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后,我不希望用武力解決問題。”落霖淡淡地說道。
自大狂,墨蕓看著落霖心里這樣想著,現(xiàn)在赤烈恐怕已和驍月橫聯(lián)手了,以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必是要落于下風(fēng)。
“去西郊城外,那里有驍月橫的祖墓,我們就在那里等他即可。”落霖將劍收入劍鞘之中。
“我也要去?”墨蕓沒有想到他讓她參與其中。
“你不愿意?如果害怕危險你也可以不去,只是這件事情或許可以讓你有機會去天族。”落霖說著的時候有些閃爍其詞,忐忑不定的看著她。
其實他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用她引來墨子淵,只有有了墨子淵,他的勝算就很大了。然而他并沒有多大的把握墨子淵能夠出現(xiàn),所以心中還是很猶豫。
“好啊!”墨蕓思量著說道。
蘭院離西郊城外不是很遠,從正街走轉(zhuǎn)兩條巷口便到了城門口,雖然洛城這幾年沒有在經(jīng)歷戰(zhàn)爭,已經(jīng)回復(fù)了一些容貌,人口的遷移也給洛城帶來了大量發(fā)展的財富,然而潛在的危機還是不斷攀升,戰(zhàn)爭將至……
“這西郊城外的小亭如此荒涼,二位還是趕快走吧!”孛老馱著背聲音沙啞的說道,發(fā)白的頭發(fā)略顯凌亂,臉頰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穿著的是粗麻布做的衣服,而且全是補丁結(jié)合而成的,一眼望著,像是到了古來稀的歲數(shù)。
“孛老,你是在這兒?”落霖將要說出的話又吞了會去。
“年輕人,什么也不要問。”孛老擺了擺手,走過落霖的身邊,坐了下來,“唉,人老了,不禁用,這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你們呀也早點會家,家里人會擔(dān)心的!”
“我懂一些醫(yī)術(shù),要不我?guī)湍憧纯瓷眢w,愛自己父母者,則愛天下之父母,與孛老在此相遇也是有緣。”墨蕓輕柔的說道,并坐在孛老身邊,“這個地方很是荒涼,孛老您一個人也不安全。”
“墨蕓”落霖向她搖了搖頭,這荒郊野嶺的,一個老者獨自在這里自然也是可疑,只是他不知道墨蕓就是想探探其身份所以故意這么說。
“你們啊,管好自己就行了,還操心別人。”老人語重心長地說道。
“您待在這兒多久了?”墨蕓邊把著脈邊問道,通過赤血一感應(yīng),她大概了解了一點,這個孛老應(yīng)該是被困在了這里,只是到底是什么東西纏著他的她還不清楚。
“好久了,我也不記得了,你們快走吧,別在這里待著了”老人有些急得趕著他們走。
“不用走了,來都來了大家就一起坐坐。”驍月橫踏進亭子說道。
“驍月橫”孛老怒氣的看向他,“這么久了還沒折騰夠嗎?”
“折騰,我這哪是折騰,要不是你死活不告訴我碧落劍的下落,我犯得著這么辛苦嗎?”驍月橫厲聲的向他說道,“還有你們,好好的仙不做,普通人不當(dāng),偏偏想要拿走不屬于你們的東西。”
“那又屬于你嗎?”落霖看向他說道。
“老丈人,你不是一直想要見你女兒嗎?她此刻就在他們手里,你只要讓他們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和你的女兒。”驍月橫不屑的看向落霖。
“你們?”孛老發(fā)抖的手指向落霖和墨蕓,“他說的是真的嗎?”
“別怕”落霖在她旁邊輕輕說道,落霖發(fā)現(xiàn)每次墨蕓遇到大事的時候,總會不自覺的轉(zhuǎn)動指戒,在他看來自然是墨蕓害怕所以做出來的一些小動作。
“驍城主能夠得到今日之地位想來也是不易,織夢和你達成條件,她幫你控制你的結(jié)發(fā)妻子風(fēng)鈴兒,你給她提供源源不斷的人,那么多人的夢魂被吸走了,自己還是沒得到你想要的,借我們的手除掉織夢,然后再利用天族與魔族的關(guān)心來制衡你的利益,頭腦的確不簡單。”落霖看著他說道。
“不愧是天族有名的三殿下,推理的很不錯,不過你只是說對了一半,你受天族拋棄,就算我沒殺你,他日你也不可能立足于這世間。”驍月橫笑著說道,其實他現(xiàn)在也只是強撐著氣勢,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手心已經(jīng)沁出一些汗?jié)n了,“可惜了,讓這么一位美人陪你去死,。”
“織夢,你聽見了嗎?他已經(jīng)違背你們之間的契約了,既然他不守信用,你又何必將自己趕盡殺絕,不如給自己留條后路,只有你愿意回頭,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落霖拿出玉瓶說道。
“落霖,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得逞嗎?”驍月橫厲聲說道。
“是嗎?風(fēng)鈴兒在織夢手中,你猜她會將活下來的機會留給你嗎?”落霖將玉瓶遞與墨蕓手上。
墨蕓慢慢地接過玉瓶,她心中明白,看著這一切眉頭微微皺起,曾經(jīng)她好歹也是神主,現(xiàn)在卻被人處處利用,真是好笑。
“謝謝!”赤烈一把將玉瓶搶到了手中,傲視的看著落霖,不過他知道這是落霖故意讓他拿到的。
墨蕓的手指甲緊緊地陷入手心,冷漠的看向他們,每一個人其實都戴著一個面具,只是有的偽裝的很好讓她竟產(chǎn)生了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