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本公子奉勸各位,少管那江湖之事,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林公子開口威脅道。
蕭楓聽聞不痛快,不由哈哈大笑,他蕭楓何時懼怕過。
“殺身之禍?那么還真想知道什么是殺身之禍。”蕭楓開口冷冷淡淡的對著林公子一句一句說道。
氣氛瞬間變得刀劍相向,甚至連馬匹都變得不安分起來。
“既然各位執意如此,那么祝各位一路順風。”林公子突然變了語氣,而是一轉馬頭,奔馳而回。
他頭也不回,也沒問各位大名,只留下一句一路順風,便扭頭就走。
奇怪的方式,不由讓蕭楓驚呀,不管他是哪路神仙,犯者斬!
“小女子多謝大俠出手相救。”女子下馬對著蕭楓微微彎腰說道。
“不用,姑娘此行,一路多加小心。”蕭楓提醒一句,便向著車夫說了一聲,再次踏上了揚州路途。
………………
揚州城里,熙熙攘攘,道路上擺放各式各樣的東西。
呦呵聲在四周傳開,人們花目而望,有的問著價錢,有的還在張望。
揚州正值江南時雨,隨處可見路人帶著斗簽來來往往,有的身穿白衣背著劍,有的穿著普通。
甚至還有一些乞丐來往討錢,他們拿著拐杖,手里端著破碗,對著四處來往人群乞討。
蕭楓一行人踏入城門,城門內就算下著蒙蒙細雨,也抵擋不住人群對于揚州城的熱愛。
一行人剛入城中,便找了一家酒樓慰勞一下五臟廟。
酒樓二樓,遙望而下,便見到來來往往人群,抬頭便能看見揚州四處美景。
“這里還真是一處好地方。”蘇沐打開扇子,款款說道。
“嗯……是的。”蕭玲很難得像往常一般沒有嬉鬧。
沒有一會,酒樓小二便端著酒菜上樓。
“幾位客官慢用。”小二放下酒菜,退后說道。
隨后,幾人難得清凈,吃上幾口小菜,喝上一碗酒。
“你們最近聽說過一件大事嗎?”
“兄臺,何事?”
“對啊,啥事?”
“別拐彎抹角的了,趕緊說……”
一些人聽聞,端著酒菜連忙坐在剛剛說話那人桌上。
對于江湖趣聞,一些人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話說這五天前……揚州木府,有一塊鎮宅之寶,據說千金難買,一段難求。”
“不過,木府聲勢浩大,藏不住人心,嘿嘿…不久之后…被一個江湖大盜盯上了。”
那人端起碗,往嘴里倒完,啪的一聲摔在木桌上,伸手抹了抹嘴巴,胡須還帶著珠珠酒水。
只見那人伸腿放在凳子上,身子站立,手指指著眾人再次張嘴說道:“這江湖大盜乃是江湖之中出名以久的人物,據說就連當年神捕――吳江也未必能夠抓住此人。”
“這木府,算是攤上大事了,嘿嘿……不日之前,木府傳出一道書信,上面寫著……府中寶物,有緣人得之。”
那人說完,收回手指,放下腿,坐在木桌上拿起筷子夾住牛肉,便張嘴吃下。
“兄臺,江湖消息是從哪里獲得?”
一名書生模樣,長相斯文的年輕男子向著男子問道。
“嘿,我?我可是對于江湖之事,事事之聞,名為百事通。”
百事通手打響指,開口說道。
“噢?百兄,那你覺得那位江湖大盜能夠盜取寶物嗎?”書生反問一句。
“哼,這寶物,被揚州知府大人派出大量高手嚴加看守,更有捕快巡邏。任那江湖大盜飛天遁地,也盜不了此中寶物。”
百事通說聲之中,振振有詞,而且仿佛對于朝廷中的高手寄予厚望。
要認識百事通這個人的,恐怕還會笑掉大牙,百事通這個人向來不對朝廷有任何瓜葛或者好感。
可今日卻對朝廷仿佛有百分之百的絕對信心。
蕭楓聽聞著,不由產生興趣,江湖大盜,有點意思。
蘇沐也一同模樣,倆人都有那份參與的興趣。
書生一見百事通對于這件事情抱以絕對信心,書生張嘴說道:“百兄,不如打賭如何?”
百事通剛剛端起一碗酒,不由放下,皺眉道:“打賭?”
“對,我贏了,只要百兄一份江湖消息,百兄,你贏了,在下可以免費幫百兄一件事。”書生意氣風發,對著百事通說道。
“就你?讀書人?幫何忙?”百事通有些疑惑,不由問道,一個讀書人能夠幫自己什么忙?
他又不是江湖名人,更不是江湖之中出名已久的人物或者某個門派弟子。
百事通越想越想不明白,只見書生款款說道:“望月樓,打賭…………”
“停!賭就賭!”百事通一拍木桌,張嘴說道。
書生點點頭,喝完酒,便出了酒樓。
百事通也沒留下名字,只是暗自點頭,隨后放下筷子,出了酒樓。
蘇沐一旁說道:“這書生來歷非凡,這百事通更是神鬼莫測。”
“嗯?百事通?”蕭楓暗自心想,百事通,這個人物,倒是可以結交一二。
“百事通,敢稱江湖第一聞,這整個天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柳青開口說道。
蘇沐有些疑惑,這個女人好像什么都知道。
卻又表面裝作若無其事,蘇沐心中猜測柳青絕對游歷過大江南北。
甚至,也許江湖之中也有屬于她的一番身影。
至于為何會懂得這么多,那就也是關乎柳青自己。
“至于那個書生,恐怕……”蘇沐沉聲道。
蕭楓聞見,點了點頭,這個書生雖然沉沉浮浮,但是腳步沉穩。
雖然身材瘦弱,像是一陣風便能吹動他。
但是手掌之中的老繭,卻是非凡。
出了酒樓,一行四人便踏上知府府邸。
………………
“大人,知府今日不在府內,還請您…………”知府門外幾位門童攔著蕭楓一行人,頭上冒著冷汗說道。
蕭楓拿出令牌遞給門童,門童伸手一接住,入眼,瞳孔緊縮,腿肚子不禁打著哆嗦。
令牌,江湖捕快特有令牌,這是唯一的一個身份令牌。
門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令牌不是常人能夠接到的。
能夠接令牌的人,不是被捕快追殺,那就是將要被逮捕的人物。