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煙等人面面向覦這句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好,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畢竟他們也不是好人也是在利用他。
對著楚情使了個眼色讓楚情去跟他談,既然是他的國家的人想必由他來談會更加好一點吧。
拉著月琉璃出去,兩個男兒家的事有這么多外人在聽著也不是個事,索性都把他們都趕了出去。
“好啦,走吧,讓他們好好談談,我們去聽聽燁華怎么說。”
楚情在楚國是個王爺,說起這個國家在這之前已經講過雖然是男人掌控的國家。
但實際上是因為沒有皇女繼承皇位就落在了這個楚凌蕭的手上,聽皇宮里的人說楚國也是個強國。
當時的皇帝也是有意要向楚凌蕭求親,雖然兩人的年齡有點差距可這不是都說愛情不分年齡的嗎?
楚情拿著宇文煙點的飯菜給那個男子吃,上下打量的看了看那個男子。
笑瞇瞇地端著飯菜到他的面前說道:“吃吧,這是我姐姐準備的飯菜不知道和不和你口味。”
“好,謝謝。”
男子狼吞虎咽的吃著桌上的飯菜,因為身在外國,能吃到家鄉的好菜許是不易。眼力濕潤地眼睛不爭氣地想要掉出眼淚來。
“那個,請問你們是什么人啊?怎么會路上遇到我?我記得我應該是前往燕云的方向去的啊?”
楚情現在自已的名字叫做沈云,但是身份還是楚國人,所以他的打扮還是楚國的模樣。
笑笑道:“沒有,公子莫要緊張,我也是楚國人,我們在游玩的路上救的公子,加上我們也是行醫者,所以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道理,把你給救下了。”
接過楚情的水,斜眼的看到楚情身上似乎是他們楚國的衣著打扮,好奇的問著:“公子,你是楚國人嗎,我看你的長相似乎像我們楚國人?”
“啊,我是楚國人,來投靠遠方表姐的,剛剛那位給你看病的就是燕云國的人。你不要怕,我們不是壞人。”
楚情嘛,是個皇子就算是平民百姓的衣服他也能穿出有氣質的衣裳一樣,所以讓這個公子更加的注意了一點。
見楚情似乎未成問過他的名字,有點疑惑,不過既然是他們救了他,還是自已主動點好吧。
“額,那個,我叫楚天兒,我是楚國人,我跟家里人失去了聯系。我也是來燕云國投靠的。”
支支吾吾地說著自已的身世,可能是因為身上沒有盤纏了,加上找不到宇文卿的下落而失落。頓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呃,好笑的看著楚天兒這番模樣,聽到他的姓氏時有點驚訝,難倒是皇室中人嗎,不過這也不可能,楚國也有很多外姓者。應該是撞姓吧?
“公子別緊張,既然你一時半會不知道自已的親人在哪,沒有想起來的話,倒不如跟著我們吧。我們現在也正好在外面經營生意。”
“或許,還可以幫你。”
宇文煙這邊,讓燁華稍作休息之后,聽他訴說救那個公子的事。
“在一個黑漆的夜里,我聽你的吩咐去幫我們準備點衣裳之類的生活物品。直到我走進一個鎮里的街道邊……”
當時他聽宇文煙的話,去準備點刀劍之類的東西的時候,說是去準備,其實是去“暗影”拿,途中經過一個小路發現這里躺著一個男子。
看面容似乎像是20歲出頭一點點,看樣貌不像本國人,而且一個男子當街暈在他正要去的路上有點可疑。
因為,現在的燕云雖然是風調雨順,但是,但是每個國家還是有一點點這么的黑暗勢力,所以讓他不得不擔心。
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臉蛋似乎沒有什么反應,他是一個影衛出生的人。所以對于事件的緊張度他還是有的。
生怕是別人生過來的黑手,故意想要陷害宇文煙,上次的事情已經讓他提心吊膽半天了,這次怎么行。
拖拉著男子的身體,來到一個比較偏僻離“暗影”比較近的地方,正好身上帶有水,就給他喝,摸了摸他的脈搏似乎是有病纏身?
這可讓他犯愁了,他小病小痛的話就略懂一二如果是大病還是讓煙兒來吧。一個男子就這么放在這也不是個事。
“我就是這樣發現他在這的,后面我派人去查他的身世,發現他是楚國人,因為他身上有一封信信里的內容大致看了一下。”
“不管他是不是一路人,在我跟慕容云逸他們查的身份下,至少知道他是楚國人,叫楚天兒,救他回來的時候他嘴里一直在喊我皇姐的名字。”
宇文煙是一個大色女,別人都注意在他的病上,她光是盯著別人的臉蛋去了。雖然色,但是也不會乘人之危。那時,看見小美男虛弱的樣子就心疼了。
“還有就是,現在俞遠在府里很危險,上次雖然沒有怎么做過頭的行為,但是我生怕,宇文卿懷疑什么。”
“所以我還是得加快進展。如果他要找的是皇姐,那就說明,我們找對人了。只要他進入皇姐的府中,或許可以讓宇文卿對俞遠的注意力疏散些。”
“對,這樣也是個辦法,只有這樣才能救出俞遠,因為啟動碎片的第二個方法只能靠俞遠提供的線索進行,如果他的人身有危險的話。”
“就連我這個神算子,都不能算得出來的。”
說起慕容云逸,別的她不說,之前聽他說他還算是一個天下第一的算命的,怎么看也不符合。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那時候還嘲笑他,堂堂閻王之子淪落做算命老。不過,現在的她很感謝他是一個算命老,能算出她在意的人什么時候有難。
“而且,昨日的時候我已經安插在宇文卿府里的眼線,他們說一切安好,暫時沒有對俞遠做出過激的事。”
早些日里,慕容云逸早就安插了侍衛化作下人的模樣,潛入大皇女府,當時雖然見府里的人并沒有什么兩樣。
但是聽到后面眼線說宇文卿當時還是質問了他,只是他不想讓她擔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