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歐陽顏顏想阻止“男人”不讓他自殺,身體像個魂魄穿過“男人”的身體,卻觸摸不到他。
“不”她雙眼緊閉,額頭虛汗更多,穆易用溫水泡過得毛巾給她擦冷汗“醫(yī)生還沒過來嗎,限她五分鐘趕到,不然以后都不要過來了”
管家趕緊拿手機打電話傳話過去。
這一夜,整棟別墅的人都沒有休息,燈火通明,主臥室正被一股低氣壓掩蓋,怕是又一場浩劫,傭人們內(nèi)心祈禱歐陽小姐趕緊醒過來,望她解救帶離這氛圍,不然會…。
穆易用手摸摸她額頭:怎么這么燙。
“來了,來了”說話的人正是限制她五分鐘趕到的薛海心醫(yī)生。
不敢多做停留,熟練的來到床邊查看患者的情況,伸手為她把脈,后翻開眼皮,手觸摸到好燙的體溫,從醫(yī)療箱取出探測儀探測溫度。
“三十九度,發(fā)燒了”薛海心在歐陽顏顏的手上涂了消毒液“她有沒有對什么藥物過敏的?”她一旁問到穆易。
“沒有”對于歐陽顏顏身體排斥什么穆易都十分清楚。
問完后,她給歐陽顏顏掛了一瓶吊瓶,
情況慢慢穩(wěn)定下來。
穆易讓一干人等都下去,該干嘛就干嘛。這一夜穆易不敢合眼,看著點滴滴完又換了一瓶,時而關(guān)注她的情況。
快接近凌晨六點退燒了,途中醒過來一次,睜眼看到的就是穆易趴在床邊睡著了,這還是那個有潔癖的穆易嗎?
他總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什么時候變成這般滄桑了,因沒休息好的原因,兩只眼睛底下的黑圈,配上嘴邊一夜長出來的胡渣。
一種頹廢美,另一個穆易。
睡得太久了,想活動手腳,剛一動手,穆易就醒了過來。
原來是穆易的手睡著了也牽著她的手。
“醒了,感覺好點了沒”穆易關(guān)切的問到,摸摸她的頭,燒退了。
“我怎么了”一開口,怎知聲音沙啞,穆易阻止她起來,從一旁倒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下去。
等她喝了幾口后,開口“你昨晚發(fā)燒了”
“噢,啊?”
“我昨晚記得做了一個夢,怎么就發(fā)燒了呢?”
“告訴你一件事”歐陽顏顏神神秘秘的說。
“什么”穆易也有了好奇。
“我又做了個夢,是連續(xù)情景的,你說奇不奇怪”歐陽顏顏越說越小聲,生怕別人聽見。
“怎么可能呢”穆易看他越說越邪乎。
他又聽到更勁爆的話語“真的啦,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偶爾會夢到一個看不清長相的男的,給一個女的事情,還有…好像是古代的人”
“昨天夢到的是一個男的在女的棺材里面躺了下來,也跟著自殺了”
“好像是在一個寒洞里,在此之前那男的去了一趟戰(zhàn)場,打了一場勝戰(zhàn),之后畫面又切換到了與其他人的對話,說什么我沒聽到聲音…”
越說下去,穆易臉色越難看,右手用長衣袖擋著,里面的手握緊拳頭。
后面歐陽顏顏說什么,他什么也沒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