苲草走出了州官府臉色還是白的。
央歌打趣。
“長史大人莫非長的真是如此猙獰?苲草見了一面。這臉色都嚇得慘白!”
苲草揉揉自己驚恐的臉。
原來真的表現(xiàn)的如此明顯了。
“小姐,長史大人姿色在潁川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多少的貴族女子眼巴巴的看著。小婢子一介奴籍可不敢肖像長史大人。”
苲草其實卻是另外有其他原因。
公主嫡妻誰敢和公主爭風吃醋。
就是給幾個膽子也不敢吧。
央歌實際上心如明鏡清楚知道自己個公主之間的差距。
比起一個高高在上的,自然是來個家世一般,又好拿捏的人作為妾最為合適。
即便是生下孩子也不會威脅到公主所生的子女的位置。
自然這世子的位置最好是不要是公主所生。
不然這荀府的好日子也就真的到了頭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以為是你對自己奴籍身份不自信呢。不然你就是作為一個填房的丫頭也是可以的。”
央歌記得不錯的話。
前世就有一個丫頭真的做了填房的丫頭,名字似乎是叫做海珊。
自然是無法和眼前的這個叫做海棠的丫頭比的。
這丫頭的容顏實在是上不得臺面,不是大族喜歡的溫婉的類型。
在民間算是出挑的,但這樣小白菜也就注定是大族無緣了。
“填房!小姐,你可不要胡亂點鴛鴦譜了,小婢子這輩子就不嫁人了,生死都是央家的人了。”
央家的人?
爹不過是收留了而已,感激多過忠心不二。
這樣的丫頭就是做出那樣的忠心護主的事情也絕對是僅僅是針對陪伴長大的央升的,而不是自己這半路上被閃出的所謂的央家大小姐。
畢竟在殿堂之上這丫頭一口一個海棠可是說的暢快。
“海棠這樣的假話就不要說了吧,你不如在我身邊一日就是一天的苲草,離開了我你依然是海棠。”
“小姐這是不要小婢子了嗎?”
這下更是麻煩了。
既不稱呼自己的是苲草也不叫自己是海棠。
連央家這樣的字眼都一一的躲避過去了。
這丫頭的心思,央歌委實無法分辨。
“我怎么會不要你了呢,畢竟還要你去對付那些人嘛。”
打著賈家的由頭打擊公主府自然是要留一個最為合適得人選在身邊,不然完全不知情可不就是睜眼瞎了么。
毫無疑問這小婢子就是最好的人選。
忠心于弟弟,那么就仗著自己是央升的姐姐這一身份也能知道不少的秘聞。
賈府可以說酒完全的暴露了自己。
“你說是不是!你借助我?guī)湍慵业男∩贍斚窗祝倚枰柚Z家去對付公主府,這樣互利互惠不是很好么。”
苲草怎么也想不到央歌會如此的通透。
不由的懊惱。
“小姐,苲草定對小姐忠心不二!”
就因為央老爺對自己的一番栽培,更是自己的報恩。
但央歌不領情。
或者說不接受這樣的投誠。
“我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自己都無法子啊這亂世中幸免于難,拖著你一個拖油瓶可不是更加難易度日了?”
“還有,央老爺,也就是我的爹,已經入土為安了。我勸你早做打算吧。”
苲草震驚。
“央老爺過世了!那小婢子更不能離開了,恩情未報,小婢子不安心。”
“罷了,留著你便留著吧,不明白你為何非要賴在央家。”
央歌見自個的事情也完成了,狀告公主府本就是重生以來頭號緊要的事情。
知道了央升的事情自然是憤怒,但更多的確是一種無力感。
“小姐,就連賈家也難逃公主府的毒手,那僅僅憑借一面之詞就能為升小少爺申冤嗎?”
央歌臉色凝重,這丫鬟果然的在賈家浸染的久了,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些厲害。
與其給她過大的期待還不如虛假參半。
到底是央升的人,一心跟隨自己的希望或許有,但是到底是因為相同的臉罷了。
并非對自己真的忠心不二,忠心護主這樣的事情,對于這丫鬟而言,一生只有一個主人吧。
央升自己的親弟弟,卻也是自己最大的負擔,即便是一面沒有見過,但多的是記住的人,一次次跳出來以弟弟的名號,明晃晃的打劫央歌。
呵呵,前世可不就是這樣的么。
不然她央歌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妾侍需要去借高利貸來維持哪些吸血般的族人!
族長之子自然是要有族長之子的責任和作為。
可她央歌嚴格的說位份不及夫人,收入不過小妾月份錢百兩上下!
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夫君家的名氣比較大罷了。
一個個卻以弟弟不在姐姐自然是族姐為由,趕鴨子上架!
人多勢眾,自然是讓央歌毫無關系就走馬上任了。
最好落的那樣的下場,想一想就覺得真是對不住自己這張妖艷精致誘惑人的臉龐!
沒錯她和弟弟的差別巨大。
女生男相,魅惑至極,男生女相清秀可人。
大概這就是普遍的央族宗世家的子女來的比央族的男子頗為有魄力的緣故。
男人味對于央家而言,那樣的事情只能是想一想罷了。
族長便是男兒中推舉出一位最為偏向男性化的男子擔任。
滿足條件才能走馬上任。
其一:需要有足夠的財富養(yǎng)的起一堆閑散不干事的族人!
其二:需要在住所附近具有重要影響力。
即便是強大到破壞力也是可以列入其中。
除非是命活不久了,那才會選出下一任繼任者就等著前一任族長掛了!
央歌作為前世的央族潁川族人長期穩(wěn)定飯票,對于央族人的劣根可以說是知根知底。
好不過混到書生!
差不過賭徒!
但這些都不可怕。
央族最多的卻是碌碌不為王敗者為寇的中庸之人。
大事小事都是一股腦兒打包丟給族長!
作為前一世的暫時代理族長。
央歌毫無最為族長的威嚴。
每次出府邸的時候便是散財?shù)臅r候。
這些族人做事大部分都是一股腦兒憑借一股熱血澎湃就沖上去抄家伙干的熱火朝天!
“自然是不能,頂多可以證明央升不是死于走火,而是死于縱火,但也僅僅是這樣了。”
在民間人脈通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