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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盛世寵姝:帝君請入懷

云枳仙君

肖遇走進帳篷時一眼便看見了坐在床側(cè)伸手探二狗額頭的女人。

他見過很多女人,嬌俏可人的,嫵媚撩人的,清秀賢淑的,艷麗張揚的……那么多種,卻能斷定眼前的女子比之他見過的女子都還要特別。

初見時那雙充滿野性嗜血的眸子,那明明就是森林里唯我獨尊的狩獵者。而現(xiàn)在床側(cè)溫和嫻靜的女子,卻明明是明眸皓齒,絕色風(fēng)華。

“你來了?”阿迷感覺到身后的注視,回首道。

“哦,你就是昨日的那位統(tǒng)領(lǐng)?我叫阿迷,如果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我一定如實回答。”阿迷一副坦蕩模樣。

“阿迷姑娘真是直率。”肖遇展眉,走了過去。

“在下沒什么事,只是來看看這男孩的傷勢,什么時候能醒來。”

“星辰的傷雖動了筋骨,卻無性命之憂,勞煩統(tǒng)領(lǐng)掛念了。”阿迷如是道,她可以肆無忌憚地叫李星辰二狗,但是她必須讓旁人知道他的大名,以免跟著她叫反而輕視了星辰。

“不用那么客氣,叫我肖遇吧!”

“嗯。”阿迷點頭。

“你們可是親姐弟?看著不怎么像。”肖遇旁敲側(cè)擊道。

“不是。”阿迷矢口否認(rèn),眼神定了定,終究沒有看肖遇一眼。她猜的沒錯,肖遇懷疑她但是卻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懷疑她,所以想從她嘴里套出點話。

“哦?不是嗎?也對,姑娘一看便非比尋常,哪里像個鄉(xiāng)野丫頭。”肖遇假意打趣,心里卻在盤算猜測她的來歷。

“多說是錯,肖統(tǒng)領(lǐng)或許會懷疑什么,但是肖統(tǒng)領(lǐng)亦是個明白人,屠村之禍?zhǔn)遣皇前⒚宰龅模雭硇そy(tǒng)領(lǐng)心中是明明白白的。”阿迷直言,她不想拐彎抹角反而讓他別有誤會。

“阿迷姑娘性子果然直,肖某還有公務(wù)纏身,就先告辭了。”既然沒有可疑之處他便放心了。他懷疑過她,但是他也是個明白人,這女子沒有殺人動機,而且真的是她所為她完全有能力善后,根本沒必要輾轉(zhuǎn)來到軍營里。

“肖統(tǒng)領(lǐng)慢走。”送走了肖遇,阿迷陷入了沉思。

她不會插手此事,因為與她無關(guān),她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就像她好奇過師父透過她看的人是誰,卻不會去深究。而如今臨陌村被屠,她可以救下二狗,但卻沒有必要惹上不相干的事,比如查出兇手,給臨陌村的人報仇。

說到底,她骨子里是個薄情冷血的人。

想來二狗在此處待著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她也該離開了。

她本就該是紅塵里的過客,本就不該卷入凡塵紛擾,既入了師父門下,就該遠(yuǎn)離浮塵。

不管寧九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這都是第二日了,一夜未歸,師父該擔(dān)心她了。這樣想著,她起身,悄悄地捏了個法訣,給二狗留下了一封信,便悄然離開了軍營。

“阿迷姑娘呢?”殷緒起了床后,聽到衛(wèi)兵報告阿迷與肖遇見了一面,但是之后便再也沒出那方帳篷,待他去給李星辰換藥,也沒見著帳篷里的女子,那女子就像鳴人的閃電,來得猝不及防,離開得也猝不及防。

“屬下一直在賬外,姑娘不可能會忽然不見了啊。”

“神仙姐姐~姐姐,快走……嘶~”李星辰掙扎著起身,卻一不小心拉到了傷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小兄弟,先別亂動,我替你檢查一下傷口。”殷緒走過去,伸手把他扶起來,檢查他肩上的傷口。

“你是誰?神仙姐姐呢?”李星辰眼底滿是防備,他想掙扎卻沒有力氣,只能瞪著眼前這個白衫溫雅的男子。

“神仙姐姐?你說的人可是一個身著黃衫,貌美異常的那位?”

“正是,正是,姐姐去哪兒了?為什么我會在這里……咳咳咳……”李星辰一下子說那么多話,氣一時提不上來,咳嗽起來。

“先喝水潤潤喉。”殷緒眸色暗沉,仿佛在思考著什么,手上卻是不緊不慢地給李星辰倒了一杯茶水。

李星辰也不推脫,一口氣咕嚕咕嚕地喝下了一杯水,可是還是很渴。

“還要?”殷緒見他神色扭捏,便懂了他的意思,又給他倒了杯水。

待滿足了李星辰,殷緒才緩緩道:“便是你口中的神仙姐姐送你來的此處,這里是虞國邊境駐守的軍營,你現(xiàn)在很安全。”

“那姐姐去哪兒了?”李星辰有些慌,他在這場禍端里失去了母親,父親參軍未回居然成了幸事。所幸仙女姐姐沒事,他才覺得心里有一絲的溫暖。

“她本來在這里,但是忽然不見了,我們也找不到她,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嗎?”殷緒試探道。

“姐姐……姐姐大概是看我無礙,回去了。”李星辰有些悵然,姐姐救了他,卻一聲不吭地離開了。倒像是她的作風(fēng),做事總是隨性散漫,她愿意救他,再將他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已經(jīng)是難得的做法了。

“回去了?村子已經(jīng)沒了,阿迷姑娘還能回哪里?”殷緒擔(dān)憂道,倒真像是個擔(dān)心他人安危,緊張而擔(dān)憂。

“回山上。”他只知道這些,神仙姐姐說她是從山上來的,但其實臨陌村后面根本就沒有山,所以村里的人才會敬她為神仙,那般姿容卻來歷成迷,又未傷害過一個人的人,自然是仙女。

“臨陌村有山?”

“沒有,所以……姐姐是天上來的,她不是凡人,她一定是算到了村子的禍端,才會來救我。”

“仙女?”倒還真的有些像,神秘莫測美麗縹緲,來無影去無蹤。恐怕對于他的猜測也只有仙女才能說得通。

“神仙姐姐來自天外,昨日為了救我耽擱了時辰,回去指不定會被仙女姐姐的師父懲罰,所以才會急急忙忙離開的。”不然姐姐一定會守到他醒來的,他想。

“她還有師父?”

“姐姐的師父是個十分嚴(yán)苛的人,姐姐最近一直下山,就是被師父懲罰了,天天下山來挑水,因為姐姐的師父喜歡喝臨陌村后山清泉水釀造的桃花醉,這才罰她來挑水。我也是偶然見她打翻了水桶,后來便天天陪姐姐挑水。”

李星辰心思單純,又覺得是眼前這位儒雅有禮的大夫關(guān)心姐姐和他,才會問及這些,便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咦,這是姐姐留下的信件嗎?”李星辰忽然道,他剛才沒有注意,現(xiàn)在緩過些心神了才覺得胸膛這里有什么東西硌得慌。

“或許是。”

“可是我不識字。”李星辰道,但還是忍不住拆開了信封。

“呀……”

“二狗,別怕哦!我知道你不識字,所以也沒有麻煩自己給你寫什么書信,留下這幻影是想告訴你,男子漢大丈夫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要扛得住,姐姐相信你。我不能離開師門太久,先走了,若有緣,我們會再見的。”

李星辰打開書寫的瞬間,一片白光閃過,一個絕色無雙的美人亭亭玉立在床前,說著那些話,聲情并茂宛若神仙姐姐還在眼前。

阿迷的幻影說完,化作點點星光,消散而去。

這下子,殷緒才安撫下去的心緒突然雜亂無章,若是剛才將信將疑,那么現(xiàn)在便是驚為天人。

“姐姐,我會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李星辰沉寂在內(nèi)心的撼動里,沒有注意到身邊這個溫雅大夫眼底的深沉。阿迷一路晃蕩,終于悠悠然到了北顧山的入口,可是靈石沒有響應(yīng),連一點點星光都不曾出現(xiàn)。

“難道……我被逐出師門了?”她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啊,她平日里的小打小鬧師父也沒放在心上,為什么會突然關(guān)了山門,難道師父早就打算逐她離開?

“不可能,就算是要逐我出師門也該提前告訴我一聲啊。難道是清水擅自做主?不可能,清水不是這樣的人。”阿迷的心緒有些混亂,她像是被拋棄的孩子蹲在臨陌村后山的一處亂石岡前。

“那我現(xiàn)在還能去哪兒?師父,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阿迷跟了師父那么久自然知道,若沒有師父的命令誰敢擅自封了山門?清水那樣的脾性料她也不是個有主意的。而且就算她擅自封了山門,師父也會第一時間知道,并且來接她回去。

就如她在西瑤山上闖了禍,被寧九的師父拉著吊在滄彌樹上準(zhǔn)備餓她幾天,給她點教訓(xùn)的那時候。

恰如其分,師父來了。

他裹挾著一袖滄雪霜花而來,眉間還有未散去的薄雪。

他就那樣站在她的身前,擋住了西瑤山主淮亦的鞭子。掐了個訣將她放下來,阿迷因為長時間的失重,腳底虛浮,差點摔倒。

師父輕輕地一扶,將她半攏入懷,看著她的眸子一瞬不瞬,像是洪荒星河覆沒寂宇,那時他的眼里只有她,連那常年微鎖的眉頭都淺淺舒展開。

“師父,你終于來了!”她撒嬌,嬌俏地往他懷里縮,眉宇間盡是嘚瑟與傲嬌,哼哼,瞧瞧,她阿迷是個有靠山的人。思及此處,嘴角更是張揚地翹起。

“調(diào)皮。”師父輕淺的嗓音帶著些許壓抑的溫和,讓阿迷更是笑開了嘴。

“才不是呢,是淮亦山主咄咄逼人。我可是受害者。”

“呵~本座還沒說話,你這小丫頭倒開始惡人先告狀了~”淮亦對此十分不齒。

“說說,你又闖了什么禍?”阿迷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師父似笑非笑的樣子其實看起來讓人覺得和顏悅色,卻是他認(rèn)真的前兆。

“沒有,是淮亦山主座下的小弟子欺負(fù)山精,我一時看不過去,才出手……揍……揍了他一頓。”阿迷有些心虛。

“揍一頓?我家阿九這般模樣你可揍得真有藝術(shù)感。”淮亦怒極反笑,踢了踢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寧九,寧九是淮亦最喜歡的小弟子,也不怪淮亦會這般生氣。因為現(xiàn)在寧九的臉哪里還有半分人形?怕是五官都要被打得換位了。

阿迷微微咋舌,早知道她就下手輕點。

“我發(fā)誓,我只動過他的臉,他的身體倍棒的,我沒踢一下。”她一向奉行打人只打臉的原則,從根源上杜絕一切惡勢力有臉出門混,所以一般被她欺負(fù)過的山精或是小仙,基本上被打一次就幾個月也不會出門興風(fēng)作浪,只是因為臉被揍得太難看,怕再出來招搖壞了自己的名聲。

所以一般情況下她不會被尋仇,因為沒人愿意讓他人知道自己被一個小姑娘揍成了豬頭。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寧九這件事告訴她,以后做壞事,當(dāng)做得更加利落,不要被抓住,因為被抓住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看看,她居然被西瑤山主直接吊在了樹上,她在這幾座仙山上混了那么久,什么時候被這樣欺負(fù)過。

是以,她深刻反省了,以后欺負(fù)人一定要找個能幫她看門的,以免一個不注意被發(fā)現(xiàn)了還得活受罪。

“你還說,這臉被你揍成這樣,我家阿九以后還怎么見人?”被揍得這樣慘不忍睹,他都看不下去了,這怎么著也得恢復(fù)個幾個月吧,他的飲食起居一般都是寧九負(fù)責(zé),如今要讓他對著這樣一張臉修煉衣食住行,對他來說真的很殘忍好嗎?

“還是能見的。”師父開口,嗓音溫雅,透著一股淺淺的冰雪味。阿迷忍不住碰了碰他的指,涼薄得她都快感覺不到他的體溫。師父去了哪里?為何沾染上這般風(fēng)霜,又是為何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這里?他怎么知道她被吊在樹上教訓(xùn)?

“嗯,對,這對山主修煉是極其有利的,今后山主見到再丑再惡心吧啦的妖怪也能面不改色將其收服,你看,這對山主的修習(xí)那可是有莫大的利處的。”阿迷胡亂說道。

“你……你……孽障,頑固不化~云枳仙君,你這徒弟收得好生頑劣,今日,我便要代你師父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淮亦被氣得不輕。

“淮亦,你且聽我說完。”師父仍舊是不緊不慢的語速,與激憤的淮亦可謂是鮮明的對比。

“那仙君且言……”他收斂了一些情緒,畢竟同為修道之人,該給彼此的面子他是會給的。

“淮亦仙君生氣不過是因為座下弟子被阿迷欺負(fù)得不成人形。”阿迷點頭,同情地看著地上那被揍成豬頭的寧九,的確不成人形呢!

“是。”

“若我將這弟子恢復(fù)回原貌,那么淮亦可否不再追究阿迷的過錯。”

淮亦考慮了一下,覺得不管如何,該給云枳的面子是必須給的。

“可以。”他應(yīng)下,若是尋常被人把寧九揍成這番模樣,他掐個訣也便能將他恢復(fù)過去了,可是不知為何,這樣邪乎,他怎樣施法都無法將寧九恢復(fù)原貌,這便是他將阿迷扣下的原因。

太過異常,便是有鬼……

頌顰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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