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女的長得這般瘆人,連良心都是黑的!”“就是啊!真是讓我長見識了!”眾人皆手指著面前的中年女子。
中年綠衣女子瞬間癱坐在地上,滿臉絕望和不可置信。
君澤天步步生蓮,悠悠走到白靈面前,薄唇微啟,“如此,可好?”白靈轉過身沒有理會。
柳霽月走上前,靠近白靈,俯身在白靈耳畔低聲耳語,白靈聽后,看都沒看君澤天,“抱歉!麻煩幫我看一下店!”說著拉起柳霽月消失在街頭。
君澤天面色由紅轉綠,又由綠轉黑。該死的女人,好,很好!非常好!白靈和柳霽月暗地跟著綠衣女子來到了一扇門前。兩人跳上了院墻,落在院內。
只見一個女子正在一個孩童旁仔細做著針線活,再一仔細看,孩童似乎有些癡傻。女子聽到了響聲,立即轉頭,一看到是白靈柳霽月二人,一時心慌了起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訛你們的!”婦女低下頭不斷低聲祈求。一旁的孩童在癡癡的笑著。
“只要你告訴我們實話,我們不會害你的!”柳霽月低低說道,按了按手中早已備好的劍鞘。婦女一見如此,趕忙趴在地上,哭的不成樣子。
“其、其實我也是被人控制的,昨夜有兩個人找到我,讓我這樣做,說事成之后少不了我的好處。如果不做,就要我丈夫的官丟掉,還說……”婦女泣不成聲。“還說什么?”柳霽月往前走了兩步。
“還說,不做會要了我兒子的命!”“那人可有什么特征?”白靈緩緩說道。“這我不清楚,當時天太黑了,而且他們還蒙著面,只是聽他們說什么大夫人,什么雪鳶什么的……”
婦女趴在地上瑟瑟發抖,“求求你們了!饒了我們孤兒寡母吧!”“你既然有個當官的丈夫,怎會是孤兒寡母?”柳霽月嗤之以鼻。剛剛這女子在街上的表現可是精彩的很呢!
“兩位公子有所不知,我丈夫整日游手好閑,這小小的官職都是我做針線活攢的錢捐來的,若是他丟了這官,非要和我拼命不可!”“即使這樣,你也不能昧著良心害人!”柳霽月握拳,滿臉厲色。
“好了!霽月,我們走吧!”白領拉住柳霽月,柳霽月還想要說什么,在看到白靈的眼神示意后,兩人離開了院落。“靈兒,你可是知道了什么?”柳霽月皺眉看向白靈,一雙媚眼充斥著擔憂。
“他們是紫如依的人!”白靈篤定的回道。“那你準備怎么辦?要不要我幫忙?”
白靈沉思了一會兒,忽的開口:“既然她這么迫不及待的要對付我,那我就來個引蛇出洞、順水推舟。霽月,你就等著看戲吧!”
白靈和柳霽月一前一后有說有笑,這在成衣坊內隱忍而坐的君澤天看來,可真是打情罵俏的極佳典范呢!
白靈還未跨入店內,一道充滿慍怒的聲音冷冷開口:“怎么?不和你的霽月公子多玩一會兒?”白靈看向說話的本尊,正是面色及其不佳的四王爺君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