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詩小燃承認了朵貓貓是朵家的家主,很顯然朵家這個屹立不倒的家族有著別人不知道的秘密。一直以來,詩小燃是個在外人面前利益至上的人。雖然這都是從小別人給予的,可是并不是他自己能夠左右的。(詩家也不是沒有致命的弱點······)
看著朵貓貓奄奄一息的模樣,詩小燃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要是被詩海洋這個老頭子知道了要搭救朵家的女兒肯定不同意,老頭子幾十年的心傷至今也沒好,那濃濃的“失女”之痛。不用想,詩曉民肯定也會說:別管。
是什么讓詩家的這兩個男人都這么偏激呢?(嘿哈,有什么辛密嗎?莫莫不知道啊。”)
詩小燃大概了解一點朵家的事情,青烈云不怎么知道,看見眼前雄偉的建筑眼睛都直了。到達主宅之后,朵家的暗衛就把青烈云關進了暗格,花魚把詩小燃帶往了診療室。
朵貓貓和朵媽被花魚帶回了主宅之后,主宅整個醫療團隊就開始了高度緊張的狀態。服務朵家醫療隊的每個人都知道,如果里面朵家的家主或夫人不管誰死了,可能整個醫療隊都要陪葬。沒有人敢休息,誰都怕死。
朵大偉知道朵媽和朵貓貓一回來就被人送進了診療室,臉黑的比煤炭都重。可偏偏這個時候,房間里的電話響個不停,接了電話的朵大偉卻氣的想殺人。每個打電話過來的人都在問:朵貓貓什么時候死的,朵貓貓的尸體在哪呢?(朵大偉氣的把電話摔出了客廳,怒吼道:要是讓我查到是誰散播的謠言非扒了她的皮不可。)朵大偉只是接了電話,讓人更氣憤的是:主宅里面突然來了很多朵家人,更有人嚷嚷著讓朵貓貓出來接待他們,不然就換家主。
“朵家所有暗衛聽令,一會如果有人鬧事全都給我抓起來關進暗格。愚蠢之極的不用手下留情。”
躲在人海里的朵夕看著主宅發生的一切,嘴角微翹,心里樂開了花。(哼,說不定尸體都被野獸吃了,哪來的家主啊······)
詩小燃覺得自己都要耗盡畢生所學了,可是竟然不知道朵貓貓怎么了。更讓人頭疼的是,朵貓貓的生命體征在一點點的消失,詩小燃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這邊整個醫療團隊都要炸了,朵媽那邊還好點。已經脫離了危險,大概明天就會醒。朵貓貓這,一會讓人喜一會讓人憂。
暗格里,青烈云過的還算瀟灑。不愁吃不愁穿,跟住酒店差不多,可就是沒人理自己。這已經快一個禮拜了,難道朵小姐還沒醒嗎?沒有人回答青烈云心里的疑問,暗格里的寂靜是一種滲人心魔的折磨,這讓青烈云覺得自己像在經歷一場漫長的屠殺。
壓制下朵家的人后,朵大偉才趕過來看朵媽和朵貓貓。看到花魚之后,朵大偉對花魚說了聲謝謝。花魚沉默不語,只有他自己知道朵貓貓究竟經歷了什么,自己沒資格接受那一聲謝謝,這都是朵貓貓自己爭取到的。(如果,朵大偉知道朵貓貓每時每刻都有危險,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又這樣過了三天三夜,朵媽還是在昏迷中,生命體征卻也平穩。朵貓貓在病房里連發高燒不停,詩小燃從到主宅之后就沒睡過安穩覺,每時每刻都盯著朵貓貓就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生活在為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總會為你打開一扇窗的。可能上帝聽到了詩小燃千百次的祈禱,這才放過了朵貓貓,可是好像不是這樣的。(莫莫你就不能不說實話嗎?)
朵貓貓摔下峽谷的傷并沒有多重,至于她一直不醒來而且高燒不斷的情況是:融合在她身體里的那個瘋女人在作祟。她說她在峽谷聽到了朵泉的呼喚,所以她想控制朵貓貓的身體去找朵泉,朵貓貓不愿意。那個瘋女人就啃食朵貓貓自身的靈魂,所以就出現了身體機能不穩定的狀況。這期間,朵貓貓的本身雖然躺在床上,靈魂卻已和那個瘋女人大戰了幾百個回合。讓人氣憤的是,不管朵貓貓出什么招那瘋女人總能輕而易舉的躲過去,這讓朵貓貓生氣極了卻只能打爛了牙往肚子里咽。
“女人,你乖乖的我幫你完成心愿。”
“就憑你,你只是我的一部分,不是嗎?你憑什么?”
“我能自由的活著,不是嗎?”
“哈哈,你就是我的一縷魂而已。”
“是嗎?那你認識花語嫣嗎?她給了我一把口風琴說是來對付你的,我用的上。”
“賤人,他終究還是送給了那個賤人,為什么?”那個瘋女人瘋狂的叫喊著,沒過一會她就不見了,累的精疲力竭的朵貓貓癱倒在地。
再醒來之后,朵貓貓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臉。為什么詩小然在這,我怎么了。
“你還很虛弱,先躺會吧!一會再給你做一個全面的檢查,你的命可是我的奧!”
“知道朵貓貓醒來后,朵大偉和花魚高興極了。”(沒有人知道的是,詩小燃從朵貓貓的房間里出來后就哭了。)
休息了一會的朵貓貓好像想起了什么最要的事,嚷嚷著要起來去看朵媽,像個小孩子一樣讓人想擁入懷里好好疼愛。不想讓朵貓貓受刺激的詩小燃說朵媽在睡覺,他希望朵貓貓自己養好了病再去看望朵媽,不然朵媽會擔心的。朵貓貓這才又躺了下來,如果朵貓貓盯著朵大偉看,就會看到他臉上憂郁而又壓抑的表情······
朵貓貓睡了一覺后,整個人精神多了。養足精神的朵貓貓才想起來問花魚一些關于朵家近來的狀況,花魚有點不想朵貓貓添堵。本來不想說,可是什么秘密都逃不過朵貓貓的眼睛,花魚只好全盤拖出了。
知道朵貓貓要和花魚說一些朵家的事情,詩小燃就從朵貓貓的房間里出來了。趁機他給詩念打了一個電話,接到詩小燃打來的電話詩念大哭了起來。
“哥·······你到底去哪了?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哥,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再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了?”
“怎么回事?”詩小燃急忙問詩念,電話那邊詩念哈哈大笑的說:怎么樣,不好受吧!(怎么會好受呢?要不是老爺子那天晚上來找詩小燃,詩念恐怕就真的不在了。)
生與死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卻讓人寧愿賭上它。(朵貓貓差點醒不過來的時候,詩小燃就畫了生死契約符來拯救朵貓貓。這樣的契約是殘忍的,兩人之間的生與死都是同步進行的,一方離開另一方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