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男人,也是你,對嗎?”
涼玉將視線挪到寧九棠的身上,臉色鐵青,卻什么話也沒有說。
涼玉握著那欄桿的手泛白,寧九棠就知道她現在的憤怒正在爆發的邊緣,卻隱忍不發。
這樣可不行,這戲可唱不下去。
寧九棠搖了搖頭,只好再加一把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