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劉香香并不認同柳青宵的判斷,她狡獪的向他笑笑:“那些畜生不會就這樣不來這里了,畢竟這個時候深山里已經沒有什么可以讓它們填飽肚子的東西,所以,它們一定會還來,說不一定應該就在這幾天,你們信不信?”
沒有人會和她打賭,反而都相信著她的判斷:“真的,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們家以后怎么辦呀。”柳青宵一臉的興奮,眼睛里的亮晶晶成分說明他真的很高興,也很關心。
柳青樺也樂呵呵的一旁笑著:“我這幾天一定會注意點,對了,大嫂,我們什么時候準備那次的那個肉丸,上次那個我把肉丟了,只留下了那根竹簽,覺得竹簽丟了得重新做,就沒有丟,應該還有用吧?”
劉香香瞧著這兄弟倆的興奮勁,心里也沒有了什么打賭沒有人應和的失落感,反而多了一絲感慨,如果他們生活在以前的那個時候,他們會這樣盡心盡力的為這個家考慮嗎?
這個時候的他們,沒有前世所說的什么叛逆、什么自閉、什么偏執,反而得考慮著他們的生存問題。
如果讓后世的那些孩子來這里走上一遭,可能什么毛病都統統沒有了。
“當然還有用,青樺,你可以呀,居然會考慮這些,看來你已經長大了,知道考慮問題了。”
得到劉香香的贊賞,柳青樺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紅紅的臉別他快速的撇開,然后一聲不吭的去準備挑兩個筐子。
柳青宵也跟著劉香香的視線看向柳青樺,眼色卻沒有了劉香香的贊賞意義,反而多了一絲嘚瑟的笑意:“哈哈哈,青樺,你再怎么長,都得叫我哥哥,所以,·····”
“所以你也應該漲點心了,別一天到晚就知道瞎鬧!”劉香香笑著打斷他的話,還順手被手里的一根小樹枝拋向了他。
柳青樺快速的躲開了大嫂砸過來的樹枝,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趁機向她做了一個鬼臉后,‘呲溜’的爬得更高。
“哎,對了,今天怎么你們大哥他們還沒有來,往天這個時候他們早就到了呀?”劉香香看看這時辰,忍不住向柳青樺說著。
柳青樺也抬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嗯,好像是這樣,這個時候他們早就應該收工了,不會出什么事情了吧?”
劉香香心里也忽然有了一種叫做不安的情緒,她總覺得最近這段時間太平靜,反而不應該。
至于會出什么事情,應該不是兩個家里,而應該是屬于外面的成分比較多。
其實劉香香的猜測一點沒錯,家里的確出了事情,不過,不是柳家或者劉家,而是之前柳青宵事情的后續發展。
柳青槿和柳元吉正準備出門,卻被鐵蛋爹和莫氏帶著一幫人堵在了門口。
“柳元吉,如今你們家青宵好好的,而我們家鐵蛋還躺在床上,醫館里的大夫已經說了,以后鐵蛋就是一個瘸子,而且以后都會那樣,所以,你們必須給一個說法,不然,我們跟你們沒完。”莫氏捏著一根木棍,氣急敗壞的敲擊著眼前的東西,哪怕一個爛碗她都不想放過,使勁的敲打著,那個破碗都成了一塊塊碎片她都不愿意放過。
沒有辦法,她心里的委屈和怒火可以淹沒整個清河村。
他們鐵蛋究竟招誰惹誰了,被這里的一個小雜碎給打成那樣,以后可怎么辦呀。
如果那個小雜碎和他們鐵蛋一樣,他們心里還好受一些,可問題是,他們鐵蛋都已經那樣了,這柳家的小雜種卻一天到晚都活蹦亂跳的。
而且,自己家都這樣了,卻沒有人同情一下,或者表示一下都可以,如今這柳家人的不聞不問才是她最氣憤的。
如果他們實在是窮得揭不開鍋還好受一些,可如今人家是正在修房子,是亮堂堂的五大間的大瓦房,這種差距是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所以,在家里挑唆了男人好久,男人才答應一起來。
于是,莫氏一走進這破破爛爛的茅草屋,就使勁的敲打著眼睛里能夠看得見的東西,哪怕最后不能得到什么,他們家總得重新買,這樣才劃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