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學子監,卻一直沒有等到蕭恂。蕭凌說是一早就去了獵場,很多相關事宜需要他處理,于是正好做罷。
坐在座位上,我命令自己靜下心來,可是余光總是看到蕭凌頻頻地往我這里看。于是只得收了聽課的心思,拿著手里的民間小冊子,表現得與平時無二。
下學后,我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