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紫荊和云顏并沒有任何舉動,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雪傲天之因劇痛而顫抖著身子。
這時候,錢多多也不再悠閑的坐著,而是起身來到雪傲天之面前。
隨著時間的流逝,雪傲天之更是疼痛得厲害,期間幾次被痛醒,之后又幾次陷入了昏迷中。
見她備受折磨,錢多多不由的皺起眉,這過程,比她所想象中的,貌似還要來得厲害。
當(dāng)雪傲天之全身顯現(xiàn)出明顯中了劇毒的狀態(tài)時,錢多多和云顏這才上前把她從浴桶里給弄了出來。
把雪傲天之放在床上后,錢多多便脫去鞋子,上床盤坐,與此同時,云顏扶著陷入昏迷中的雪傲天之,直至錢多多那雙手觸碰她的背部后,這才松手。
隨著她的松手,錢多多便運(yùn)用本身的內(nèi)力幫雪傲天之把她那身上的毒素給逼到她那掌心上。
經(jīng)過此次的藥浴,那身體里的毒素顯然比上幾次容易逼多了。
不知不覺中,天已大亮,因雪傲天之事先有所吩咐,因此珂曉并沒有前來叫醒她,而是直接的前往告知各位上早朝的大人們說:“皇上身體欠安,此次早朝便退了。”
聽言,心思各異的各位大人,自是免不了的表示出一番關(guān)心之意。
這邊有所表示,那邊后宮的妃子們,自然是免不了。
這不,不到一個時辰便得知此事的妃子們,正讓廚房那邊準(zhǔn)備些補(bǔ)膳,好讓他們帶著它去看看雪傲天之。
于是,在這一天,宮里的唯一場景,便是各路妃子帶著補(bǔ)膳來到這旭承殿。
往常見面便分外眼紅的妃子們,這會兒齊聚一堂的,免不了便是一番對比,可這一對比,難免的就有些嫉妒。
這旭承殿都還沒走進(jìn),這不,便在這門口里酸溜溜的說起話來。
只聽德妃說道:“淑妃這衣服穿得可真夠喜慶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嫁人呢!”
嫁人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口,淑妃便知道,這要是一個傳出去,被廢是小,搞不好,可是會連累家族的。
想到這德妃嘴里總是吐不出個好的,淑妃開口道:“德妃這是把皇上放在哪了?”
有些話,多說無益,對付這男人,就該另擇它話。
而這話,卻也足以讓德妃心虛,這要是傳到皇上那里,結(jié)果卻也不是個好的,這要是被有心人給‘多說’上幾句,不就擺明了在說皇上被戴了綠帽子?
想到這,德妃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可那看向淑妃的眼神,卻怎么的也掩飾不了那恨不得他就此消失的殺意。
這邊的不愉快,讓前來的榮妃嘆氣道:“皇上這會兒身體欠安,還是少說幾句為妙。”
這話一出口,本就沒打算再說什么的兩人,就更是兩眼相瞪。
雖說這榮妃他們也看不慣,但他的話卻也不無道理,更何況這會兒確實(shí)不是‘拌嘴’的時候。
除了他們?nèi)耍渌右捕缄戧懤m(xù)續(xù)的到來,這人一多,那心思也就不用多說了,自是想著該如何在雪傲天之面前抬高自己,貶低他人。
然而,這臺階剛上去那么一步,便被禁衛(wèi)軍給攔了下來,只聽這禁衛(wèi)軍冷聲道:“皇上口諭,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閑雜人等?這四個字在這群妃子聽來,那絕對的就是個不能接受的話,這不,只聽德妃怒道:“放肆,本宮堂堂貴妃,何來的閑雜人等?”
暗里對這眼前的眾妃子不屑,禁衛(wèi)軍再次冷聲道:“皇上口諭,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她這再次的強(qiáng)調(diào),就不相信這群妃子會聽不懂她的話里話,這皇上特別吩咐的,有意見,找皇上去。
再次聽了她的這話,聰明如他們,在這后宮生存久了,又怎會不明白?
可正因?yàn)槊靼祝麄儾庞X得不是滋味,原來,在皇上的眼里,他們都只不過是閑雜人等。
雖說這進(jìn)入旭承殿需要經(jīng)過通報,再得到皇上點(diǎn)頭后才能進(jìn)入,但這連臺階都沒抬上一步,他們還是第一次所遇,這心情,可想而知了,就更別說這閑雜人等四個字了。
可偏偏在他們心情不好受之時,有這么一個男人,越過他們,就這么的上了臺階不說,這禁衛(wèi)軍連攔也都不攔一下,就這么的讓他上了第二個臺階。
看到這,淑妃忍不住的開口道:“這閑雜人等不得靠近,那他這個閑雜人等呢?”
淑妃的話讓眾妃子都睜大著眼睛看向了禁衛(wèi)軍,那明顯的表示著,欠他們一個解釋。
正準(zhǔn)備邁上第三個臺階的風(fēng)亦淵聽言,也不走了,就這么的停下來,同時,他也看向了禁衛(wèi)軍,他倒要聽聽,她會如何說。
面對著這么多雙眼睛,這位禁衛(wèi)軍表示壓力山大,這妃子倒沒什么,只是這隱側(cè)妃,她又如何說?這都不知道那隱王是個什么態(tài)度呢!
不過,這隱側(cè)妃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有紫荊事先打過招呼,那么,這隱側(cè)妃的地位,應(yīng)該不低的吧?再則,這隱王爺可是說了,以皇上的口諭,閑雜人等不得靠近,還特指這群喜歡‘惹是生非’的后宮妃子,然,卻特讓紫荊表示這側(cè)妃可隨時進(jìn)入。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隱側(cè)妃深得隱王心,傳言不受寵什么的,都是浮云?
想到這,這位禁衛(wèi)軍心里也有譜了,只聽她說道:“這位可不是什么閑雜人等,皇上特意準(zhǔn)許入內(nèi)的。”
這隱王以皇上口諭為話,那她說是皇上特意準(zhǔn)許的,也是可行的吧?
覺得自己聰明了一把的禁衛(wèi)軍,心里那個喜滋滋的,卻不知這話,讓正好退出運(yùn)功狀態(tài)的錢多多給聽了個正著,忍不住的,嘴角微微抽搐起來。
這誰家娃?這么說話,真的好嗎?難道就不怕雪傲天之知道后找她算賬?畢竟這皇上特意準(zhǔn)許之人入內(nèi),可不‘簡單’,尤其是在他們這群妃子不得靠近之時,更重要的是,這對方,還是個男人。
想到這,她就不由的想到這群妃子爭風(fēng)吃醋的場面,頓時的就這么的讓她覺得有些雞皮疙瘩豎起來,雖說早已習(xí)慣了這個世界,但只要想到那所見到的一群娘娘腔的在那爭寵,她還是覺得有些接受無能。
那陷害什么的,讓在這后宮看多了的錢多多不得不感嘆,果然,這男人呀!還是只要一個就好,這多了,是非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