出來,錢多多也不矯情,動手唄……
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我們忙著呢!哼哼←_←
老實說,錢多多沒殺過魚,她處理過死魚,活魚有點懵~
錢爹爹過去用刀背,對著魚頭一拍,不動了。
就是這么干脆利落,簡單粗暴。
錢多多抽抽嘴角,也沒說啥,就開始刮魚鱗,刀太大了,她怕傷到自己的手,就找了一個小鐵鏟,鐵刃逆著魚鱗刮起來。
魚頭不要,肚子里的東西不要,清洗,這魚處理的有模有樣。
幾人都感嘆錢多多這手刮魚鱗的活,干的漂亮。
錢多多:……
錢爹爹對她閨女會這么多,既驕傲又疑惑,他也沒聽說會把魚做的這樣好啊?!
錢多多此時還不知道,會迎來錢爹爹的問話。
這會兒,錢多多動作麻利的準備著備用的東西。
跟水煮肉片區別不大,準備的東西也一樣,只是要把魚肉片一下。
錢多多不是專業的,片出來的不均勻,那也沒辦法了,盡量弄的差不多吧。
錢爹爹還是主動燒火,放油炒菜下魚肉出鍋潑油,成了。
東西都是現成的,做起來也快,做好就讓王掌柜跟白采買品嘗。
兩人吃一塊魚肉,互相對視,“魚還能這么吃?”
明晃晃的驚訝,肉片只讓他們新鮮,畢竟肉本身就好吃。
魚很少做的好吃,他們店的廚師已經是大師級別了,做出來的魚,味道只能說可以入口。
像錢多多這樣做,魚肉都人了味一點也不腥,好吃。
直到兩人吃完魚片,又一起到外面的小院坐下,兩人還在回味。
這次不是錢多多主動說了,王掌柜主動開口:“這兩道菜,我很滿意,味道也好。你們想要什么價位?”
錢多多沒出聲,讓他爹說,“掌柜的決定吧,你說的我們家信的過。”
他們倒是想定價,可實在是心里沒譜啊!
王掌柜沉吟一番,在心里飛快的計算著,這兩道菜是長久利益,一斤瘦肉十銅板,配菜不怎么值錢,其他調料也不值啥錢,這樣一份足量的菜,不超過二十個銅板本錢,他們迎客來也是有點檔次的,菜價訂個五錢或者八錢一份,這可是葷菜。(一錢一百個銅板)
這利潤不小了,再加上新鮮菜嘗鮮的人也多,總結就是有的賺。
既然人家拿出的方子利潤不錯,他也要給個誠意價,興許以后還有合作機會呢。
錢多多可是連著兩次帶給他的驚喜。
很多的人研制新的菜品,能吃了就念念不忘的卻很少,錢多多的新方子絕對是打開美食界的新大門,肯定會給鉆研美食的人們開啟新思路。
“這兩道菜確實不錯,我給你們兩百兩,但是除了迎客來,這個方子不能泄露出去,還有,多多你要教我們這里的師傅,處理魚的方法。”王掌柜這個價錢不算低,但也不是最高,但是商場上,人家還能給個公道價,實屬不易。
錢爹爹震驚,錢多多雖也驚訝隨即又覺得意料之中吧,她這方子受益的可不只眼前這一家迎客來,迎客來可是連鎖式的,受益的是迎客來這個招牌。
這個價錢也算合理。對于王掌柜提的要求,錢多多自然答應,她也沒想過再把方子賣到別的飯店,搭船挑一艘結實適用的就夠了,撘的多容易翻船。
“王叔叔放心好了,除了我們自家做來吃,我不會跟任何飯店有合作,王叔咱們可以立個契約。”錢多多理解那些顧慮,但她也有她的想法,最好立個字據,她們家保證不泄露出去,其他的,就不管他們家的事。
她得留個后路,別出什么問題就扣他們家頭上,他們小人物可抗不過那些人。
王掌柜讓人拿了紙筆,自己寫了兩份合約,各持一份。
錢多多特意讓王掌柜注明,錢家保證不泄露,若其他途徑泄露方子,錢家不負責。
王掌柜失笑,錢多多就直言“生意上的事我們也不懂,你們這里人來人往的,萬一你們自己不小心被別人學去了,也不能讓我們家背黑鍋啊。”
王掌柜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錢多多說的也有幾分道理,確實,如果是商場對手花了心思從他們這偷學了,就不能怪錢家人。
錢家父子三人也不識字,白采買給念了一遍,錢多多大概看了一下,應該是沒錯的,不會寫字就按手印,白采買算個見證人,也按了手印。
錢多多心里流淚,沒文化真可怕(?Д?)?
契約還有王掌柜給的兩百兩銀子,都交給錢爹爹收著。剩下就是錢多多的教學了。
教會人家,那是她應該的,只是又要做一遍,心有點累……
不過,還是認認真真的,給王掌柜指派的兩個廚子教學,每個步驟,需要注意什么,都交代清楚。
等兩個廚師掌握了方法,錢多多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她負責教方法,可不管教他們掌握味道,他們是專業的,做上幾遍就有分寸了。
錢家父子三人“功成身退”,錢到手了,該教的也教了,不走還等過年嗎?
錢爹爹走路都有點飄,上次三十兩就刺激到他了,如今兩百兩啊……腳下的路都有點不真實。
姐弟兩個倒正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