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花錦諾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只不過睡覺的時候老是夢到自己被那個男人追殺,心中很是恐慌。
“大概是那次事情留下的后遺癥,”老大夫看著花錦諾,很是難得的安慰道。
“我想也是,”花錦諾點頭,被那個男子追殺的事情還真是讓她有些忌憚。
“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