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小邊撓著癢邊沖著錢多多吼:“你這該死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殺她?她也只能呵呵了,以前連她個三招都過不了,就更別說現在了。
對于她的話,錢多多也就左耳進右耳出,全當她在放屁,畢竟這對她構不成威脅,再則,許小小這人對她來說,也并不是個什么需要掐斷可能性的源頭。
因此,她啥舉動都沒有,就這么的靜靜的看著她越來越沒有所謂的形象可言。
只見她這話說后便想向錢多多沖過來,不曾想這腳步剛想邁開,便又停住了,誰讓她現在這手實在分不出一點精力去對付錢多多呢?
現在她的感覺就是癢,這撓了又撓,恨不得不管不顧的脫了衣服好好撓個夠才好的心思越來越強烈了,畢竟這隔著衣服撓癢真心不是那么的舒服。
邊撓著癢,許小小邊對錢多多說道:“你給我等著,我許小小要是不殺了你,我就跟你姓。”
“跟我姓?這個可以有,從今往后,你就是錢小小了。”錢多多一副我沒有意見,你喜歡就好的表情對許小小說道。
氣得許小小對著錢多多便再次一聲吼:“我去你媽的MMP。”
見她這撓癢的滑稽樣,錢多多不由的有些感嘆,要是有相機就好了,把她照下來,沒事的時候可以‘逗逗’她,那生活才有趣。
好在許小小不知她心里所想,要不然還不得吐血?
可現在的她,估計也差不多了,只見受不了的她,什么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的一個脫衣后,繼續撓癢,而這越撓著癢的結果,便是皮膚通紅,撓越久,便見了血。
見此,許之之自是擔憂不已,他看向錢多多說道:“這位小姐,家妹若有不對,我在此給你道歉,求求你,不要這么對家妹。”
怎料他的這話,許小小并不領情,只見她對著許之之吼道:“誰要你假惺惺了?滾。”
許小小的話,讓許之之心里很不好受,然而,他卻選擇了無視,而是繼續祈求的看著錢多多,希望她手下留情。
看了看許小小,再看了看許之之,錢多多難免的有些疑惑,以她對許小小的了解,這女人對自家人如此態度的原因,想必是對方做了什么讓她無法原諒之事,那么,這男人又做了什么讓她如此不喜于他呢?
看向許小小那明顯已經崩潰到了極點的樣子,錢多多突然的有些良心發現,咳,她這模樣,她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好歹她跟她怎么的也是相識十幾年的好友了,所以,意思意思就好。
這要是許小小知她心里所想,還不得吐血死,就這樣,還只是意思意思了?那這不意思意思,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咳,當然,此時此刻的許小小并不知道。
只見錢多多拿出從風亦淵那順道要來的解藥,也就是花露,隨后對許小小說道:“用來沐浴。”
瞥了眼她手上拿著的一小瓶子,許小小諷刺道:“這又想搞什么花樣?”
“別把我想得那么壞好不好?”雖說她其實挺壞的。
這話一出口,除了許之之外,在場的雪傲天之等人那突然看向錢多多的眼神顯然有些不言而喻,如若可以,她們真想開口說道:“你本來就是個壞人。”
許小小邊撓著癢,邊上下的打量著錢多多。
這女人,她怎么的都覺得似曾相識呢?皺著眉,她陷入了沉思。
見此,錢多多開口道:“我真心不是壞人,你一定要相信,站在你面前的我,絕對是個好人。”
這話一出口,再次的讓雪傲天之等人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這女人,難道不知道如此強調只會更證明她其實就是個壞人嗎?還有,她這是在哄孩子呢?還是在哄孩子?怎么看,怎么的都覺得其實就是在哄孩子?
想到這,她們不由的上下再次的把許小小給打量了個遍,得到的結論就是,她不是個孩子不說,她還是個一看就知道并不是那么好哄的女人。
許小小聽言,腦海中不由的閃過些什么,這句話,她記得某個女人曾經對一個愛哭的小屁孩說過,那時候,她還很無語來著,這壞人的臉上難道不都是大寫的我是好人?
想到這,許小小癢也不撓了,就這么的直勾勾的盯著錢多多看。
這身形,這聲音,此時此刻,她突然知道為啥她總覺得莫名的熟悉了,只是這臉蛋,并沒有她所認識的傾國傾城樣。
看著錢多多的臉,許小小不由的皺起眉,難不成她這是想錯了?
就在這時,某些可能性突然的就這么的閃入她的腦海里,猛的,她不由的瞪大著眼,如若真是她所想的那樣,那么,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個壞人,至少對她來說是這樣的。
才怪,這女人對她來說也是個壞人,可惡,居然敢如此對她,她一定要她好看,不過現在要緊的,是先解了這身癢再說。
想通了,她也就直接的拿過錢多多那手上的所謂解藥,頭也不回的便一個輕功運用,跑到這附近的溪水里洗澡去,這時候她是不是該慶幸這不遠處有條溪?
至于這如何洗?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好歹她怎么的也是個現代人,所以,小意思。
見許小小就這么的走人,雪傲天之與藍荊綠荊不由的面面相覷。
難不成這女人真相信她是個好人而不是個壞人?
許之之見許小小離去,那擔憂著的心不減反增,對于錢多多是好人還是壞人一事,他不知,也不想去想些什么,或是知道些什么,他只知道,看不見許小小的身影,他就忍不住的胡亂想著,唯恐她有個什么萬一。
看向那待在馬車旁從頭到尾都不曾開口說一句話的許嚴嚴,他對她說道:“小小她……”
“不會有事,她雖沖動了點,但分寸還是有的。”許之之話剛開口,許嚴嚴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聽言,許之之那提著的心,這時候才有些松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