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看見似乎他們男人在忙些什么,拉了風兒的衣角,一臉疑惑地表情看著風兒:“風兒,他們在玩什么?”
風兒一邊從車子里拿出行李,一邊支支吾吾地不敢說出實話:“小,小姐我,其實……”
宇文煙搖搖頭算了不說,我去看看他們搞什么?嗯?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還看到似乎是皇宮的人來這皇府。
來自楚國的皇子楚情,是當今皇帝的弟弟,想來也奇怪。
這楚國雖說是男尊國家,可是這也還是男人生孩子,不過這倒也讓這個世界平等了些。
不過為什么這王爺會來此處?難不成又是母皇塞給我的男人?不要吧。一個慕容云逸就夠我受的了。
楚情等人也是剛剛才到燕云,雖然說被哥哥安排到這六皇女的府下有些不爽?
不過為什么哥哥一直在說只要自已真心對她,她會給這世間男子最想要的東西給他啊?
妾了妾身,羞澀地低下頭,朝宇文煙問好:“殿下回來了?小王是楚國的御情王爺,奉圣上與陛下之意來殿下這學習來的。殿下,不會不歡迎吧?”
宇文煙吞了吞口水,這份大禮可真夠厲害的,兩國皇帝來“陷害”她這個皇女?搞什么飛機,不過有美男看的話她怎么會拒絕呢。
“好,沒問題啊,正好我國的游園會這屆游我來舉辦,到時候你們可以一起過來玩啊,想學什么我也可以教你。”
“風兒,他們有沒有給情皇子準備房間?”
楚情笑笑地幫宇文煙接過行李箱,這楚國也是有大美人的地方啊,光是這楚情皇子就已經(jīng)是個大美人了。
長長的睫毛,像是那天空上的星星在眨眼睛;臉型是那瓜子臉。
而且還是個天生衣服架子的身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天色接近黃昏,遠處看去可以看到這皇府的招牌如此亮眼的寫著彥王府二字,這京城的景象在現(xiàn)代真的是很少能有見到也許在那鄉(xiāng)下才能看見了吧。
屋子里的下人們正在忙著圣上叫弄的游園會的東西,每個皇女都有獨自的皇府,只要到了十歲都會離開爹爹出去住了。
也許是想法特別這六皇女的皇府還是她自已賭回來的,之前住的是一個先皇的故居。
竟然在朝廷上當著眾人的面豪賭;讓那些老臣們不得不服。
這楚國的皇子倒是熱情得狠,完全自已不是客人像是個主人一樣自來熟,也是這樣最好,她還是不怎么喜歡那扭扭捏捏地男人。
命人將上好的普洱茶拿上來,下人本來說要幫忙泡,但是覺得還是我自已泡的茶好喝就把人給打發(fā)了下去。
白折地纖纖玉手,在上下浮動著茶幾,拿起那畫有龍的鑷子,整一個動作一氣呵成,倒是這樣的做法給人感覺到她整個人都有股仙氣一般。
忍不住瞧了一眼身旁看傻的風兒,特意去逗弄她:“噗呲,怎么,風兒,莫不是你小姐我的美資太過勝人讓你無法自拔了?還是愛上你小姐我了啊。”
楚情好笑地看著這主仆二人如此逗趣的場面,確實是,在他見到的主仆里還沒有像宇文煙那樣把下人當好友看待的,笑笑搖頭不語。
拿起剛剛她為他泡的那杯茶,只見潔白如玉的瓷碗中,片片嫩茶猶如雀舌,色澤墨綠。
碧液中透出陣陣幽香喝了幾口;或許。大哥說得有道理這個女人也不算差,或許會是個好妻主。
秦俞遠在里面收拾好東西后,他的下人告訴他今府上有客人,殿下讓他也出去一下。
拉過小雨的手讓他看看從家里帶來的這件衣服好不好看,既然已經(jīng)確立了關(guān)系,他想把他最好的一面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小雨調(diào)笑似的看著自家主子,有了這次的福公子應該算是苦盡甘來了吧,六皇女人中龍鳳。
希望能把公子保護得好才是,瞧了瞧時間,趕緊推公子出去不讓等會遲到了可是讓別人笑話了:“好啦,公子穿什么都好看。走吧,別讓他們等久啦。”
“叩叩叩。”
楚情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右相地的公子,只是這身打扮。
一個站在門口,穿著藍色衣服腰上有一帶金絲,長長的烏黑的被一個細小的圈子綁著,身材額羅多姿;向大家行禮。
“楚皇子,彥王殿下,剛剛我在整理東西,聽說殿下在這品茶,殿下叫我也過來我就來了。”
宇文煙點點頭,讓他坐在自已邊上,邊介紹這皇子來干嘛的。
“他是楚國的二皇子,大皇子是當今楚國的皇帝。向來兩國和平共處,只是楚國最近有內(nèi)亂需要我國的幫助,就派二皇子來我國交談了。”
“我跟他大哥也算是舊識,所以他大哥讓他住在我這里,這是右相的兒子秦俞遠,我因為看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加上二皇子你也知道我國年年都有一個游園會這次到我舉辦就邀請他來了。”
看了看天色,又繼續(xù)道:“還有一位住在這慕容公子還沒有回來,游園會的時候會回來的,你們到時候或許還能成為好朋友呢,哈哈哈。”
鼎夜樓——
慕容云逸穿著當時他過生日的時候,她送給他的禮物她說是她一針一線織的他才不信,不過那深情地樣子,居然自已又臉紅了,真是丟臉。
站在這鼎夜樓的門前,其院中只覺異香撲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蒼翠,牽藤引蔓,累垂可愛。奇草仙藤的穿石繞檐,努力向上生長。
嘴角勾起微微笑容,你這個女人果然會掀起大波事,那我就好好找這個男人談談他到底什么意思。看來這人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香味的東西。
樓外門口站在夜情的兩個侍衛(wèi),看見一個似乎不是自已認識的人直接抗刀,眼神兇煞地盯著他:“來著何人。不是交易的人不要隨便進出。”
慕容云逸并沒有理會這兩個小羅羅,而是朝這二樓大喊著:“我說,怎么每次找你們這種人見面都這么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