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此話一出,頓時校場沸騰起來,而那幾人也臉上也掛不住,頓時在原地駐足,冷冷的轉過身看著王昊。
“別以為你打贏了他,就自以為天下無敵了,我們可是每個人都武藝高于他,不要不識好歹。”那高瘦的頭領,頓時眼神陰冷的看著王昊冷冷的道。
“你們挑釁在先,為的不就是比試一番么,如今我就站在這兒,你們來打,我接著就是。”王昊背起雙手,傲然的看著他,話語間盡顯霸氣。
“好!有種!”那高瘦頭領頓時被王昊氣笑了,然后指著王昊道:“規則還是如此,由你來挑選和誰對戰。”
“那個胖子,好像擅長力量,就你吧。”王昊傲立場中,隨意的指著剛才和常遠對打的那個胖子道。
“哼,找死,剛才我還沒施展全力,這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那胖子頓時把拳頭捏的噼啪作響。
“廢話少說!”王昊踏前一步,頓時拉開了架勢。
喝,那胖子也一蓄力,依然是一記大摔碑手,手臂烏青平扁,宛如石碑一般砸了下來,這時外練功夫到極致的表現。
而王昊也不含糊,還是一記簡單的黑虎掏心,頓時手掌都漲大如蒲扇一般烏青發亮的,在吐納法的加成下,握爪全力的朝著胖子對轟了過去。
依然是以對方擅長的領域,正面硬碰硬的較量,勝負瞬間揭曉。
砰!
依然是一聲悶響,而然和剛才結局不同的是,王昊和那胖子都紋絲不動的僵持在了原地。
“好強的力量,看來袁陽剛才輸的不虧,我內勁加持在黑虎掏心上,力量得到小幅的提升,居然也無法一招擊退這個胖子,看來這就是天賦的差距了,這兒胖子高大魁梧,生來就力量異于常人,也算是得天獨厚的天賦。”
王昊看似風輕云淡,但其實現在也是手臂發麻,不禁暗自驚嘆的看著這個胖子。
“什么,居然正面不相上下。”
“哪里不相上下,你看雙方的體型,明顯是王昊更高一籌。”
“不對,你看那胖子的手掌流血了。”
頓時有眼尖的,興奮不已的看著胖子指縫里的鮮紅血液叫道。
胖子臉龐漲紅,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最自豪的神力,居然被這么一個瘦弱的少年給擋住,而且還吃了虧,頓時臉上就掛不住了。
“胖子,你輸了。”
胖子不服,剛想暴起,再度去王昊身上找回場子時,頓時那高瘦的頭領,就呵斥住了他。
頓時胖子臉更紅了,但是又好似很忌憚那個頭領,只得不忿的咬著牙,分開了拳頭。
頓時,胖子手上在分開的一剎那,迸射出一道血線來,顯然是傷口不小的樣子,而在看王昊,則拳頭毫發無損,依然光潔如初,只留下了些許胖子沾惹上去的血痕。
嘩!頓時外圍嘩然一片,仿佛炸開了一般,王昊連敗兩人,還都是在對方擅長的領域硬碰硬,給他們的震撼簡直太大了,此時全都熱血沸騰起來,不由自主的跟著呼喊著王昊的名字,其聲震天。
就連不遠處閣樓上的朱校尉和蘇城,見此大快人心的一幕,也不由暗自叫了一聲好。
“嗯?碰上狠茬子了?就連我也不敢說能正面擊打的過胖子啊。”對面一個身材粗壯的大漢,皺著眉頭道。
“此人怕是藏拙了,應該是個暗境高手。”頓時,那頭領模樣的青年道。
“什么?看它模樣頂多也就是十六,居然是個暗境?”那粗壯大漢驚疑不定的打量著王昊。
“那怎么辦?難道就此灰溜溜的認輸了?況且這小子并不打算就此作罷啊?”那粗壯青年皺著眉問道。
“如果真是暗境,恐怕你我加起來也不是其對手,在打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別忘了我們的目的。”那頭領說完,默然了一會兒,然后才嘆了口氣道:“認輸吧。”
“什么?”那粗壯青年有點兒不敢置信。
而那頭領卻不管他,自顧自的站了出來,一抱拳笑吟吟的道:“王兄,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暗境高手,我們自愧不如,認輸了。”
“什么?暗境?”
“居然是暗境高手,他才多大啊。”
“真是天才,這么小就踏入了暗境,將來說不定能突破玄門呢。”
“咱們團里居然出了這么個天才,就是我也覺得面上有光啊。”
“是啊,如果以后他突破玄門,那咱們也有了吹噓的資本啊。”
頓時大家驚嘆不已的道。
“嗯?此人倒是個人物,敢于大方的認輸,以后倒是得注意著些,不過既然他們認輸,自己也不好得理不饒人,既然如今士氣高漲,目的已然達到,那就此結束這場鬧劇吧,不然的話,把事情鬧大就不好了。”
王昊心里跟明鏡似的,也在懶得多說什么,只是一抱拳,就飛身下了場。
頓時,那三人便抬著昏迷的邪魅青年,灰溜溜的走了。
“呵呵,不驕不躁,還知進退,后生可畏啊,!”彌勒佛似的朱校尉欣慰點頭道。
“聽說此人還是個童生,本還是要去考取秀才的,倒也算是文武雙全。”蘇成思索道。
“好好好!能得此人,是我們的福氣,明天我就把王昊的名字呈遞上去。”
“沒想到這王昊居然如此深藏不露,我看其中一個小校的位置,是板上釘釘了。”蘇城也欣喜的點頭道。
......
第二日一早,梁州的都城里,便已開始凈街灑水,直從衙門開始凈掃出了城門三里外的三里亭處,而大小官員將士,也早已在辰時,就通通候在城外一里處,翹首以盼著。
其實朝廷大員早已于昨日,就到了上一處驛站歇息了下來,因為他們要在那里洗去風塵,換上官服,擺開儀仗,這才拖到了第二日。
直至己時,終于官道之上,才出現了代表著天子的杏黃旗來,頓時一干大小官員將士精神一震,連忙按照品階排開,分成了兩個方陣。
一邊為首的自然是梁州的大都督、威遠大將軍胡震,其后則是一干將士緊隨,還有編入剿察司的十團校尉。
而另一邊則是當地郡守梁平,和一干文官集團了,但是兩相比較之下,頓時未免就顯得這邊有些勢若潦倒,但是迎接欽差大員的熱情確實不減,人還未到就紛紛迎著笑臉起來。
等儀仗隊近了些時,眾人才看見,前頭是一隊雄赳赳的官兵,長槍如林矗立,護送著儀仗前行,而后則是長長的儀仗隊,黃鉞、白旄、立瓜、臥瓜、銀槍、長戟、官銜牌、龍鳳旗等等,舉的筆直平穩。
而后是伴著車架的隨從武士們,各個錦衣玉帶,懸刀佩劍,身手矯健,英武不凡。
頓時,胡震便龍行虎步的,和有些文弱氣的梁平,一起上前迎去。
“參見兩位欽差大人!”二人對著欽差車架,恭敬的施了一禮。
其實幾者只見品級相同,只不過一邊是外官,一邊是京官,而且欽差是代表著天子,自然要恭恭敬敬的施上一禮。
這時,車架門簾被侍衛打開,有兩人聯誼從中而出,只見二人俱都身著緋色官服,胸前的補子上繡著錦雞,俱都是朝廷的二品大員。
一人鬢角發白,方臉長須,臉上不怒自威,另一人則顯得年輕許多,面白儒雅無須,一看就是養尊處優已久。
那方臉長須的大員此時虛扶道:“房大人,請!”
而那面白儒雅的房大人,則也虛扶著這人道:“許大人,請!”
頓時兩人相視一笑,然后分別從兩側走下了車架去,然后這才同時上前托付住了前來相迎的都督和郡守。
“兩位大人一路上舟車勞頓,如今下官已在摘星樓備好薄酒,為兩位大人接風洗塵。”那郡守梁平熱情的上前攙扶道,
“不必了,我二人奉圣命而來,就要盡職盡責的為皇上分憂,如今梁州內憂外患,這酒,等到首捷之后再喝不遲。”頓時,那許大人直言不諱的就道。
待到了衙門臨時改建而成的剿察司之內,此時一干相關官員匯聚于一堂。
“兩位大人,這便是由各團舉薦出來的名單,還請兩位大人過目。”
“嗯,這三十百戶我沒有意見,不知房大人怎么看?”那主坐之上的兵部郎中許大人看完,向一旁的戶部郎中房大人詢問道。
“我也沒意見!”房致遠含笑點頭道。
“那就這么定了!”當即,許大人點了點頭道。
“這是各團舉薦的小校名單,也請大人過目。”頓時一位將軍含笑,又呈上了亮份名單來,分別交給兩人。
“嗯?這個易天不錯,本出身將門,而且武藝不凡,更是懂的排兵布陣,再合適不過了。”許大人點了點頭贊許道。
頓時下方一校尉露出喜色。
“唔,這個焱空也不錯,居然生來便是三花聚頂的天才,是個可造之材。”那邊,房大人也連連點頭道。
頓時,下方一校尉露出得意之色來,也有好幾人都滿臉羨慕的看著他。
“你看這王昊也不錯,文武雙全,才如此年紀,就已至暗境,了不得啊。”頓時許大人眼前一亮的道。
彌勒佛似的朱校尉,頓時也樂呵呵的瞇起了眼睛,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嗯?”房大人一愣,連忙向下翻閱,頓時目光聽在了一頁紙上。
“我看不妥!”這房大人出聲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