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還請放開首領,不然你們會走不出梧桐山。”
木村上林惡狠狠的向著蕭楓說道。
“退開!”蕭楓目光遙望木村上林,口中斷然一喝,伸腿踢中櫻花雪漆蓋骨處,櫻花雪順勢單漆跪地。
劈落的頭發隨著櫻花雪的跪下向著地面直落而下,櫻花雪猛然抬頭向后望著蕭楓,一雙丹鳳眼盡是顯露出冷漠,無情和陰毒。
蕭楓此時不管櫻花雪是如何怨毒自己,現在他只想帶著蕭玲安全離開。
一旁黑衣男子帶走蕭玲,口中吹出一聲口蕭,向著后方飛馳而過。
落在蕭楓身旁,不由沉聲問道:“如何解決?”
蕭楓沒有回話,而是看向木村上林,等待著他的決定。
很明顯木村上林是這一群人之中的副首領,他的決定關乎著櫻花雪的生死。
木村上林陰毒的看向櫻花雪,自己被她壓迫幾年,所有的事都得聽從她的安排。如果可以借助蕭楓的手除掉櫻花雪,那么血門櫻花堂將由自己一手掌握。
他陰惻惻的笑了笑,便無奈的伸手讓開道路,成群的黑衣人一見,便紛紛讓開。
蕭楓挾持著櫻花雪,緩緩的踏步前行,經過木村上林身旁時,他開口輕聲說道:“最好放了首領,要不然....。”
蕭楓停頓了一下身子,這才押著櫻花雪踏步離開。
………………
“呼,終于離開那個鬼地方了,蕭玲,你沒事吧。”蘇沐松了口氣,不禁向著蕭玲問道。
蕭玲撫摸著手腕,手腕被繩子捆綁著一青一紫,手指蒼白無力。
蕭玲被蘇沐扶著,她輕聲的說道:“沒事。”
隨即,幾人便快速離開梧桐山。
――客棧內
蕭玲坐在木桌,手中端著茶杯,眼睛望著茶葉,明顯蕭玲受到不少委屈,這幾日可以說是顛覆了她對江湖的認識。
江湖是泥潭,深不見底,江湖是蛟龍,風云涌動,江湖是天堂,讓很多人流連忘返。
不管江湖如何,不管江湖險惡,總有人笑傲江湖,也有人逍遙江湖,更有人在江湖之中呼風喚雨。
蘇沐陪在蕭玲身旁,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蘇沐咳嗽幾聲打斷尷尬,手指櫻花雪,眼睛向著蕭楓問道:“她,怎么處理?”
蕭楓望著蘇沐,皺眉看向櫻花雪,這個女人身份不簡單,不如除掉她,以免再生事端。
蕭楓陰鷲的目光冷冽望著櫻花雪,此時,她覺得自己深陷其中,猶如地獄,無邊惡鬼向她襲來。
不管怎樣,自己回去肯定會受到首領的懲罰,對于木村上林,他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自己的位置。
也不是一天倆天了,能在首領讒言幾句,自己的位置肯定會不保。
到時候也會落的不好的下場,也許會安排進那個組織。
櫻花雪一想到進入那個組織,渾身發抖,變得不自在,那個組織可不是人進入的,能出來的人無疑都是能夠跟隨在首領身邊左右。
甚至可以潛伏在朝廷皇帝身邊,隨時可以刺殺皇帝,不過皇帝身邊也有高手,順天府安插捕快潛伏身邊,負責皇帝安全。
同時巡邏紫金大殿內外所有地方,可以說是蚊子都難以進入。
隨后,蕭楓收回目光,嘆了口氣道:“放了。”
蘇沐從椅子上站立,手扶著桌子疑惑不解的問道:“為何?”
“血門太子景宏被順天府關押在內,而她櫻花雪沒有完成任務,回去也是死,在這也是死,不如放了她,天高皇帝遠,到時候想緝拿她也是沒有辦法。”蕭楓實話實說的道出了實情。
他想到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木村上林在他們離開之前的那一抹微笑。
很明顯,對方想要經過他手除掉櫻花雪,屆時血門肯定大為震怒,會派出血門高手前往擊殺。
對于能夠威脅血門任何存在的人或者勢力,都會紛飛湮滅。
毫無疑問,蕭楓猜對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嘛,聽天由命咯。
“那行,依你之見,那就放了。”蘇沐一時之間拿捏不準,向著蕭楓說道。
蕭楓走到櫻花雪身旁,伸手點在肩膀,櫻花雪一聲悶在嘴里,頓時動彈不得。
她的目光變得呆滯,正如蕭楓所說,血門這個組織比較獨特,向來獨來獨往,不拘一格,甚至出手很辣,視天下蒼生為螻蟻,欺霸山門等等作為。
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此多嬌,不被自己掌握。
蕭楓眼見天色漸漸已晚,那么明日再放她也不遲,心想此處,沉靜下來。
………………豎日。
縉云縣外,一處涼亭,那里坐著幾位女子和男子,他們默不作聲,只是望著唯一一個被捆綁的女人。
他們正是蕭楓一行人,縉云縣縣城不大,該做的都做了,不該插手的事,也做了。
那么只剩下櫻花雪一個人了,一個人待在涼亭,繩子早被蕭楓弄斷,身子被點穴道,不管是身體或者內力都無法動用。
風吹過樹林,帶來一絲涼爽,風起波痕,幾只飛鳥空中盤旋而過。
櫻花雪落坐木桌之內,眼睛轉動,突然眼角一黑,看見一名穿著白衣男子拿著扇子向著這里走來。
白衣男子棱角分明,身材魁梧,天庭飽滿,紅光滿面的帶著微笑。
白衣男子眼見此處風景秀麗,更有幾番風味,突然忍不住嚀詩一首。
“風亭飛鳥綠枝頭,
江河日下午中休。
風吹歸去來兮辭。
奈何……啊,姑娘,冒味打擾。”
白衣男子正當高聲而起,突然眼睛一撇看見一位極美的女子落座風亭。
白衣男子抱拳向著女子說道:“不知姑娘呆在此處,在下冒味打擾到姑娘。還請姑娘海涵一二。”
櫻花雪皺眉而看,奈何自己壓根動不了身子,白衣男子以為女子不喜,便起身告辭。
剛踏步離開,轉眼一想,自己可是名聞天下的采花大盜。
這朵鮮花,不采豈不是很虧?
白衣男子再次轉身而來,落座在櫻花雪身旁。
剛入坐,便聞到一股香味,香味之中帶著幾絲迷戀,讓白衣男子忍不住多吸了幾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