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情深意切的道歉,不僅撇去了他們強制自己輸血的責任,更為自己“加害”她的行為雪上加霜,且莫逸還會覺得她心地善良,真是好極了!
“不是你的錯,沒必要對她道歉!”莫逸看向陳曦,眸中情緒復雜。
看向摟著凌沐沐的莫逸,那場景真是恩愛,陳曦眼眶泛紅,仰起頭,將快要流出的眼淚逼回去,隨后譏笑出聲:“傻子,哈哈,真是傻子!”
邁開沉重的步子,與慕一檸走出了病房,那聲久久響起的傻子也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說誰…
陳曦出了病房后,直接去了產科,做了詳細的檢查后,孩子確實沒了。
手術室外的長廊內,寥寥無幾的人坐在椅子上,慕一檸看著流淚的陳曦,心中也十分難受,頻頻自責自己來晚了。
陳曦抹掉眼淚,搖搖頭,低聲說道:“就算你來的及時,他還是會讓我給凌沐沐輸血,孩子還是保不住…”
時間不是重點,重點是莫逸愛凌沐沐的那顆心,自己強求不來。
慕一檸咬唇,繼續問道:“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陳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聲音有些哽咽:“可能會出去走走吧!”
“走之前,不準不告而別!”
看向為自己擔憂的慕一檸,陳曦抱住她,在她耳邊低語出聲:“好!”
日本.東京.
東京是紙醉金迷的溫柔鄉,即便夜深了,這座城市依舊燈火通明,笙歌連連,看起來好不熱鬧。
樓閣內,侍者踩著木屐走在木地板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停在一間包房門口,拉開門后,走進去,跪在木桌邊,將米酒呈上后,微微低頭,紅唇輕啟:“慢用!”
隨后便退下,關上門,站在門口守著,纖細的身姿堪稱一絕。
雅致的房間內,寬敞且燈光明亮,悅耳的音樂低低響起,恍若余音繞梁般,只見房間的正中央內盤坐著兩位相貌英俊瀟灑的男人,一位年約三十六七,一位年約二十五六。
小十郎親自為對面的男人湛滿了酒,隨后端起酒杯,笑吟吟的道:“以然君,干杯!”
顧以然端起酒杯,與小十郎碰杯,眸中波瀾不驚,語氣卻十分友善:“小十郎君客氣了,干杯!”
兩人紛紛攝了一口米酒入口,醇香的酒味充斥在鼻翼間,令疲勞的精神清醒了不少。
顧以然喝了口熱湯,繼而開門見山的說道:“小十郎君,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我就不和你轉彎抹角了!”
小十郎伸手做出手勢,開口道:“以然君,請講!”
顧以然的眸子微微磕著,沉聲開口:“想必你也知道,顧氏集團雖然是由我在掌管,可我家的老爺子一直不服老,到現在還想要玩弄股權!”
小十郎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口酒,眉頭微微一皺,低聲問出口:“以然君的意思是?”
顧以然挑眉,眼底一片清冷,聲色俱厲的說道:“我要超過老爺子手中持有的股份百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