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將他繩之以法,那時候穆易正處于內部斗爭,無暇顧及他這名手下。
以至于后來手下的失聯,女孩的失蹤。
直到穆家大權掌握后已是十年后,在想打聽她的消息卻像大海撈針。
直到聽到消息有可能會在海城!!!這座城他也有著許多回憶!
從,前些年穩定后一直沒有停止過打探她的下落,而支撐他不放棄的念頭還是貼近心口處那枚從小孩的她手中用棒棒糖騙過來的。
六歲左右應該有一絲模糊的記憶吧!
同齡與她六歲般的孩童比她高大,那時的她更像一個四五歲的孩子般瘦瘦小小的!
穆易的腦海想起了那年六歲的她!
小小的她不怕生,拉著他的小手說要吃冰糖葫蘆,吃飽后揭開肚子的衣服,叫他“哥哥”用手摸摸她吃飽后漲漲的小肚子。
也是那一次他無意中看到的這個胎記與前世的她的胎記一般無二。
這胎記如今也成為了尋找她唯一的線索,以及她的小名“研兒”
憑著這一丁點線索無疑是起不了多大的關鍵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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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到了”安吉打開穆易那一側門,等待穆易的出來。
這是一處陵園!
“轟隆~轟隆~轟隆”
安吉撐著油紙傘擋在三爺的頭上,三爺站在一處墓碑上。“不用”用手示意安吉不用擋雨。
安吉示意后拿起手中的傘退到十米外等待。
穆易任由蒙蒙細雨打在臉上,隨著他站的時間越長,雨水慢慢從蒙蒙細雨變為小雨打濕他的衣裳。
本打理的很好的劉海卻因雨水滴落慢慢貼于額頭下,一種頹廢美!
他一直看著前方墓地的照片,沒人知道他想著什么事情。
十米外的安吉揮了揮手臂因雨水打濕的衣袖,看了看手表,已過了一小時四十分。他往三爺的方向看了一眼。
每次來這個地方三爺一站就是兩個小時才走!安吉在心里猜想:這次應該也是兩小時!等等,他~他好像看到三爺的腳步動了~他的方向是離開墓地唯一的出口!
安吉快速小跑跟上穆易。
他們一群人走后,大風輕輕洗禮著墓碑的照片,這照片的樣子竟然與穆易一般無二!細看會發現是他又不是他?照片上的人比穆易多了一份儒雅!!
快步跟上穆易的身邊打著傘,回到車上,安吉從車里掏出一條毛巾“三爺,嚓嚓,別感冒了!”
穆易手里接過毛巾往頭發擦了擦。
“回別墅,這幾天的合同都推了”穆易想也沒想的推掉這些合同!
安吉也沒勸解或多說什么,因他知道每年的三爺來到這里都會閉關三天,所有事情都推掉,鎖自己在房間。
當年發生什么安吉并不清楚,只知道那件事情發生后三爺像變了一個人。
看來三爺還是沒有走出來。
車子緩緩開車大道上,穆易閉上眼睛揉揉太陽穴,頭疼又該犯了。一旁的安吉看見后,動作熟練的從自己西裝口袋掏出一瓶藥。
“三爺,吃藥”安吉從車里倒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