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媽講完往事,回到現(xiàn)實。
她轉(zhuǎn)身離開,忽然想起余文瑾的囑咐。“夫人說了,你醒了以后,上公司找她?!?/p>
“是,秦媽,你去忙吧,吃完飯,我就去找媽咪?!濒敐檿熀韧曜詈笠豢谂D?,拿上衣服,走出門去。
魯潤暉開著車子,奔馳在筆直的馬路上。
路邊的高樓快速后退,明艷的陽光,撫吻著他英俊帥氣的臉龐。
魯潤暉將車駛?cè)牍?,停進車庫,下車后,直奔余文瑾的辦公室而來。
“咚!咚!”魯潤暉走到余文瑾辦公室門口,舉起右手,輕輕地敲了一門框。
正在俯身辦公的余文瑾,抬起頭來,一看是魯潤暉,喜不自禁:“潤暉,快到媽咪這里來?!?/p>
“昨天怎么回事,喝得酩酊大醉?”余文瑾忽然臉一沉,開始責怪他喝酒之事。
“媽咪,是我不好,你別生氣?”魯潤暉搬來椅子,坐在余文瑾身邊。
“都二十多歲,還不讓媽咪省心?!庇辔蔫嗯聪?。
“媽咪,我向你打聽一個人?”
魯潤暉突然話題一轉(zhuǎn),直奔主題而去。
“誰?”余文瑾問道。
“還能有誰,當然是王小淳?!濒敐檿熆∶家坏?。
“哼,這個王小淳,她就是個狐貍精?!碧岬酵跣〈?,余文瑾就滿腔怒火,牙齒恨得癢癢的。
“媽咪,我可聽說,她很拽的,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是這樣的嗎?”魯潤暉看了看余文瑾。
“可不是嗎!這個王小淳,真是可惡之極,時時處處向你爹地獻媚,久而久之,你爹地就被她俘虜了,但凡公司決策,從不問我,他們二人商定即可,如此一來,王小淳在公司里獨斷專橫,飛揚跋扈,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庇辔蔫薜孟駛€淚人。
啊,原來如此。
“王小淳啊王小淳,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干出這等齷蹉的事來?!濒敐檿熣f完,氣得把杯子扔到地上。
直到現(xiàn)在,魯潤暉終于明白,王小淳為什么敢于藐視自己。
此時的余文瑾,完全沉浸在憤怒之中,眼里含滿了悲憤的淚水,燃燒的胸膛仍在一起一伏,激蕩的怒潮久久不能平息。
“媽咪,你別傷心了,你兒子我替你出氣”魯潤暉伸出手來,輕輕地為余文瑾拭去眼淚。
余文瑾看了看魯潤暉。
“是啊,咱有兒子,憑啥為她流淚?!庇辔蔫粮裳蹨I,破涕為笑。
魯潤暉站起身來,沖了一杯咖啡,送到余文瑾手上。然后對她神秘一笑:“媽咪,你想不想把王小淳趕出公司?”
“想呀,做夢都想,有她在,媽咪如坐針氈。”
余文瑾一聽,猶如打了雞血,興奮異常。
自從王小淳調(diào)至魯源城身邊,余文瑾就沒睡過安穩(wěn)覺,現(xiàn)在有了兒子鼎力相助,是掃除王小淳的最佳時機。
“我有一計,可讓王小淳立馬消失?!?/p>
魯潤暉濃眉一挑,伸出右手打了一個響指,然后在原地,自鳴得意的轉(zhuǎn)了三百六十度。
“好兒子,你有什么妙計?”余文瑾急切追問。
“辦法是好辦法,可是.....”魯潤暉拉長了聲音。
“難道跟媽咪打埋伏,有啥妙計,趕快說來聽聽?!庇辔蔫缫哑炔患按?。
“我的妙計早已成竹在胸,不過要花很多錢,媽咪,你舍得嗎?”魯潤暉伸出手來,做了一個數(shù)錢的動作。
“只要能趕走王小淳,花錢算啥,就算要了我這條老命,我也舍得!”此時的余文瑾,早已將金錢置于度外。
哎呀,真是太好了。
“媽咪,你果然豪邁,不愧是巾幗英雄,敢做敢干,有你這話,王小淳滾蛋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p>
魯潤暉原本擔心媽咪吝嗇錢財,不想余文瑾如此爽快,這出乎他的預(y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