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喬元靜才喚了蟲母一聲,道:“你說能幫我修復經脈,不知道是怎么個修復法?”
“這倒也不難。”蟲母沒有多加解釋,只是將原本拇指大小的身體漸漸縮成針尖那么點大,爬到她指甲蓋下面。
喬元靜只覺指尖一陣酥麻,已不見了蟲母的身影。
她便有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