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還真是撲朔迷離啊!”
赤烈看著墨蕓獨自站在靜心池許久之后,滿是笑意的走了過來。
“怎么,發現我的價值提升了,所以企圖收攏我?”墨蕓偏過頭看向赤烈,在落霖的地盤也能這般狂妄,自信過度了吧!
“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太過高估了,價值,在我眼里你從來任何價值!”
赤烈輕蔑的一笑:因為這么久了才發現,你是無價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與你相提并論。
“赤烈殿下來這天宮恐怕不是匆匆走一遭吧!很好奇,若不是迷了路,怎會來此!”
赤烈到天宮來,是敵是友暫且不去深究,可是若說是沒帶一點目的前來,任誰也不會相信。
“不過是這兒的花更香,倒是你,和所有的人玩大變活人,也不知心里到底裝了什么,這個秘密我很有興趣了解。”
赤烈笑著看向墨蕓,姿容一點也變,而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就像是老天偏袒她一般,這么多次,她都能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我有怨有仇?”墨蕓輕眺的看著赤烈,倒也顯得像一個俏皮的姑娘。
“無怨無仇的難道就不可以去了解你嗎?”赤烈椅靠在白色石欄上眺望著未知的一切,很是期待下一次還能和她這樣寧靜的交談。
墨蕓先是一笑,停頓了幾秒后說道,“還記得驍月橫嗎?他是誰?”
墨蕓眼神篤定的看向他,在她的夢境中,他在,可是那些記憶終歸是不完整的,還有很多故事她無法理清思路。
“噯,想考我記憶力?讓你失望了,一個貪得無厭的凡人總會讓人記憶深刻,只可惜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是否已是尸骨無存了!”
赤烈看不到墨蕓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她總是善于將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而且查不出絲毫的破綻,這樣心思縝密又聰明的女子,既易讓人喜愛,卻也最讓人心疼。
“有人和你說過嗎?”
“什么?”
“面癱臉,很丑!”
“啊?”墨蕓很是驚訝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怎么看,這赤烈到真像一個孩子,只是她明白,一切都不過是表象。
“殿下,你怎么了?殿下?”
翠兒慌張的看著一頭栽倒在地的丹峰,一時間嚇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快來人,殿下暈倒了,快來人啊~”
“怎么回事?”聽到屋內呼叫的時候,門外的侍衛立刻跑了進來。
“不知道,嗚嗚,殿下喝了一口茶,然后一起身就昏倒了,這可怎么辦啊!”
翠兒慌的都不知道說什么了,她從小就伺候殿下,也沒見過什么大的場面,除了在殿下身旁研磨端茶倒水的,其它的也沒做過,他們當上仙的,一般不會有什么病痛的,就算有,自己也能治愈,這像丹峰這樣的,她真的從未見過。
“對,你快去……快去找太師前來!”翠兒突然想起殿下的太師或許有辦法。
“是”
“怎么回事,峰兒為何會這么久了還依舊昏迷不醒?”
天帝聞訊而來之時已經過了半天,在凡間那可是幾個月了,他望著自己的孩子,自己從未管教照顧他們,不過他們卻一直都很懂事,這也是身為天帝的無奈。
“天帝,殿下是中毒所致。”
太師望著自己的愛徒如今躺在床上,自己也很是生氣,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有勞太師,讓您勞累奔波而來,峰兒他……”
天帝很是擔憂的看著太師,他也算是天宮中最年長的一位上仙了,峰兒面色發烏,嘴唇發紫,雙眼凹陷,看著就讓人心疼。
“毒在茶水中,無色無味,一般人很難察覺,我能力有限,此毒乃是曼珠沙華、曼陀羅、烏頭、斷腸草和相思豆一同研制而成的,其中陰陽相克,必須用荒火才能逼出來!”
太師嘆息道,這荒火一般都歸神所有,很少聽聞哪位上仙見過荒火,況且就算能找到荒火,誰又能將它取回來,唉!
“用天火代替荒火不行嗎?”天帝聽聞一震,荒火,他怎么可能找的到,鳳凰重生且只用天火……
天帝看著太師搖了搖頭,“來人啊,趕快去將王妃請來。”
片刻后,蘇錦匆匆趕來,她本和墨蕓畫畫,這畫還沒畫全,就聽到丹峰出事了。
“兒臣拜見父王,丹峰病情現在如何了!”
蘇錦很是不情愿的叫到,這樁婚姻她本就不滿意,若非是要維護天族他們之間的利益,她怎么可能讓自己犧牲這么多!
“太師說要用荒火才能將他體內的毒逼走,這三界之內,荒火就屬你們鳳凰一族有接觸,所以還希望你……”
“荒火?”蘇錦走進把了把丹峰的脈搏,氣若游絲,飄忽不定,確實很是危急,“驗出是何毒所致了嗎?”
“王妃!”翠兒乖巧的將喝的茶水杯子遞與蘇錦,蘇錦微微一看便知曉了!下毒之人分明是想要丹峰死,可是不惜用上這么多的珍貴之物,像是在假裝做嚎頭。讓人故意去猜測他的身份。
“天火與荒火之間雖有著千絲萬縷的相似之處,但是天火依舊不是荒火,他的毒只能用荒火去解,我不行!”
蘇錦的話無疑是給眾人當頭一棒,連她都這么說了,還能找誰去呢?所有人都面露失望,“封鎖天宮,徹查此事!”天帝聲音滄桑無力,這可是他的愛子啊!
“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蘇錦所指自然是墨蕓了,雖然她并不知墨蕓為何會有荒火加身,但是這世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是難以解釋清楚的,又何必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