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一直都是把自己在酒吧兼職的錢給你,至于,柳姨給我的,我一分也沒有給過你,無論是生活費還是工資。”千陌微微仰著頭,那腰背依舊直挺。
中年人的嘴唇微動,期期艾艾地問道:“為…為什么?”
千陌沒有說話,只是注視著自己的父親,那雙眼眸并不掩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