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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絕世六寶

第五十八章不能摸的手

教坊樂。

內(nèi)庫酒。

只要是男人,幾乎沒有不喜歡的,若是有人不喜歡,那他一定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內(nèi)心里也許比誰都渴望。

樂坊里都是妖嬈的美女,內(nèi)庫中都是來自各地的朝貢美酒,不要說普通的人,就是很有錢的人,也不一定隨時都可以觀賞到教坊里的歌舞,喝到皇宮中的貢酒。

像這樣能歌善舞的美女,像這樣只有王公貴戚才能喝得上的美酒,又有哪個男人不喜歡?

美酒是從豫王府運(yùn)來的,豫王府的酒當(dāng)然是從皇宮內(nèi)庫中調(diào)運(yùn)而來,沈老爺是豫王府的座上賓,沈小姐是豫王的義女,這樣難得的好酒,沈府當(dāng)然不會少。

一排排用黃綢裹頂?shù)纳罴t色酒壇,足有上百壇,即就是這里應(yīng)婚的人都是酒中仙,也喝不完這些美酒。

看著這些御用美酒,在場的人眼睛都亮了,能喝到內(nèi)庫的貢酒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榮耀。

再看那些從教坊里精挑細(xì)選出來的歌姬舞女,更是讓人陶醉,各個都是千挑萬選的美女。她們云髻高聳,身著綠衫紅裙,臉上傅粉涂脂,說話鶯聲燕語,嬌聲嗲氣。

好酒,好女人。

好女人笑起來更好看,好酒喝起來更爽口。

遺憾的是,今天的酒可以隨便喝,女人卻不能隨便亂動,因為他們到這里來是應(yīng)婚,不是來看女人的,所以大家都是手舉酒杯,顯得溫文爾雅,可是誰也管不著自己肆意火辣的目光。

世上有些東西可以試一試男人,可有些東西一定不能試男人。

錢財和女人。

窮人也許抵御不了錢財?shù)卣T惑,富人卻可以,但是不管是窮人或富人一定架不住對美女的渴望,所不同的是,他們對女人欣賞的眼光。

那些美麗明媚的女人,有的在彈琴,有的在跳舞,有的在隨著曲調(diào)唱歌,還有一些在給這些公子少爺斟酒。

酒斟得很及時,他們喝得很快,誰又能拒絕呢?所以他們幾乎全都醉了,至少已是迷迷瞪瞪,喪失了原來的矜持。

王公子的眼睛通紅,捉杯的手搖搖晃晃,手里的酒杯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他盯著給他斟酒的美女,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嬌笑著說道:“奴家春花,公子你可記清楚了。”

王公子沉著臉說道:“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讓我出丑?”

春花嬌笑著說道:“公子你怎么這么說,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王公子說道:“既然沒有這個意思,你為什么不停得給我倒酒?”

春花笑道:“公子你并沒有拒絕呀?“

王公子說道:“你不給我倒不就可以了。”

春花笑道:“公子說笑了,我給每一個公子都倒酒,要是不給你倒酒,你豈不是要生我氣。”

王公子嘆道:“我真是要醉了,可如果你真不給我倒,我真會生氣。”

春花笑道:“所以公子一定要喝,我也一定要倒,公子可不能輸給其他人喲。”

她邊說邊用纖美的玉手抓住王公子不停搖動得手,把手里的酒杯擺正,又滿滿地斟了一杯。

她的手滑膩、溫?zé)幔尳佑|的人不由得心猿意馬。

王公子生氣地說道:“你怎么摸我的手?”

春花道:“怎么啦?”

王公子瞪著她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春花道:“你家里就沒有姐妹?”

王公子說道:“我只有一個兄弟。”

春花說道:“你的母親大人也是女人,她難道就沒有拉過你的手。”

王公子怒道:“可那不一樣。”

春花笑道:“有什么不一樣?”

王公子說道:“我母親的手上是親情。”

春花說道:“我手上是友情。”

王公子說道:“絕不是。”

春花奇怪地說道:“那我的手上是什么?”

王公子冷笑說道:“你手上是春情。”

春花臉上一變,就像被人狠狠地?fù)澚艘粋€大巴掌。

阿永手里擎著酒杯,他喝得并不比任何一個人少,像這樣的美酒可不多遇,他怎么能少喝呢?可他的手還是穩(wěn)穩(wěn)的,眼睛也是清涼如水。

他笑著伸出手,對王公子說道:“王公子要不要摸摸我的手。”

王公子冷聲說道:“不想。”

阿永說道:“為什么?”

王公子說道:“我絕不會摸男人的手,我也沒有那種斷袖之癖。”

阿永笑道:“王公子當(dāng)然不會摸一個男人的手,你只摸女人的手。”

王公子為之氣結(jié)。通常情況下,男人真的只摸女人的手,男人摸男人的手的確不多見。

阿永說道:“不管是男人的手或女人的手,除了大小不同,粗細(xì)有別之外,實在沒有什么不同。”

春花說道:“公子錯了,男人的手的確和女人的手不一樣。”

阿永說道:“不一樣在哪里?”

春花說道:“感覺。”

阿永說道:“什么感覺?”

春花說道:“原始的感覺。”

原始的感覺是什么感覺?當(dāng)然是可以激起男人沖動的感覺。美女的手你摸一千次、一萬次都不會厭倦,可男人的手你也許一次都不想摸。

阿永說道:“我不相信。”

春花媚笑道:“你可以試試。”

阿永笑道:“你愿意讓我試。”

春花笑道:“當(dāng)然。”

于是,春花伸出了那只捉酒壺的右手。

同樣是女人的手,這雙手可是大不一樣,細(xì)膩、玉潤、纖長,看著這只手都能讓男人有不一樣的感覺。

阿永微笑著用雙手緊緊抓住了春花的小手,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怎么什么感覺都沒有?”

春花蹙眉說道:“可我有。”

阿永說道:“我都沒有感覺,難道你有。”

春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點(diǎn)頭說道:“有。”

“什么感覺?”

“疼得感覺。”

一雙大而有力的手,緊緊握著一雙柔美的小手,這雙手不能不疼。

阿永笑道:“可我不疼。”

春花說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會疼。”

“你再疼也不會要命。”阿永說道,“可我疼起來就要命。”

“要誰的命?”

“我的命。”

春花強(qiáng)裝笑臉說道:“公子真會開玩笑。”

阿永說道:“會開玩笑的是你。”

春花看著阿永的眼睛,說道:“我怎么不知道?”

阿永說道:“因為你從來就沒把它當(dāng)玩笑,可我卻這樣認(rèn)為。”

春花說道:“什么是‘它’?”

阿永慢慢松開那只白嫩的小手,目光緊盯著小手的食指和中指間。

沒有人看得清兩根手指間有什么,可阿永敏銳的目光看得很清楚,那里隱隱有一根細(xì)如牛毛的鉤針,針身泛著幽藍(lán)的微光,上面分明淬著劇烈的毒藥。

一個美麗的女人手指間暗藏著毒針,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毒針若是刺進(jìn)阿永的手掌里,不但疼,還會要他的命。

春花再也笑不出來,臉上就像被人糊了一把狗屎,難堪又羞愧。

阿永看著春花慢慢縮回去的手,說道:“姑娘可要小心點(diǎn),這可不好玩。”

春花忽然沖阿永燦然一笑,說道:“喜歡玩得不是我。”

阿永道:“是你的主子?”

春花笑道:“不是。”

“那是誰?”

“好管家。”

好管家只是一個家奴,可他居然要春花暗算阿永,也不知是他的主意還是他主子的主意?

春花轉(zhuǎn)著眼珠,說道:“公子還要不要摸摸我的手。”

阿永想也不想說道:“只要你還是一雙女人的手,摸摸又有何妨。”

春花說道:“我是女人,我的手怎么不會是女人手。”

阿永嘆道:“可你剛才的手就不是女人的手。”

“我剛才是什么手?“

“殺手。”

春花笑得更歡了,說道:“殺手的手也是手。”

阿永說道:“那可大大的不一樣。”

“不一樣?”

“女人的手可以摸很多次,女殺手的手卻只能摸一次,摸很多次總比摸一次讓人愉快。”

春花看著阿永吃吃直笑,可阿永并沒有覺察到,春花的目光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著他身后的人。

他的身后站著小鈴,她剛站在這里,就聽見了阿永的話,她的神情很不高興,也不知是誰沖撞了她。

小鈴在他身后冷冷說道:“好啊永公子,你竟敢調(diào)戲沈府請來的姑娘,你可知道這些姑娘是從哪里請來的?”

阿永猛一回頭,差點(diǎn)碰到了小鈴的身上,他笑著說道:“你跑到哪里去了,這么長時間都沒看見你?”

小鈴冷聲說道:“我去洗手了,不但洗得很干凈,還用玫瑰花汁浸泡過。”

她伸出了一雙保養(yǎng)很好的手,十指叉開,在阿永眼前直晃。

阿永奇怪地說道:“你要干什么?”

“給你摸。”

阿永驚愕地看著小鈴冷冰冰的臉,說道:“你什么意思?”

“給你摸得意思。”

阿永苦笑道:“我沒事摸你的手干什么?”

“我的手不好看?是女殺手的手?你只能摸一次?所以你不敢摸?”

小鈴的話又快又急,就像噴壺里噴出的水,澆得阿永滿身滿臉。

阿永突然有些明白了,一把抓住小鈴的雙手,笑著說道:“我不怕摸女人的人,就怕沒有女人的手可以摸。”

小鈴全身突然僵住,臉上的表情突然很奇怪,就像被冰凍住一樣。瞬間,她滿臉通紅,柳眉倒豎,胸脯不停地起伏,大怒道:“你……你……你怎么這么輕浮,怎么能這樣對我?”

阿永松開她的手,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對你?”

小鈴跺腳怒道:“我讓你摸你就摸,我讓你去啃狗屎你怎么不去?”

阿永笑道:“這里哪來的狗屎,再說了,狗屎又沒用玫瑰花汁浸泡過,鬼才愿意去啃。”

小鈴更生氣了,指著阿永說道:“我去告訴小姐,看不把你吊起來用鞭子狠狠地抽。”

阿永笑道:“小鈴別生氣,要不我的手也讓你摸一次,十次也行?”

小鈴狠狠地看著阿永,說道:“誰要摸你的臭手,我要用腳踩。”

阿永說道:“行,只要小鈴不生氣,我的這雙手就讓你踩個夠。”

說完他真蹲下身,伸出雙手放在小鈴的腳邊。

小鈴銀牙一咬,抬起了腳,說道:“那我真踩了。”

阿永抬頭說道:“假的。”

“真的。”小鈴抬起腳就要踩下去。

阿永迅速直起身,笑道:“真的不能踩。”

“為什么?”

阿永說道:“你要是踩壞了這雙手,我怎么抱你家小姐入洞房?”

小鈴忽然笑了,說道:“你真想娶我家小姐。”

“一點(diǎn)不錯。”

小鈴嘆了口氣,說道:“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打算。”

“哦。”

小鈴湊近阿永的耳旁,悄聲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我家小姐不但相貌平平,而且疾病纏身,一年沒有幾天能下床走動,你說你娶這樣的人能干什么?”

阿永認(rèn)真說道:“我不怕,我愿意伺候她一輩子。”

小鈴神秘地說道:“我知道,所有這些來應(yīng)婚的人都是沖沈家錢財而來。”

“也許。”

小鈴說道:“如果是這樣,你娶我也一樣。”

阿永瞪大眼睛說道:“娶你?”

小鈴說道:“我長相至少比沈小姐好些,而且我身體很好,可以陪你,伺候你,更重要的是,我有和沈小姐一樣多的錢。”

阿永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說道:“你的錢在那?”

小鈴神情更神秘了,輕聲說道:“今晚三更時分,你就在那間盥洗的房子后面等我,我?guī)闳ヒ粋€你愿意娶我的地方。”

孤峰無道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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