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shù)赜钗臒煱才帕藥讉€絕色美人陪這個好色的宰相進行歌舞,因為只有名單是不行的沒有證據(jù)治不了他的罪。
這次正好落在了她的手里她還不趁機玩她們一把,只是似乎后臺有什么問題一直沒有出來。皺了皺那鳳眉盯著后面的房間問道:“這是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跟薛紫紅等人講了一聲抱歉以后,跑去后臺看看怎么回事,因為節(jié)目的原因早已讓他們移步到這醫(yī)館的“悅來客棧”住下讓其等候。
這次的美人都是經(jīng)過她專門挑選的,無論是從外形還是容貌,都是經(jīng)過這周圍各國的花樓。
和青樓之間挑選的當(dāng)之無愧的美人各個都會琴棋書畫。這樣一來對著那個人的口味就會讓她更加好辦事了。
她這一作為的不是別的,而是想為以后開一個青樓做打算。當(dāng)?shù)氐拿廊寺犅勊拿曇院笠沧栽讣尤搿?/p>
斜眼望去疑惑地看著他們?yōu)楹尾怀鰜韱柕?“這是怎么了?”她起初只是看到了他們正在不知道搗鼓,什么并沒有看到這背后有一個人。
領(lǐng)頭的叫洛笙是花重金請來的花魁,看見她來了以后驚慌的說道:“老板,這位公子說非要見你,我們攔不住。”指著這位身穿紫紅衣服的公子說道。
“哦?不知這位公子找在下有何事?”
“燕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你不記得在下了嗎?”
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的他,身材性感十足,只不過那紫紅色的衣裳倒是顯得格外醒目。身子是可以看得出年齡是多少,但是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像是在哪里聽過?
“是你?你不是在那嗎?”驚訝地挑了跳眉看著來人是誰以后,確實驚呆了這個不是夜情嗎,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夜情朝她點點頭,笑瞇瞇地看著這個驚訝地女人只不過那個是什么表情自已有這么恐怖嗎?
勾起她的一絲縷發(fā)留在嘴邊聞著說道:“在下是來謝過燕小姐的那次搭救的,不會是燕小姐不歡迎我吧?嗯?”
該死的妖孽,沒事這么風(fēng)騷干什么?真當(dāng)以為她只是個色女嗎?撇眼看去只穿兩件衣服的他還是薄的就瞪了他一眼說道:“出來怎么也不見,穿多一件衣服!”
她不想跟他多說廢話,先讓他們把他暫時住下,伸手抓過一件衣服扔在了他的身上對那些美人說道:“你們留兩個在這里看好他,我去辦完事就回來。你們幾個跟我走。”
夜情一路跟著慕容云逸來到這個新建的醫(yī)館,路上打聽原來這個女人居然還有這一手。就算她能埋得過所有人,但是慕容云逸那家伙她是埋不過我的。
所以他才跟著慕容云逸到了這,有意思原來當(dāng)朝武林盟主就是現(xiàn)任新太女宇文煙。似笑非笑地看著走的越來越遠地宇文煙想道。
果然在后堂等候的薛紫紅等人,似乎有些等著不著急了,但是出于好奇心還是忍了下來。
“吱呀”打開房門剛剛那副還冷冰冰地嘴臉,瞬間就變得和藹可親虛榮地朝他們道歉般說道:“各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啊。府中剛剛小奴傳話說公子找我有點事。”
幾位大人瞧見宇文煙身水身汗地走過來跟他們道歉,倒也是也情有可原。作為這群人的老大薛紫紅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笑說道:“燕小姐說的是什么話,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那么客氣你不是說有好東西給我們的嗎?”
“啊,是啊,您不說我還差點給忘了呢瞧把我給忙的。都進來吧。”叫喚了一聲,讓站在門后面的美人都進來府中。
一排清一色地美人大概有六個這樣,各個都是挑選這最好的花魁前面過來幫忙的。這六位風(fēng)情各異,或是冷艷,或是柔弱,或是性感等等讓人眼花繚亂!
然其實不是,只是宇文煙從暗影那里挑來的幾個容貌較好的男子因為他們會武功安排在那些達官貴員身邊的話自已也不會有什么閃失。
眾美人朝宇文煙妾了妾身,接到宇文煙的眼神提示以后開始自已為他們所編織的舞蹈翩翩起舞。
斜眼看去那個女人在色瞇瞇地盯著他們看,心中冷哼了一聲色性不改那就先讓你爽爽。
一曲歌舞以后宇文煙讓他們都下去了,畢竟重頭戲在后面讓人拿上來了幾幅畫,把畫軸打開,輕輕地放在桌面笑瞇瞇地跟薛紫紅說:“宰相大人這幾幅畫都是我府里,精心挑選出來的也可以說算的上是佳品的,不知道能不能合你們的口味兒。”
薛紫紅這個人除了喜愛美人以外,居然還極其愛詩畫只要她接了她的禮物這那么罪證也掙多了一個。
“我們燕老板真是個會說話的人啊,啊?大皇女,你說是吧哈哈哈!”被人贊揚之后洋洋得意的笑容,盡顯在這張丑惡的臉上色瞇瞇的說道。
安排了一個影衛(wèi)跟他們玩,化作家中的管事表姐的模樣,自已則是早已開溜到后堂之中的院子去了。
想起那個妖孽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絕非巧合那次救他也是因為他的臉太奇怪了;也沒有多想,就想先把人救下再說。一定有文章。
小奴們見到主人來后,紛紛讓位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對她說道:“那個公子,我們真是沒有辦法,叫他去喝茶,他也說不用,就要坐在這里等您過來,那我們?”
一揮手,示意讓他們先下去她倒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玩什么把戲。打開那座古老的房門“吱呀”一聲地開啟,一個男子正在背對她坐著。
把房門關(guān)上,輕輕的走過男子身邊好看的鳳眉挑起嘴角勾起那絕世的笑容,倒也并不著急的在旁邊倒著上好的龍井。細細品嘗的說道:“夜公子大駕光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干?”
“要不要喝一杯上好的龍井,這可是我泡的哦?”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把茶杯清新的地在他的前面彎下腰跟他說的。然而心里的惡趣味因子又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