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清楚其中的難言之隱,但是——”牧澤的聲音很輕,但足夠讓秦度聽清,他繼續說道:“我已經了解到你是不情愿的。”
秦度回過神來,視線落在牧澤的臉上,眉頭緊鎖,隨即疑惑問道:“那又如何?”
牧澤撓了撓臉頰,輕嘆了一口氣,說道:“讓你退出競選并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