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沒去就沒去,還編出什么六樓的謊話。”
男人一巴掌就扇了過來,姜盼好直直的受了這一巴掌,沒站穩向后退了幾步,下手真狠。
“麗姐,你知道我的,從來不說謊。”
麗姐看他這一巴掌挨得也不輕,還堅持了這一套說辭,平時是沒見過她說謊話。
“別生氣了,就讓她今晚再陪你一次,你說呢方哥。”
姜盼好沒想到麗姐會選擇這樣解決問題,姜盼好又在腦海里思考著自己要怎么逃跑。
“陪誰呢?”
身后一個男人帶著笑腔開口,姜盼好直接就聽出來這個聲音是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
“時少爺。”
“這個人上次是去了我房間。”周景時手邊還夾著一根煙,吸了一半了。
“時少爺啊,真是冒犯了,我不知道這個是你的人。”那個方哥比麗姐變臉變得還快。
時少爺?姜盼好心里默默淌過這三個字。
身后還有兩個人,是那天在電梯里遇見的。
“周景時,為小姐出頭你可是八百年頭一次啊。”
陸睿的風涼話說的從來都比唱的好聽。
“誰說我是為她出頭,只不過是不想自己用過的東西被人當著自己面糟蹋。”
“哈哈,周景時你這樣讓人家小姐多難過啊!”陸睿跟在周景時后面大聲的說。
陳疏昂走在后面,冷著臉,說道:“還不放了!”
麗姐才反應過來“是是是。”姜盼好低著頭,沒讓他看見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低的頭,只是那時候,就是沒讓陳疏昂看見她的模樣。
姜盼好回到學校又辦理了請假手續,姜盼好在自己宿舍里面坐著,她的位置還是她那天走的樣子,姜盼好沒有朋友,她從小學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可以聽她傾訴的人,沒有人愿意和她玩,自然而然姜盼好也就不需要朋友了。姜盼好拉開抽屜,最深處有一份情書,紙張都已經泛黃,有些字跡都已經看不清楚了,但是姜盼好還是小心的把它折疊好,放在自己的書包夾層里面。
這里沒有讓姜盼好留戀的東西,所有的所有,都和姜盼好沒有關系。寢室里的落地鏡里倒映著姜盼好的身影,長發被她簡單的扎在腦后,隱約還有上次挨巴掌沒有消腫的左臉。
姜盼好回到醫院的時候,父親正在昏睡,手術后會有一筆巨大的療養費,姜盼好只好再次打了電話給麗姐。
“麗姐,你那里缺服務員么?”要做服務員,在天堂會所來錢最快。
“盼好,做服務員哪里有靠身體賺錢來的快。”
“麗姐,我說過,我只做那一次。”
“行行行,那你過來做服務員,我給你一個號碼,你打過去和她說。”
那頭接電話的人聲音冷淡,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她的不友善,她叫溫黎,負責管理整個天堂的服務員,姜盼好見過一次,很妖艷的三十歲女人,在天堂沒有人敢得罪她,現在的麗姐也是當初她招進來的,現在是管著那些伺候男人的女人們。
姜盼好去的時候,里面的人都是被生活所迫,否則哪里會來這個地方茍且。
“這是新來的服務員,九兒你先帶著。”
“是,溫黎姐。”在最里面傳來一聲唯唯諾諾的應答聲。
溫黎走了之后,九兒才走過來小聲開口:“你叫什么名字?”
姜盼好對九兒的第一印象就這樣好起來了:“姜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