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把玉傾兒和小容兒帶到了廂房里,廂房里備好了茶跟點心。
玉傾兒喝著茶,小容兒吃了些點心,這里的茶跟點心都是上好的。
沒過一會那個傾城姑娘就進(jìn)來了,傾城姑娘一進(jìn)來就要給玉傾兒行禮,還是有些怕玉傾兒的,買了自己的初夜不會真的是性取向有問題吧!
玉傾兒見她要行禮立馬說:“不用給我行什么里,找個位置坐吧!放心吧!我性取向沒有問題的。”見這傾城姑娘衣服害怕的模樣,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下的。
果然傾城姑娘一聽玉傾兒說性取向沒有問題的時候,松了口氣,沒那么害怕,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玉傾兒見她這反應(yīng),翻了白眼有些無語:“我聽主事的在臺上說,你是因父親病重才賣身的?”
傾城姑娘很是傷心的說:“父親的身體,常年都在吃藥,我在花樓賣藝的錢多數(shù)都給父親看病了,這一次父親病的特別重,需要很名貴的藥材才能治的好他,無奈之下我就只好托花樓里的管事賣了自己的身體,這樣才有足夠的錢給父親治病。”拿出手帕擦了下眼淚,不是無奈之下,自己說什么都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的。
傾城姑娘擦干了下眼淚問:“不知姑娘為何要買我的初夜?”這確實很難讓她理解,一個姑娘買自己的初夜有什么用意。
這時候小容兒問:“姐姐,我?guī)煾纲I你的初夜有什么問題嗎?你把你身上的初夜拿出來給我們就行了。”
玉傾兒又噴出了口里的茶:“額!小容兒,大人說話你還是不要插嘴了吧!就讓你師父來跟這位姐姐說吧!”
傾城姑娘有些懵,這初夜怎么拿給她們?
玉傾兒不好意思的對傾城姑娘說:“額!不好意思啊!小孩子她不懂事,她說的話你就當(dāng)沒聽到過吧!”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昂呛?!”
小容兒很是不明白的問:“師父,為什么要忘了我說的話?不就是初夜嗎?姐姐她拿出來不就可以了嗎?”
玉傾兒瞪著小容兒:“小容兒乖,咱能不說話了不?讓你師父來說可好?”
小容兒有些委屈的嘟著嘴說:“好吧!那師父你來要吧!”很是不明白就是一樣?xùn)|西而已,為什么自己不能向姐姐要?
玉傾兒看著傾城姑娘在次不好意思的說:“小孩子,不懂事,你還是當(dāng)沒聽見吧!”玉傾兒拿出一枚丹藥遞給傾城姑娘:“你要是信的過我,你就把這枚丹藥拿回去給你父親服下,我保真以后你父親在也不需要看大夫了。”
自己父親那么多年的病,這枚小小的一粒要完就能治好?傾城姑娘是不信的,但還是接過了藥丸:“謝謝姑娘,我拿回去給父親試試,反正父親已經(jīng)吃過很多藥了,也不差這一粒小小的藥丸,要是能好的話,傾城這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姑娘的恩情?!?/p>
如果自己父親的病能好,就不要一直在吃藥了,那么自己就不需要在來賣藝了,這樣就能跟季哥哥好好的在一起了。
玉傾兒搖搖手說:“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服下這藥丸都會好的跟正常人一樣的,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馬的來報答我的,我在這地方不會待太久的?!?/p>
傾城姑娘見有人這么幫自己很是感動,跪在了玉傾兒面前:“還沒請教恩人的姓名呢,如果我父親的病能好了,那你就是對我有再造之恩??!就算以后報答不了恩人,傾城也想記住恩人的名字?!毕蛴駜A兒叩了三哥響頭,就沖著今晚她買下自己,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都應(yīng)該要好好謝謝她。
“你不用如此謝我,能遇到我也是緣份,我做這一切也不為了讓你磕頭謝我,我叫玉傾兒,我們名字都有個傾字,也是一種緣份啊!”玉傾兒在拿出了一百兩銀子,遞給傾城姑娘說:“你在單獨的為我們師徒跳一支舞吧,我們師徒二人還是很喜歡看你的舞的,就當(dāng)做報答吧!這樣以后你就不欠我什么了?!?/p>
傾城姑娘:“玉姑娘,這銀兩我不能收,你已經(jīng)幫我夠多了,今晚你花那么多錢買下了我,今晚我本就是姑娘的人,姑娘叫我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在說只是跳一支舞而已,怎么能在要姑娘的的錢的。”
玉傾兒把銀兩塞到傾城姑娘的手里說:“你收著吧!就當(dāng)是我給你的打賞吧!”
“不,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在要你的銀兩,如果要的話我心難安的,我這就去準(zhǔn)備下,一會就來。”說完就出去了,想必是去準(zhǔn)備換舞衣去了。
玉傾兒看著手里的銀兩,這世上還有人不要錢的,看樣子自己果然沒幫錯人,她值得幫。
沒過一會傾城姑娘就回到了房間,傾城:“冒昧的問下玉姑娘可會彈奏樂器?玉姑娘可有興趣伴奏?”愛舞之人必是懂樂之人,要是能一起合作,那才是最樂的事。
玉傾兒想了下,自己也是好久沒碰樂器了,從空間戒里拿出了一支簫?!敖裉祀y得遇到舞技這么高超的,也罷,今天我就來吹一曲,你來跳,想必是美哉?!?/p>
傾城姑娘看見玉傾兒憑空就多出了一支簫有些驚訝,耳邊傳來了悅耳的簫聲,很快的靜下心來跟著簫聲偏偏起舞。
玉傾兒的簫聲是歡快的、悅耳動聽的,聽到此簫聲的人心情不知不覺就會變得很愉悅在加上傾城姑娘曼妙的舞姿,這一場的配合,完美到不行。
一曲結(jié)束,舞自然也跟著結(jié)束了。
傾城姑娘驚訝到:“玉姑娘的簫聲真令人佩服,真的是吹的太好聽了,好聽到我都差點忘記了舞,不知師承何處?”如果自己也能去拜師學(xué)藝就好了。
“哪有那么夸張,能聽而已,我沒有師父,這是我默哥哥教我的,默哥哥吹的比我還好聽呢!”自己會的一切都是默哥哥教的,有些自己偷懶不愿意學(xué),所以就半吊子,不過這簫自己也是有認(rèn)真學(xué)過的,就是永遠(yuǎn)沒有默哥哥吹的好聽。
傾城姑娘聽她這么一說更驚訝了:“還有人比玉姑娘吹的更好聽的?不知道我有沒有機(jī)會能不能聽的到。”不知有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她口中的默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